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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所熟悉并且能感受到的糖糖。他跟了上去,步伐急切生怕再也见不到一般。“汤白。”汤显不知为何从屋内出来喊住他。汤白停住了奔跑的脚步,扭头望向另一边的汤显,汤显冲他招手,说道“要下雨了,回来。”汤白撇撇嘴巴,抬头望了一下灰沉沉的天空,终究是听话的往回走。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打湿了陆舟的衣服,雨滴顺着头发蜿蜒而下,他回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越渐消失的两人,雨幕之中背影逐渐模糊不清。只依稀瞧见深蓝色的雨伞下,汤显高高地举着伞柄,一旁的汤白紧紧地挨着他,极其地信任与听话。陆舟以前是怕极了的,他怕他就转了身松开了手汤白就跟着别人走了。陆舟冷淡地自嘲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倒是还挺有先见之明的。冰凉的雨滴胡乱地拍打着他的脸,雨水从脖子里流进去,带着一股子的冷意,陆舟不禁打了个哆嗦。汤白。这是糖糖最后一次来看你了。真没骗你。第27章大结局(上篇)候机室里。陆舟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快要登机了。傅臣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陆舟温雅一笑,说道:“随心吧,可能三年后,可能五年后,也可能永远不回来。”傅臣听到后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警告道:“野够了就记得早点回来,我可不想到时候在外国报纸上看到XXX死在某地没人收尸。”陆舟淡淡的目光望了他一眼,语气泛着笑意道:“傅臣,我有没有说过你迟早会毁在你这张嘴上。”“……”陆舟找到自己的位置后,有空乘人员走过提醒关好手机。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迟疑了几秒钟,陆舟看了眼手机,无声的笑道,他在期待等什么了?等那个傻子跟自己打电话吗?可是他那么笨,什么也学不会。当他去学校辞职的那一天,傅臣便打电话问他,为什么要去澳大利亚。可能是因为当一月份正值冬季时而澳洲却是夏季,他们不会有相同的交集。墨尔本气候很好,夏季温热,冬季温暖,虽说经常降雨却不会太过潮湿。这一年,陆舟去了很多地方。比如说昆士兰雨林,那里有湍急的河流,深邃的峡谷,白色的沙滩,亦或者是浓密茂盛的热带雨林。陆舟不知怎么就回想起去登山那次。“这里、会有、辛巴吗?”“辛巴只生活在大森林,这里是人类的地盘,它进不来的”“但是汤白可以去森林找它。”“糖糖…会…和我…一起吗?”陆舟抬头望着阳光明媚的天气,眼睛微眯,薄唇勾起细小的弧度,就好像如同镜面一样的湖水被风撩过而泛起熠熠光辉。如今他身在异国,路在脚下,心却在远方。冬去春来,夏走迎秋。汤白安安静静地坐在巷子口,手中一直把玩着有些发旧的狐狸吊坠,抬起头来视线四处张望,路上来往的人不多,汤白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眼中的失落显而易见,脑袋耷拉着一言不发。已经很久没有人陪他玩了。汤显这一年因成绩优异考上了市中心的重点高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一群小孩子唱着响亮的童谣从面前走过。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胖嘟嘟的女孩子停了下来,指着汤白手中的狐狸吊坠说道:“你这个东西好看,能借我玩一玩吗?”她话虽这样说,可是却没经过他丝毫同意便欲想抢过来。汤白自是不肯,把东西塞进兜里,死活不拿出来。羊角辫女孩的同伴见面前的这个傻子还有几分力气,眼睛往四处寻觅了一番便抄起一旁的红砖朝汤白的身上砸去。汤白的手被砸的红肿一片,那女孩不依不饶非得把东西抢过来,汤白神色有着一丝坚定,狠狠地向女孩白嫩的rou手使劲咬去,力道之大使那羊角辫的手背瞬间留下一处青紫色的牙印。“疼死我了,你这个小畜生。”尖锐的声音响起。随行的同伴蜂拥而上加入这一场胜负早分的战斗。这是一场不分年龄的群架,也是一场欺凌霸弱的围攻。那个狐狸吊坠并没有被拿走,只是缺了一角并不那么完整罢了。他们也并非是真正的想要这个东西,只不过是缺一根引起斗殴的□□而已。月明星稀,夜色凉如水。汤白表情木讷地坐在门槛上,夜晚墨色浓重,陈莉在东巷那边的牌铺子打麻将,几乎每天夜不归宿。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从胸腔里漫出来,他嗫嚅道,“骗子。”嘴角一张,牵扯到一旁的伤口又微微裂开,渗出点点血丝。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她有毛病的阴阳眼。不入流文案:那日风正好,天正轻,心口处百感交集汇成一句,好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以下才是正经文案:系草方景渡最近总觉得脖子疼,酸得很。直到某天他看见一个黑长直贞子走了过来,眼神极具骇人,表情面瘫地说道,同学,你肩上有人。模样高冷内心风sao的系草男X胆小如鼠外表镇定阴阳眼女方景渡:可爱的贞子小姐,我愿做你的不二臣。(不甜我便认作你爸爸)另外:这本中篇暂时该不会完结,陆舟和汤白的故事我还有好多甜甜的番外没写呢。哈哈哈哈哈。第28章大结局(下篇)当傅臣打越洋电话过来时,陆舟午觉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眉眼,问道:“有事?”傅臣在电话另一头语气急切说道:“陆舟,汤白出事了。”简单的一句话,足以让他方寸大乱。陆舟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具体情况等你回来再说。”傅臣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陆舟沉默了片刻,将杯中的凉水一饮而尽,正要抬脚往卧室收拾衣物,却发现两脚开始发麻不听使唤。他不禁低声咒骂一句。心脏砰砰发响跳动的极快,似激荡飞扬的湖水一样久久不能平静。陆舟当天下午就订机票回国,凌晨两三点才到,后来直接打的去了傅臣的公寓。他站在傅臣公寓的门前,冷着一张脸,已经忽略门上的门铃,右手握拳使劲地敲着门发出一声声的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