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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下次约好时间,免得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江深还想反驳,电话铃突然响了,男孩儿赶忙接起来:“喂。”一旁的谭玲玲憋着笑差点没破功,被儿子小脾气的瞪了一眼。“……”陈毛秀的声音有些嫌弃,“你今天这声喂怎么这么恶心?”江深心虚道:“……是你啊……”陈毛秀:“你以为是谁啊?”江深只好问:“怎么啦?”陈毛秀:“青灵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啦?”“没有啦。”隔着电话线撒谎要好许多,江深也没那么有负担,“青灵子是女孩子嘛,肯定会有些小秘密的。”陈毛秀:“……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好娘炮哦。”“……”江深只好说,“我上课的地方女孩子多,她们告诉我的。”陈毛秀思维简单,倒也不疑有他:“真的?”江深坚定道:“真的!”狗毛想不出别的,倒也高兴起来,兴冲冲道:“你不知道,小丫头最近嘴可甜了,一直叫我哥哥。”狗毛学着青灵子语气,尖着嗓子道,“‘哥哥我要喝酸奶’‘哥哥我要吃草莓’‘哥哥我要看小鸡’哎哟,可乖了。”……江深不太舍得打击狗毛,不过看这样子……青灵子还是把她这哥哥吃的死死的嘛。和狗毛挂了电话没2秒,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江深以为又是陈毛秀找事,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又干嘛啦?!”“……”白谨一淡淡道,“谁又干嘛了?”江深:“……”白谨一:“你之前在和谁打电话?”江深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朋友……就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邻居。”“陈毛秀?”白谨一的记忆很好,特别是赖松还和他提过这人。江深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清楚,发自内心的道:“你好聪明啊。”白谨一“哼”了一声。江深嘿嘿笑了笑,他握着电话,换了个耳朵:“你在干嘛呀?”白谨一:“看鸡。”江深:“有没有长大点?”白谨一:“有,我每天给它量体重和身高。”江深:“……”他不太好评价白谨一这种养小鸡的标准。“它要打疫苗吗?”白谨一突然问。江深懵了一会儿:“不、不需要吧?”白谨一:“你们不打的?”江深无奈道:“村里的鸡都是散养的,别说打疫苗了,你这种什么定时定量定点,每天量体重身高的都没有过。”白谨一语气不太好,教训道:“你们养的太不仔细了。”江深哑口无言。“草莓采了吗?”白谨一又关心起别的来。“过几天呀。”江深突然想到什么,积极起来,“放寒假你要不要来我们村里玩?可以让你采草莓。”白谨一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年不行。”江深意外道:“为什么?”白谨一:“我今年过年去美国,要去见一位职业拳击教练。”江深张了张嘴,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白谨一讲出来的字眼其实并不复杂,但不论是所谓的“美国”还是“职业拳击教练”都是离江深远的不能再远的东西。它们就像星星一样,闪闪发亮的,他羡慕的努力的仰头看着,到最后,却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小天鹅。”白谨一突然叫他。江深“啊”了一声。白谨一等了一会儿,才慢慢道:“你不用想太多。”江深捏紧了话筒,没有说话。白谨一突然道:“你跳舞的样子非常美。”江深脸有些热,不好意思道:“也没有啦……”“在我眼里。”白谨一打断他,“你也是像星星像月亮一样的人。”江深:“……”白谨一严肃道:“你要等我回来,不能吃我的草莓。”江深“嗯”着答应,他咧开嘴笑了起来:“我不吃,都留给你吃。”第19章一个月一晃而过,寒假便来临了。被关了一个学期的乡下野狗子们终于又到了能满世界撒欢的时候,冬天的乡下再冷,也抵挡不住孩子们的热情,特别还是下了第一场雪的日子,这雪还没积起来,屋里屋外,不论狗还是小孩儿,都已经疯了。江深被谭玲玲裹上棉袄,帽子围巾几乎遮住了大半的脸,狗毛和树宝已经等在外面了。“好了没啊!”狗毛大声催他。江深整理着围巾:“好啦好啦!”天太冷,tony鸡的鸡毛感觉又蓬松了一圈,大花尾巴翘的老高,金鸡独立地站在院门上,偶尔啄一口门上的雪。树宝看着江深出来,男孩儿上下半张脸都挡了,只露出一双黑峻峻的眼。“我们去哪儿玩?”江深兴冲冲的问。狗毛搂过他肩膀:“去草滩!青灵子已经过去了,我们去看鸭子!凿冰洞!放鞭炮!”凿冰洞是到了冬天男孩子们都爱玩的游戏,南方因为天气原因,冰都结不厚,草滩浅的地方冰洞凿开了还能吊泥鳅,江深和青灵子年纪小,只能留在岸上看,狗毛拿着鞭炮在草滩上放,噼里啪啦火星四溅,差点吓坏了附近游水的鸭子。“鸭子不冷吗?”青灵子忍不住问。树宝看了一眼:“它们就游一会儿,你看这不船来了嘛。”芦苇船游弋过来,船夫与孩子们打了几声招呼,浆划着水,鸭子便争先恐后的上了船,几只站在船尾上,抖了抖羽毛,扭头梳理着水珠子。陈青灵羡慕:“真可爱啊。”陈毛秀:“春天等生了小鸭子还要可爱,大的带着下的一排在水里游。”树宝笑着问:“你们想要小鸭子不?春天哥买一个。”江深想了想:“我就不要了,再养tony要吃醋的。”狗毛受不了道:“你还养着那只鸡呢?这么膘肥体键的,过年不下酒多可惜。”江深看了他一眼:“你去抓抓看,抓到给你们家下酒嘛。”狗毛:“……”吊到的泥鳅自然是要回去给tony鸡开荤的,几个人路过田野时发现大人们还在忙着检查暖棚。江深在田头喊道:“爸爸!”江落山抬起头,笑道:“冷不冷?”江深跑过来:“不冷呀。”他蹲下身,看到了铺在暖棚周围的麦秆,抬起头问江落山,“什么时候烧?”江落山跟着他一起蹲下来:“开春吧,隔壁陈叔叔也刚弄好,等到了春天一起烧。”江深点了点头,树宝在田头叫他:“深子,去我们家拿草莓呀。”江落山隔着帽子扒拉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袋:“去吧。”沈树宝家的草莓前阵子就被小孩子们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