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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真怒也不敢掉以轻心,连忙抬手架挡并腾身旋落在极卿身后提指点向他的腰后拜xue,极卿知他意图立刻抬腿后踢直取他的胯部,魏晨见状也不得不转指为掌抓住极卿的脚踝用力一拧,极卿几个旋身另一脚劲力扫劈,逼得魏晨连忙松手后撤了几步,这边极卿也顺势旋转落地。子璃害怕殃及池鱼地远远躲在一边不敢插手高手们的过招,特别是有个高手还在火大状态下的过招!正在两人由狭窄的厅堂打到院落,又从院落跳入轩窗打到卧房时,大门响起了一慢两急的敲门声。这是他们和侍卫们约定的暗号!子璃打开一条门缝,一个衣着破烂包着头巾一脸委顿的男子闪了进来,只不过在闪身进来后,脸上的委顿表情立刻被沉静与精明所取代。“进屋再说!”子璃拴好门简短地说道。两人进到厅堂,隔壁的高手较量仍在乒乒乓乓地进行着。“我要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是的,殿下!”来人抱拳回道,“就在一个月前,麟州城的五百护城军被调走,现下执事的是府衙衙役!因为一个隶属外派官员,一个直属当地知府,所以一直以来军衙两派的摩擦不断!自从护城军接到调令调走后,衙役便独揽大权利用公务欺压百姓中饱私囊!”“照人的说法似乎护城军并非一丘之貉!但魏将军曾对我说过,不管是京都还是各州各镇,城军与衙役都是连成一片利用职务搜刮民脂!”总而言之是都不是好东西!“但属下暗访的不少百姓对衙役是恨之入骨对护城军倒是无甚疑议!”“你可查到护城军的主事官员是谁?”“是一个叫曹石义的人。”听到这,子璃眼中微光一闪,但他不动声色地示意对方说下去,“他是文官出身,但弃文从开在朝中任过从三品的官职,可是后来不知为何被一贬再贬,最后贬到了这里当监军!”“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是问他的性子如何?”“据百姓的说法,是一个随意闲散但是不大爱说话的人,兴许是有些读书人的清傲孤远的性格,所以对想拉拢他一块以权谋私的知府甚是厌恶不屑,他负责的护城军在很多权利范围上又屡屡压制着府衙那方,所以知府对他也是极度不满,因为两个主事人相看两厌,护城军和衙役也就分城对垒!”摸摸下巴,子璃沉吟了一会儿,转而问道:“现在外边的情况如何?”“衙役几乎全部出动逐户搜索拿人!城中内外已怨声四起!”“哗啦啦——”“轰隆隆——”正打得难舍难分,不,或者说是一方死缠烂打的两高手已经由卧房又打出了厅堂,沿途的桌桌椅椅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地被人挫筋顿骨,散尸当场!极卿快招猛攻一副打不到人誓不罢休的模样,魏晨见招拆招满脸舍不得下重手的表情!极卿是越打越冒火,魏晨是越打越无奈。“你再给我躲!你这混蛋!谁要你让了?拿出本事来跟我比!”极卿一脚踢过一把椅子朝魏晨袭去。“极卿你很累了,不如歇会儿吧?”魏晨稳手接住好言劝道。不说还好,一说火更冒!只见极卿一声怒喝,飞身攻上前去,乒乒乓乓又打回了卧房!魏晨收回视线,感慨一叹!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殿下,我们要不要劝劝……”“你认为有用么?算了,别理他们。你领路,现在带我去见见曹石义吧!”45第四卷争霸之战第十七章拜访“老爷,老爷——”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厮跳猴一般边嚷着边住屋里跑。笔锋一错,好好的一个“行”字立刻拽出了半截腿,正在临贴的男子没好气地抬头训道:“叫叫叫,叫魂啊!天崩了还是地裂了?”“老爷,既没开崩也没地裂!”那小厮两眼睁得贼圆贼亮,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过城乱了,乱成一锅粥啊!”“城乱了你小子倒好像挺乐!”男子鄙夷地扫了小厮一眼搁下毛笔道,“说说,怎么个回事?”“听说昨晚有人闯进牢狱里,把所有的犯人都给放了!”“噢,有这等事?”男子闻言立刻来了兴致,他正正身子示意小厮说下去。见老爷捧场,小厮更是眉飞色舞地道:“昨晚,当月黑风高万籁俱静,狱卒也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屋顶上掠过了一道黑影,他身形之敏捷,行动之迅速就连老爷你到了他跟前也只是提鞋的份儿,”无视男子陡然横眉的模样,小厮继续说道,“只见那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牢房的屋顶上,身形挺拔,宽肩窄腰,墨色的长发迎风招展,凌厉的眼神,英俊潇洒的面容……”“再废话你待会儿就把院里的茅厕都给我刷干净。”男子忍无可忍地掐断他添油加醋毫无根据的描述。收到威胁,小厮立刻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回道:“咳咳,昨晚有个武功高强的蒙面人闯进牢里,点了狱卒的xue然后拿了钥匙把所有牢门都开了,然后所以犯人都跑了,今早知府收到消息气得跳脚,贴出文榜通缉那蒙面人,并出动所有衙役搜城兼捉拿逃犯,所以现在外边乱成了一锅粥。”听罢,男子好一会儿也没开口,良久方道:“你再去探探,有什么消息马上回来告诉我!”小厮一听两眼雪亮,收罗八卦凑热闹是他的兴趣和专长,如今又兼有老爷吩咐,他自然心花怒放,得令一声,嗖地跑了出去!男子无奈摇头,站起伸了个懒腰,寻思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正想着忽然听得门僮来报说有人求见。“若是知府那边的人你就回说我仍未起身将他们遣走!”男子挥着手道。“不是知府的人,是两个生面孔!”门僮回说。“哦?是怎样的人?”“呃……小的说不清……”门僮犹犹疑疑地嗫嚅道。“行了,将他们领到前厅,说我一会儿就过去!”“是,老爷!”曹石义换了件长衫又喝了盅茶,这才慢腾腾地踱到前厅。厅里的两个来客一坐一站,坐着的是个年纪甚轻相貌清秀的少年,虽是穿着寻常百姓的蓝布长衣,但怎么看身上都有股掩不去的贵气!少年身后站着的是一个仆人打扮但没有一般仆人该有的低眉顺眼的青年,他身形矫健腰板笔直双目迥然,俨然是个练家子!这两人不简单!打量完,曹石义在心里下了这么一个结论。他们已经等了好几盏茶的功夫,但显然没有任何不耐之色,这点倒是令曹石义颇有好感的!“老爷来了!”听见下人的话,两人的目光转向门口。少年由椅子上站起,微笑着对曹石义抱了抱拳道:“曹大人,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