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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看了一本书,这么写的,是不是很唬人?”顾景言垂下头,柔软刘海落下去贴着他白皙的额头,片刻才又看向林珩,“一针见血。”他差点以为林总坐到面前了。林珩推开电脑,身子后仰斜靠在座位上。长腿快撩到顾景言身上。拿下烟,修长手臂搭在桌子上,弹落烟灰,漫不经心道,“你也这么看?”“差不多,股市背后是人。”“你接触的多么?”“知道一些。”林珩的坐姿放荡,一米八五的身高,高大的很占地方。顾景言觉得空气压抑,喝完饮料,“不多。”林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掐灭烟继续看电脑。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铺撒在桌面上,林珩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键盘。那双手划过肌肤的触觉似乎还在,顾景言的心脏为之发颤。林珩专注的看电脑,他肆无忌惮的偷窥林珩,看的眼睛发热。无法克制的情绪沸腾,欲望在心底蔓延,贪婪而又疯狂。林珩似乎遇到难题,停下手指,蹙眉盯着屏幕。顾景言立刻收回视线,他又恢复冷静克制,攥紧的尾指微微发颤。只要能看到他就好,只要这么看着——“我的衣服洗好了?”顾景言倏然抬头,“啊?”“啊什么?别告诉我你没洗。”林珩抬起不羁的眼,跟X光似的具有穿透性。“洗过了,没干。”顾景言说,“我去拿?”“手洗的?”“嗯。”嚯!小少爷给他洗衣服,林珩的心情莫名好起来。他已经翻完了顾景言的电脑,又取出一支烟,“干了再去拿,我不着急。”顾景言坐了回去,林珩百无聊赖的敲击着键盘,这个年代的网游落后,对于经历过大网游时代的林珩,特别小儿科。他满脑子都是顾景言裸着的背,鬼使神差道,“你想去溜冰?”“我不会。”“不会那你昨天约我?”林珩夹着烟,好整以暇看顾景言。半晌,顾景言才艰难开口,“我可以学。”学么?很好。林珩起身,“那行,去溜冰。”顾景言是个非常有规划的人,考上世界名校,回到公司掌握经济命脉。他的人生没有玩乐,没有情欲。林珩是个意外,蛮横的闯入自己的生活,强势的霸占了一切。玩这个字,是林珩教他的。两人一前一后下楼,顾景言要去骑自行车,林珩甩着车钥匙,斜睨顾景言,“怎么?我的车座位扎屁股?”林珩长腿跨上自行车,偏了下头,“过来。”顾景言抱着林珩的校服外套坐在后排,小心翼翼碰到林珩的上衣,揪着衣服的一角。“好……好了。”林珩看着那可怜的一角,快被顾景言给揉烂了,冷笑。握着车把飞驰出去,顾景言倏然伸手,手肘横在林珩的腰上。风声在耳畔呼啸,初夏温热的风拂过面庞,顾景言抬头看到阳光下林珩那招摇的红色头发。小幅度的把手往林珩腰上挪,抓紧,林珩不会知道的。市中心最大的旱冰场,在2000年是C市最热门的娱乐场所。音乐声响彻,满场子半大的孩子,放眼望去全是喇叭裤。“林哥?”林珩回头就看到陈飞宇和董海正拿着溜冰鞋,林珩头皮发麻,他们大中午来溜冰?这不是有病嘛!陈飞宇吼完,董海就飞奔过来,“林哥,你不是不来?”然后猝不及防看到跟在林珩身后的顾景言,顾景言穿着白衬衣黑色长裤,清秀冷峻。董海脑筋转的飞快,这孙子什么时候跟林珩混的这么熟了?“嗨,优等生。”董海笑嘻嘻跟顾景言打招呼。林珩一脚踹在董海的腿上,薅住董海的脖子拎到售票处,“买票了么?”“还有几个女生呢。”董海回头,看到白琪琪灿烂的笑脸,“林哥。”林珩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皱眉松开董海,“那我先走了。”“别啊,既然都来了,一块玩呗。”董海死乞白赖巴着林珩,“你怎么把那个转校生带来了?好学生也跟我们玩?”林珩回头假装无意的扫过顾景言,顾景言站在阴凉处。清冷高挑,与周围一切生物保持着距离,冷的跟个冰块似的,还冒着寒气那种。“闭嘴吧。”“买几张票?”“你买你的。”林珩摸出钱包付了两张票的钱,转身去拿鞋。董海美滋滋的跟上去,“买了我的么?”“滚。”林珩取了一双四十三码的溜冰鞋,转头看向顾景言,“你过来。”顾景言的脸上有了情绪,快速走过来,林珩把鞋放到他面前,“会穿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顾景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小少爷大概没来过这么简陋的地方,林珩弯腰蹲下去解开鞋带放到顾景言面前,“鞋带系紧一点,先不要站起来。”顾景言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幸亏林珩没有停留多久就绕到另一边坐下。顾景言垂着头穿鞋,耳边是女生的声音。“林哥,你滑的好么?教教我。”“我教可是要收学费。”林珩的嗓音冷淡。“一分钟一千,要学么?”白琪琪:“……”林珩打发走围着他的女生,转头看顾景言,“穿好了么?”为什么要带顾景言来溜冰?估计是林珩被那瓶红花油给泼傻了,脑袋进水。明知道顾景言是坑,还是忍不住往里面跳。林珩才是头号大傻逼。顾景言点头,随即从身上拿出钱包递给林珩,“给你。”“什么?”林珩看到顾景言的钱包,莫名其妙,“我请你,你不用付钱。”顾景言扶着墙站起来,固执的把钱包塞给林珩,“里面有三千,可以多教几分钟吗?”林珩:“?”顾景言浓密的睫毛微动,“再长就得刷卡了,我卡里有钱。”林珩:“??????”说话间,顾景言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林珩:“……”顾景言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看着林珩,“我想请你教我。”两分钟后,林珩憋屈的拉着顾景言贴墙往前面滑。滑旱冰这个游戏在后来已经被取代了,到二零一三年就很少有人玩。林珩借机占便宜,握着顾景言的手。顾景言的手心全是汗,微微发凉。“不用抓栏杆,抓着我。”顾景言看了看林珩,一咬牙,松手。身子失控往前滑去,他从来没玩过这项运动,他是人生第一次。林珩一把抓住他的腰,林珩的力气极大,顾景言抬起头。林珩是半揽着他的肩膀,潇洒的转身,漂亮的一个俯冲,直接带着顾景言往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