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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精神,托着下颔冲人笑,嗓音还温温柔柔,嘴里说出的却是宣判。“你迟到了5分钟。”“5分钟足够做很多事儿。”他又提醒。足够你向我汇报今天的工作。也足够一次让人想要仓惶逃窜的高潮。他的小姑娘现在当然是在接受惩罚。散着头柔软旖旎的黑发,唇红齿白地掉眼泪。一边可怜地推着他胸口,一边顺承地分开两条细长又过分白皙的腿。即使浸了太多甬道里流溢的液体,玉石似的手指骨节也太过分明。只稍稍试探就能察觉的过分湿热,敏感的身体被调教得无比喜欢,不费任何力气便主动吞进他半根手指,触感下的每一寸都在争先恐后地讨好。他沿着高热xue道里的软弱处去按,觉予就近乎尖叫出声,收拢双腿绞住体内那根手指,这次哭得更可怜。眨着深色眼瞳受虐般看着被几根手指玩弄的腿间,快感涌上头脑能让任何人丧失理智。她总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哭,大概是要把平日里从没流过的眼泪撒娇似全流完。商徽只好拍着她颤抖脊背安抚,说是抚慰其实是明知故问要来体贴自己的恶趣味。“明明是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哭呢?这才过去一分钟,惩罚还没有结束哦。”小姑娘抽噎得连下身xue口都在不住吮吸,他没顾自己被浸得甜%品小%站63T8%o94o湿滟发白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撩拨,轻缓地抽动着任那黏湿水液流了他半手,指间满是滑腻软润的触觉,倒是缓和了指节过于清晰带来的不适。她又清楚地看见自己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是如何吞吐那两根漂亮的手指,含着他的指节肆无忌惮的。荒唐艳色就是熟透的湿软果rou,谁都要忍不住想要去轻薄亵弄。骨节白皙美妙得像是什么工业造物,即使含到温润了也无法忽视存在。她这么一会就缩在人怀里,黏液淅淅沥沥打湿身下的西裤。她知道什么才算是讨好。情事里的亲吻是讨好,放大的呻吟是讨好,主动求爱也是讨好。她青涩地撑住眼前的胸口,眼睫剧烈颤动着,往人西装裤下微微隆起的部位去蹭。“商徽,商徽……”什么话也不会说,一个名字叫得千回百转。罪魁祸首收拢住她摇晃的腰线,好整以暇。“什么?我的小姑娘,你想要什么?”他故意用手指捉弄出一些响亮水声。“是想要这双手,还是想要我?”小姑娘彻底软散成即将融化的雪水,黑发如木唇色似血,风情得就如窗外琼碎乱玉大雪琳琅,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塌陷成他的玩物。她说都要。“先生,商徽先生,我都想要。”0002“我该送你一枚新的戒指了。”(倒叙)她似乎不记得和商徽的真正第一次见面了。几年过去时尚集团年轻的掌管者依旧年轻,从不肯好好打理的金发松散又柔软,在富丽装潢和耀眼吊灯映衬下称得上熠熠生辉。她亲眼看着那头颜色越蓄越长,几乎是嚣张地披在脑后,如往日一样含着笑意弯身与她说话时,发尾会同样扫过她光裸肩头。她又惯穿吊带裙,愿意暴露身材的后果就是皮肤次次被人撩得发痒。她一开始还下意识要躲,穿着高跟鞋没能顺利站稳,好心的商先生抬手揽住了她,半头金发尽数洒到她颈间与胸口。所以那时还不知道这些行径都是故意而为。商先生点到即止,总引诱得恰到好处,维持得云淡风轻,无论何时都喜欢给人台阶下。台阶之下还有台阶,永远触碰不到底线。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真的触碰不到,现在缩在人怀里回忆,好像最最开始这位先生就没设防,于是就似乎理所应当地滚到了床上去。不过先动手勾引的是她。是她一见钟情要睡一位长得漂亮的大人物。是她刻意一次次挽过耳畔的碎发展露外貌优势。也是她毫不推拒,很是识大局。男人身上缭乱的香水味怎么说都是安心,精致妥帖的袖口一片雪白,珐琅石的袖扣稍稍被浅色西装掩住。低着头与她说话时浑身上下都是股散漫气质,觉予多想抬头去理顺他随意垂开的长发。她当然没动手。可时至今日也记得对方那个接受她试探,饱含隐喻的第一句话。明摆着想多和她贴近,以至于出了宴会大厅就近乎着迷地吻了上来,克制着没怎么蹭花她深酒红色的唇彩。他很满意,满意到嘴边擦开交缠时的口红印记,满意到眼尾也泛上水光。过长的睫毛在垂下目光时连成片,简直是只妖。谁都以为这是共度良宵,到头来又是人自己送上门来打得他慌不择手。娇滴滴的小姑娘像是只会逞口舌之快,极为主动的表象之下连身躯都在忍不住颤抖。商先生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人根本没主动要他负责,他却偏要提上几句,连情事里惹得头脑不清的话也像告白求爱。他叫某个名字,最终也没忍住。总之rou体的厮磨胜过一切。男人眼角末梢都携带着情欲,轻轻柔柔地吻着诱哄着,进入则充满占有欲又不容置喙。用隐忍到低哑的嗓音说声是不是弄疼你了,又煽情喘息着尾音扬得蛊惑人心,长发随着冲撞的动作散落她满身。她这次不觉得痒,她全部都乐得承受。觉予现在抓住在肩颈起伏的那头金发费力把人拽起来,骂他白日宣yin。商徽耐着性子任她抓,抬起头瞥见她沉浸在欲色里的脸,就愈发忍不住喉间的喘息。他去给予她湿润断续的吻,连嗓音都含化了。“白日宣yin的可不止我一个。”他总是这样粗暴又温柔,说得人没法开口讲述。体内埋入的异物尺寸无论多少次都是难以忍受,让人摁着细软腰肢深入,灼热温度撑满柔腻紧窒的内壁,伞端硬度有意顶撞上最脆弱的一点。?她只有呻吟,整个人颤抖着像条脱水的鱼,泄出的水液能打湿半张办公桌。湿滑,越是湿滑就越是下坠,越是下坠就越是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原本绷紧的双腿挂也挂不住,再可怜地被那双手臂托起来。天生的上位者微眯了眯眼享受湿软内里过分的紧密包裹,就更肆无忌惮往那点送去。?整个过程里就用双浅琥珀色眼睛于俯视的角度在她身上打转,迟疑她脸颊欲坠不坠的羞怯神色。觉予被顶得连他的领带都抓不住,就别说去解什么扣子,还生怕自己把那身娇贵衣服给拽皱,连晃在半空的脚都无所依附。声音里全是咿咿呀呀,到最后也没能安下动作,在人愿意放过她之前成功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他动作可称不上什么轻柔和温情,缓慢和钝不是他习惯的作风,无论工作还是在床上,他都喜欢绝对性质的掌控与压制。拒绝有用吗?没有用,拒绝只会换来一些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