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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烟火还在继续。许明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平复呼吸后兴冲冲地将她抱起来。许明给她围了一条厚实的毛毯,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王蓓蹙着眉头,无精打采地窝在他怀里。“困了?”许明轻笑。他上瘾了,忍不住想亲她,“我们看一会烟花再睡。”他没能忍住,在她后颈落下一个吻:“这是我们第一次跨年。”王蓓肚子隐隐作痛,毛毯下的手正捂着小腹。许明没有发觉她的异常,抱着她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王蓓已经睡着了。许明擦干净她的身子,相拥入睡。不知过了多久,王蓓醒了。肚子又疼了。她翻了个身,蜷缩身体。许明警觉地睁眼,在王蓓翻身时他就醒了。“怎么了?”他起身。“肚子疼。”“让我看看。”许明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后,他吓了一跳。王蓓没穿衣服,床单上有几滴褐色污渍,像是血。他捏着被子,浑身冰凉,明明身在缅甸,却仿佛回到了那段昏暗的日子。保胎的她只能卧床,形容憔悴,下体断断续续流血。他哭着求助,旁人冷漠无情,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流产夭折。暗红的血继续往外渗。许明瞳孔一震。不,他不要重蹈覆辙。许明回神,手忙脚乱给她套衣服:“我带你去医院。”刘秘书留下的司机是土著居民,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普通话说得不怎么标准。听完许明的吩咐后,他cao着口音说:“有一家医院可以检查,并且医生会保密。”“行,我们快点。”许明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泄漏他们的行踪就行。司机轻车熟路带他们去了一家私立医院。医院很小,建筑又矮又旧,就连路灯都是坏的。“这里确定能看?”许明不放心。王蓓满脸痛苦,许明抱着她不敢动。“能。”司机肯定地点头:“我们快进去。”里面别有洞天,光线明亮,设备先进,完全看不出是小医院的规制。司机咧嘴道:“这家医院不归政府管辖,来看病的都是...”他左右看了一下,小声说:“都是些毒枭和注重隐私的富商,还有见不得光的人物...”他突然停下,尴尬地看了许明一眼。手握成拳,许明砰砰捶腿,焦急地坐在椅子上。焦虑感又上来了,他站起来,拖着腿一瘸一拐打转。怀孕过了四五分钟,护士出来了。司机上去和她交谈,护士笑着把报告单给他,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不要着急。司机愣了一下,又指了指许明。护士认错了,不好意思地笑了。“怎么样?她说什么?”“护士说夫人怀孕了。”“...什么?”“怀孕了?”喜讯着实把他砸懵了,许明傻站着,这么快就怀孕了?他都做好回国才怀孕的准备了。自元旦到现在,一个多月。怀孕也太容易了吧。不过怀鱼儿好像是一次就中的。他脑袋懵懵地走进诊疗室,听医生给他讲解注意事项。医生会中英外语,发音很标准:“怀孕初期有分泌物是正常的,胎儿目前才四周,发育正常,三个月内禁止房事和长途旅行。”“许先生是来度假的?还是在这边生产?”“月底回国。”“我们这边不建议许夫人长途跋涉。”医生指着单子,“这次胚胎着床的位置不太好,太低了,很容易早产。”早产?!许明的眼睛里划过慌乱:“那怎么办?”“别急,只要不出意外,孩子不会早产的。我建议你们在这边生产,我们医院的医疗条件比公立医院好得多。”许明认同这点,这家医院和国内大医院的条件不分上下,市区的医院确实不行,也就他做慈善的那家相对好一点。他点头同意。.........“我们有孩子了。”听到怀孕的消息后,王蓓明显愣了一下,许明心虚地摸着鼻头,“我不知道你怀了,早知道今晚就不做了...”“哇”王蓓突然哭了。她被吓到了。她才不要生他的孩子。许明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怀了,以后不做了...”王蓓翻身,不想看他那张脸。许明讪讪地搓手,只一个劲儿傻笑道歉,还不知道王蓓因何而哭。...王建华在警局等消息。王蓓不见了,报警一个多月,一直找不到人。季平安慰道:“王叔,我们不要自乱阵脚,先重点查嫌疑人住在哪。”王建华:“查不到他现在的行踪,只知道还在缅甸,没有出境。”“他既然没有索要赎金,说明他不是奔着钱来的,或许他们认识...?”王建华:“不可能,我没见过他。”“可能是王蓓国内认识的人?”国内...王建华脑子里闪过什么。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王蓓被他救起来时已经昏迷,醒来后什么都忘了。问她孩子去哪里了,她说不知道。问谁和她在一起了,她继续说不知道。嫌疑人很年轻,看起来和王蓓差不多大的年纪。王建华气得捶墙:“带走又不露面,不说想要什么东西,到底图什么。”警方说嫌疑人是国内知名企业家,还是缅甸医院慈善管理者。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没有证据不能贸然打扰,警方不想得罪人。不肯放她回去王蓓睡着了。许明坐在床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他掖好被角,拿手机出门。“刘秘书,月底的机票取消...她怀孕了我们在这边生完再回去......对......找人?先不管他们。”两人就公司事务交谈一番,不知不觉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等他回去,王蓓已经醒了。她情绪不高地侧躺,手里握着一个蜜桔,桌子上还有几瓣橘子皮。“醒了,饿不饿?”“我们现在回家?”他知道王蓓还在生他的气,抓了一把头发,伏低作小道:“我错了,你别生气。”王蓓拉上被子,盖住头。许明求饶:“看在孩子的份上别气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他轻轻扯被子:“当牛做马都行,别不理我,我会很难受的。”听到这话,王蓓露出一双眼睛,“学狗叫。”似乎是...松动了?许明讨好地凑上去:“...汪,汪?”“不真诚。”“那怎么算真诚。”许明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越靠越近,另一只手不老实,伸进被子里小心地抚摸她的肚子。王蓓打掉他的手,手里的蜜桔用力一扔,随着一条抛物线,蜜桔骨碌碌混到门口。“捡回来。”许明听话地捡回来了。王蓓又扔了出去,“捡回来。”许明不厌其烦和她玩了十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