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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来了。王蓓终于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王父愧疚开口:“蓓蓓,对不起,我知道你妈没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王蓓气笑了:“你来找我干什么?当初跑的那么干脆,有想过我们的死活?”王父短暂沉默,然后说:“爸爸现在有钱了,我去接你。”王蓓没有说话。这里的人不许她出门,只说要等董事长回复。她不知道许明怎么样了。王蓓想了一下,“你来接我,我在红山疗养院。”王父见女儿态度软化,语气中带着愉悦:“好,我现在就去。”“等等,你进不来,你就在医院外面等我。”她得想个办法出去。王蓓站在窗边,盯着楼下的运输车。疗养院的采购都由这辆车完成,上午一趟,下午一趟。王蓓看了眼手机,四点十五分。她下楼,转了一圈又一圈,有意无意地接近运输车。护士叫住了她:“王小姐,你去那里做什么?”王蓓被吓了一跳,一瞬间脑袋飞速旋转。还没等护士再开口,就见一个秃头的西服男领着几个人过来了。护士尊敬地喊了一声,“院长。”院长笑着说:“王小姐,你可以出院了,请跟他们走。”“他们是?”其中一个壮汉说:“董事长要我们接你回去和小少爷见面。”柳暗花明又一村。王蓓说:“等等我,我去带孩子下来。”那天许明被带走后,鱼儿也不在了。护士解释说,鱼儿还没有做检测,暂时不能火化,一直放在冰棺里。车祸壮汉说:“小少爷受伤了,我们要快点回去。”院长咳一声:“冰棺不好带,要不等下我们派人送回去。”王蓓回头,看路边停的越野车。确实带不下。...............王建华站在路边,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女儿怎么还不来。他拨了一个电话。病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铃声响了起来。这座山在郊外,大冬天荒无人烟,王建华听着手机里“暂时无人接听”的系统声,挂断了电话。就在他准备上车暖和一会时,后面开来了一辆越野车。“大冷天的跑这里做什么。”王建华嘟囔了一句。他关上车门,又整理了一番副驾驶上的毛毯棉衣。这次回国,他找不到她们母女两人,还是托朋友查到她们进了医院。一个绝症不治。一个怀孕保胎。对于妻子他是愧疚的,但是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说什么家庭为重都是假的。他欠了太多的钱,债主找上门,打手蹲路边。赌场威胁,如果还不上钱,就准备拿命。于是,他跑了。扔下妻子和女儿。他们的房子被收去抵债了,王蓓无处可去,学业也中断了。王建华这次来接她,是想带着她一起出国。怀孕也好,休学也罢。只要她愿意,他不会干涉她。他一个临阵脱逃的罪人,没有立场在女儿面前指手画脚。王建华看了一眼手机,五点零十分了,他又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通。难道是在收拾东西?王建华挂断电话,把副驾驶上的围巾棉拖鞋拆开,等王蓓来了正好穿上。二十多分钟前上山的越野车又下来了。大冷天上山,又这么快下来做什么。王建华无意一瞥,似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侧脸。............王蓓觉得气氛不对。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这是辆改装越野,有三排座位,后备箱和第三排连着。几个壮汉沉默着坐在前面,总不经意地看后视镜里的自己。她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突然感觉到椅背被人踢了一脚。王蓓转身,椅背太高,没有看到什么。又被踢了一下。还没等王蓓再转头,就听到身后传来婴儿啼哭。壮汉骂了一句脏话,继续往前开。事情发展到这样,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不对劲了。王蓓喊了句:“你们是谁?”壮汉回头看着她:“王小姐,有人请你过去。”孩子不停地啼哭,踹椅背的力度更大了。王蓓歪着身子,往后备箱一看,只见一个浑身被捆的女人一下又一下挣扎,身边的孩子闭着眼大哭。“停车,我让你们停车!”王蓓开车门,没能打开。壮汉骂了一句“cao”,停下车把嫩模的绳子解开了。孩子哭得他们脑门疼。“你快给他喂奶,不要让他哭了。”“张少要见你们。”车子开始启动,司机小心往下开。这段路又滑又抖,是事故多发路段。王蓓:“张少是谁?我不认识。”怀里抱着孩子的嫩模,小声啜泣了一句:“张传昊。”她的rufang憋憋的,孩子吸不出来奶,又开始哭了。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安眠药粉,要给孩子喂下去。嫩模按住他,恳求道:“大哥,别喂了,他太小了啊,撑不住。”在小区里,他们就给孩子喂了安眠药,现在又要喂。壮汉甩开她,一把夺过孩子:“臭婊子,滚开。”嫩模扑上去,“别喂,求求你了。”“孩子只是饿了。”王蓓看着啼哭不止的孩子,想起了躺在冰棺里的鱼儿,她说:“别喂了。”一整包药粉被倒进嘴里,孩子被呛得小脸通红。见状,王蓓和嫩模去夺孩子。张传昊指名不要伤到王蓓,壮汉不敢对她动手。几个人只打嫩模。嫩模鼻血横流,披头散发。整张脸糊满了鲜血,鼻子假体歪到了一遍,她突然嚎了一声:“我和你们拼了。”然后冲了上去。下山的公路上铺了厚厚一层的雪。一个壮汉被他推倒在司机身上,司机被这股力道带得方向盘猛打。“停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