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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有罪。”罪孽深重,沐彦垂了泪,抱紧她哽咽低声:“彦喜欢阿德,很早很早,从未生厌,只是彦糊涂了,做了错事,原谅彦吧,阿德,彦想做殿下的驸马,看你教训他们。”七年前的话,他未敢说得出口,而今,他要说给她听。她未有言语,半晌,却是推拒着起身:“该回去了。”沐彦皱了眉宇,清冷着眸子抱过她朝柳林里走去。“放我下来。”景昔凝眉,“我该回去了。”他却未有应声,抱着她穿过柳林,下了石桥,朝风亭行去。闲暇时,他常来这园上寻意,风亭四周挂了纱帘,亭内铺了软毡,比之歇房更为惬意。风雅,是他追逐生存之乐,即便在凤鸣谷中,他也能过得逍遥自在。将她放在软垫上,沐彦褪了靴子上到垫上来。景昔凝眸,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回去。”“你就这样回去见他?”沐彦扯过素布,仔细擦去她长发上水珠,为她解下湿漉漉衣衫,“他未有伤中要害,一个大男人,应是能处理好伤口。”他绷着玉容,言语清冷。他能平心静气说出此话,不过是因那男人救了她,她并未说错,没有那男人,就无他面前的宗正承德,但他能容忍的,仅此而已。他将她褪了精光,去解月事带时,方才了悟此用处,却是心腔酸火升腾:“歇息吧。”看他出了亭子,生火晾衣,景昔缓缓躺下,却是满心纷杂。“还不睡?”他又进了亭来,栖身坐下褪去衣袍,赤身裸体钻进被中抱过她,“夜幕了,明日再回。”无需良辰,天为盖,地为铺,便是两人欢好的避所。他熟悉她的身子,她也认得他的气息,长指一碰上丰腴,熟稔的叮咛飘出芳口,两人之间没了荆棘,便使得交缠暖意起来。他本想与她再多爱抚片刻,身下那一方念了许久的小孔他还未有尝到,但他着实硬得难耐,又恐xiele阳精,便只得急急握着玉根抵上温热花口,挺身没入。“舒服吗?”沐彦低头,看她蕴红着脸儿芳口微喘,不由勾了唇角,“腿上来,彦要入夫人了,会重些。”第一百零九章撩她(高H)景昔凝眉,微微伸了腿攀上他腰身,却又被他拦在臂弯里。“这样舒服些。”沐彦笑了笑,茎头撑进小胞口里研磨起来,“昔儿好紧。”“坏胚子!”景昔别过脸去,他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爱在床上说荤话。“昔儿更坏,还咬夫君。”沐彦笑声,抽出间,趁她不备,又沉沉顶进去,将xue底胞门都撞得凹陷了几许,已是露出些热渍来。“夫人尿了。”他笑得敞出一排整齐牙齿来。景昔蹩眉,倏然伸手捏上他脸颊,用力掐了几掐,疼得他一阵低喘,连带着体内的玉茎都跟着抖了抖。沐彦红着脸庞,望着她时方才惊觉,他身下入着的,是承德,刁蛮又胆大的宗正承德,不是青云山上唯唯诺诺一声呵斥都要吓尿裤子的景昔,但无论哪个,她都还是她,他都欢喜。沐彦用力,挺臀撑开宫底,挤进逆鳞中去,玉囊紧紧抵着她湿漉漉腿心,得意笑声:“不让昔儿落潮,不然彦又要洗褥子了。”“沐哥哥!”沐彦垂眸,她生了闷气,模样像极了儿时,娇憨又无畏,让他恍惚心觉,终是弥补了一些遗憾。他起了力度抽送,将小花道入得绵软湿润,又鸣叫不已,他知道,她早已落了潮水,但却不愿抽出让她松懈释放。“殿下再含紧一下,尝尝彦的身子。”他已入得云里雾里,似身下压着的,是多年前仰着小脸与他搭话的刁蛮少女。“不要,我要告诉徐夫子,让他罚你!”沐彦低头,看她气生生模样,不由笑了柔眉:“还要站到雨里去,与殿下一起。”她倏然不再言语,默了神色眸子清冷,沐彦皱眉,他太过畅快,竟无意触了她荆棘,他留给她的芳年,并不美好。“彦从未讨厌过殿下。”他捧过她的脸,烙上密密麻麻湿吻,身下已是孔眼发酸到用力顶送起来,“昔儿,彦要来了。”景昔蹩眉,动了动身子又急急撑上他胸膛,他已是将她顶上了亭柱。沐彦缓了动作,直起身来抱过她双腿挺动着低吼:“唤我,昔儿。”“师兄。”沐彦低头,喘着气笑了笑:“都行,射了……”他泄得有些面目狰狞,许是最后一下入进了深处太过舒畅,又或是许久未做,久旱逢甘霖,直到白浊泄尽,他方才从她体内退出,却是拿过帕子,擦了擦白水淋淋花口,俯下身子,趴在腿间含上阔别已久的花谷。“师兄……”景昔颤了一下,抚上他额头时,又柔了动作将身下送进他口中。这身子认得他,曾经这男人便是用一口一手将她送上了无数次巅峰,在他口中,她便如丢盔弃甲的降兵,失了反抗,一泄涂地。他从来都是个懂得风雅情趣的男人,不如赵弦宁的狂野,用力吮到她花蒂发疼,也不如叶云詹的冷厉,抵着她花口欺压,偏偏便是这般柔情似水,让她最是无力反抗,guntang男舌拔弦挑墨般舔开花唇,逗弄着花芽,在她绷紧了身子一泄如注时又探进花道,撷取蜜源。“现在舒服了?”沐彦起身,拿帕子抹了抹湿润薄唇笑声。景昔红了耳根,神色疲惫掩上被子。亭外传来火折“噼啪”声,滋滋冒着狼烟。“我去看看。”沐彦坐起,披了长袍步出亭外将火扑灭,进亭时,将一处纱帘挽起,方才缓缓躺下。“看到星辰没?”他拥过她,望向夜幕叹了一声,“来了徐州,我常在此处看天边,想你,也想青云山。”景昔垂眸,依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昔儿可有想我?”他回头望向她,而后又黯然笑了一笑,“有他,岂会想我。”“想。”景昔闭眸,抱紧他,朝他怀中钻去,她曾想忘掉他,忘掉青云山。沐彦低头,倏然,沉了声音问道:“若我与他,只能选一个,你要如何抉择?”看她默了神色,沐彦苦涩一笑:“不用急着应我,给你一夜,明日再告诉我答案。”他能做到此生只娶她一人,但她也必须做到此生只有他一个男人,只嫁他一人,他已容不下她与任何男人有染。“你是如何追来的?”景昔伸手,逗弄着他胸前乳果。沐彦低笑一声,栖身压上她,坚硬长茎隔着衣袍在她小腹上挺动了一下:“不告诉你。”他很烫,勃起的阳茎将衣袍支起了包袱,顶在她小腹上,似交合般戳弄着,听她喘息着细吟,他又邪气一笑,坐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摸上花口,故意抚出水声。“想了吗?”沐彦低头,捻了捻指尖上水渍,勾起一抹唇角,“夫人淌的这是何物,怎么这么湿。”景昔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挠他坏笑的脸,却又被他握住手腕,指引着微微撩开衣袍。只露出怒涨的半截茎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