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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个嗑药老头不懂。”弘轸嘲讽道。“你个偃甲控,跟偃甲睡一起算了,别和我抢千羽!”眼瞧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起来,小童淡然道:“主上说,最近来的客人都不给上茶。”两人齐齐望向小童,瞬间偃旗息鼓,没坐多久,两人也知道自讨没趣就走了。第四天,来人是修仙世家的家主况孟、诸葛思明和长老狄华,小童送了一口气,本能觉得如果有主上的女性朋友跟来,事情会变得好很多。结果况孟一开口,小童就觉得自己的胃隐隐作痛。“你看,她不愿意见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况孟听到不上茶的指令过后居然捧腹大笑。诸葛思明脸色有点难看,狄华本就不白皙的肤色看起来就更加可怖了。“让她出关后来一趟吧,我侄子为她害了相思病了。”况孟的神情让人看不出真假,小童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消息连忙问道:“请家主明白示下。”“也没什么,等她出关吧。”况孟笑了,也许是同为女性,她多少能够体谅浪遍花丛的白千羽偶尔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心情,“走了,两位。”第五天大自在殿佛子诸晏、万剑山剑尊支茂伦峰主庾曼音还有凌霄宗宗主华复来了。小童望着三个男人脸上都挂着谦和有度的微笑,就觉得自己的胃有些胀气,他不由地想给闭关修炼的主上比个大拇指,修真大陆上有权势的男人都聚齐了啊,连佛子都……“听说,千千闭关之前去过万剑山。”华复淡淡地问道,看向支茂伦的眼神里冒着火星,佛子诸晏虽说不闻山外事,可小妖女的动向他不能不清楚,此刻也是不咸不淡地看向剑尊,希望他给个说法。“对,她闭关前一晚,和支某在一起。”支茂伦摩挲着轮椅的扶手,她当晚就和他在轮椅上交缠欢爱,她还说自己膝盖疼,当然这么得意的话他没能说出口。牛逼,剑尊,牛逼!小童在心里暗暗鼓掌。“剑尊说了什么惹她生气了,怎么连夜就赶回来闭关了?”佛子生怕自己把珠串捏爆了,索性收进袖子里。华复用担忧剑尊性功能的神情等着他作答。“一觉醒来发现枕边人不见了,相信在场的两位比支某更明白是什么滋味吧。”支茂伦不亏是剑术好手,不出无用之剑。“哼。”“阿弥陀佛。”“其实支某也不明白,所以才想来问问,她到底怎么了?”支茂伦很担心,弟子们说她拿了自己的令牌去见了姚瑶,出来时姚瑶服毒自尽了,一时间众说纷纭,他和庾曼音压下了不少对她不利的声音才匆匆赶来,只是当事人一个死了,一个闭关,谁也不知道究竟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以后你们宗门内部的事,不要牵扯到千千。”华复说道。“同意。”诸晏附议。“什么嘛,不是大事儿她还觉得不得劲呢。”庾曼音嘟囔道。“什么?”三人回头看她。“搞什么啊,我看她就是见你们烦得很,才闭关练劳什子剑灵的,别老想有的没的行不行?”庾曼音斥道,“散了散了,茶都不给喝。”小童算了算今天应该还会来人,索性早些起床,吃了早饭,将镇痛散混着灵泉水喝了下去,今天来的人是妙音门门主国秋、十万大山妖王钱行冲和族长葛子元,不知为何,小童的脑海里冒出了“对牛弹琴”这个成语。他并不是对身为鹿妖的妖王有什么歧视,而是寒暄时双方的对话就没在一个频道上过。终于切入正题之后,猫妖葛子元问道:“小童儿,千羽宝贝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主上没事,就是想试试庾峰主所说的法子,若是不成就索性把本命剑炼化了。”小童通稿背得特别熟,“劳各位挂心了。”“让她出关了来见我们,都过去了多少个发情期了,老子都快憋成和尚了。”钱行冲语气不善。“妖王自然不用委屈自己,十万大山有的是女妖愿意爬你的床。”国秋凉凉地说道。“门主,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难道你们妙音门认准了一个女人,还会再去睡别人的吗?”葛子元嘲讽道。此言一出,尴尬的却是小童,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可睡了这么多男人都不给说法的人就是他家主子,只能干巴巴地劝道:“我家主人说,不上茶,各位尊上还是回去吧。”“我想娶她!”妖王钱行冲这话一出,院落外就出现了让小童瞬间痛到像胃穿孔的人——魔皇范九徵,他身后还跟着城主卫澄之和景儒衡。“别说得好像你想娶就能娶得到一样。”魔皇进了白千羽的院落跟进自己家一样,熟练地翻出茶具和茶叶,往平常白千羽喜欢搬到亭子里午睡的榻上一坐,对小童说道,“去烧水。”小童一动不动,站着活像个雕塑,之前魔皇每次来sao扰,他都乘机把库房里的陈茶拿出来给他喝,现在见他利索地翻出新茶,就知道魔皇肯定明白之前他给他喝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魔皇大人肯定不知道,千羽有多怕你。”国秋冷笑,“她服下当时根本承受不了的七宝灵枝,强行突破大乘,从魔域出来倒在妙音门的时候,都……”魔皇范九徵只当她跑了是因为知道自己被耍了肯定会很气,所以他到合欢宗来了好几趟,也给她写了不少信件,希望她能明白自己一点也不介意被她利用,可是没想到,她心里只有防备,将他对她的好全部都曲解了。看着范九徵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像个死人,国秋继续说道:“她昏迷了好几天,莘不危和我轮流照看她,之后又修养了一个月才缓过来,可能在我们之中,她最不想、也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吧,魔皇。”景儒衡和卫澄之两个人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转过头看外面的竹子,生怕和范九徵的视线对上。“姓景的,你一对眼珠子成天黏在小猫身上,不会不知道吧。”魔皇一开口就点了在场唯一一个知情人。卫澄之见景儒衡没开口,就说道:“魔皇,我徒儿曾经被羊霜蕾陷害,被一个魔将掳走之后关了一年……就在我现在呆的城池。我在教了她剑术十年,她从我身边离开之后,我去查访过,据说她为了逃出来,自己克化了破魔珠,将毒喂进那魔人的身体里……”卫澄之发现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咬紧了后牙槽,她想要变强,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愿望了,据传炼出剑灵后,武力值能翻三倍,兴许她觉得自己又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国秋闻言也低下了头,他是当初看到她逃出来时的惨况的人,他倒是有些后悔开了这个话茬子了,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曾经想断定这女人撑不过除魔曲,不如把她扔回魔域,幸好。“谁敢这么对她?”小童看向魔皇手下那张小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上面已经开始有裂缝了。“她自己,把人家后都给绝了,那个被轮番攻击最后破城的倒霉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