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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倾听,问他:“你俩说啥了?”“我只能说我越来越不懂他了吧。”寻致远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索性低下头来摆弄筷子,“有些事,我当时并没有深入去想,但后来惊觉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所以我说给你,你听听到底是我多心了,还是他真的另有深意。”见严逸胧点了点头,寻致远回想着他和林暄见面的那个晚上,试着讲出自己的疑惑:“我和他不是约出来见的,而是我找机会堵的他。文澄在朋友圈发自拍说吃串,我看到照片里有个身影很像林子,就根据文澄的定位找过去了,发现确实是林子。”“寻老弟霸气啊。”严逸胧慨叹一句。“我接下来做的事更霸气。”寻致远有些无奈的笑笑,继续往下讲那一晚的事,“我就假装偶遇,跟他们俩打招呼,文澄家里有事先走了,剩下我和林子独处。我估计文澄应该不知道最近我和林子的关系僵了,所以打招呼时我故意和林子勾肩搭背彰显亲密,不过文澄刚走远我就赶紧抽手怕林子尴尬,但林子主动伸过手来好像要搂我,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躲开了,他就很尴尬的假装扶眼镜。”“我觉得可能他也挺想见你的吧,但是又摸不清你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太明确表示自己的态度。”严逸胧按照他的描述,假想了一下这个场景,推测林暄的想法。寻致远点点头,放低了声音:“我和他走到了一条挺黑的小道,然后我把他摁墙上了,是,我承认这有点过分,但他真的一点反抗都没有,本来他就手劲比我大,还比我高那么多,但他就特别顺从的被我压着。”听到这里,严逸胧大吃一惊,心说寻老弟原来你还可以这么猛的吗,我印象中那个吃可爱长大的小孩是你吗。“我有点想脑补一出霸道总裁深夜打人的戏码。”严逸胧说。“当时我情绪挺激动,拽着他的衣服在他耳边说我怎么就突然决定复读,质问他我和他的关系为什么生疏。当时我俩实在是凑的特别近,衣服也都穿的少,然后我就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硬了。直接就顶在我下腹部,很明显。”寻致远有点尴尬,忍不住支起胳膊抵在额头,借此平复一下内心的起伏。严逸胧抽了抽嘴角,觉得周围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他本就是脸皮薄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你呢……”问出这句话来时严逸胧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周身的气压瞬间又降低了。倒是寻致远比较放得开,除了开始引出话题时有短暂的尴尬,接下来继续讨论时并没有什么拘束:“我当时根本没顾及到这种事,他顶着我时我也没什么反应,只想赶快把我心里的话说给他。其实我俩的姿势比较尴尬,在我把他摁墙上之后,毕竟有那么大的身高差,我不想被他随手一推就歪到一边,所以就把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觉得这样就算他推我的话也能绊住他两人一起摔。额,我也没想到他根本就半点反抗都没有。”tbc.☆、本事单身严逸胧试着设想了这是什么样的姿势,大致知道了是怎样一幅构图时忍不住红了脸。他拨了拨头发,然后抓住寻致远的手,说:“寻老弟,现在是大白天在公共场合,你讲故事的时候请注意一下限制级。还有,你龙哥我是个斯文人,某些情节咱可以不要说那么露骨。”寻致远继续讲:“说着说着我就把自己给说哭了,我和锦的这件事对我打击特别大。但是我不想让林子看我哭,就使劲仰头憋着眼泪,但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间的身高差,我估计以他的角度来看我当时有点像索吻,因为他很明显的低下头凑近我了,还从背后托住我的脑袋。”“我勒个去!”严逸胧的惊讶溢于言表,但也不好意思问的太直白,“那你们、你们有没有……”寻致远摇摇头,解释说:“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只是不想让他觉得我脆弱哭包玻璃心,所以我使劲把他推到一边了,自己背过身擦眼泪。当我擦完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他又是抬手在半空,纠结了半天似的他又把手落下了,到最后也没碰到我。”“如果他真对你有意思的话,你这一推可真够伤他心的。”严逸胧觉得造化弄人,一个人的种种无心之举倘若在另一个人眼里看来都是别有用心,那么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一定会越来越深。“还有那天晚上虽然他说的话不多,但差不多每句我都莫名其妙。比如我问他对他来说我的意义是什么,他说他觉得我们是兄弟以上的关系。我怀疑他的语文是跟着体育老师学的吗,我问的是他把我当成什么人,在他心里我有多重的分量,他突然冒出一句他觉得我俩是什么关系。”寻致远有些心烦,他觉得自己和林暄之间有太多的未解谜题。“爱情未满啊。”严逸胧脱口而出,见寻致远一脸疑惑,他进一步阐述道,“兄弟以上的关系,是友情之上爱情未满的意思。他可能觉得只跟你当兄弟不甘心吧,想要更高的位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按你这个思路的话,那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严逸胧的解释好像给了寻致远什么启发,“后来,我跟他讲了我和锦绝交的事,我说我不需要他可怜我,他又莫名其妙感慨说羡慕我,羡慕我性子直啥都敢说,而他很多事都没勇气说。那我现在还真想问了,他没勇气说出口的,到底是什么呢?”严逸胧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那你喜欢他吗?如果他有勇气给你说,你是答应他还是拒绝他?”寻致远不说话,抿着嘴笑了一下,歪头看着严逸胧,心想他龙哥可真好看。严逸胧看他这样子,还以为是自己刚才问的问题惹他不高兴了,觉得有些抱歉,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没组织好语言,寻致远便打断他:“我对龙哥的心思难道龙哥不知道吗?我可记得在一年前就已经给你说过了。”“对,你是给我说过。”严逸胧很意外寻致远怎么突然说起他们俩,“但我很直啊,你和我只能是特别好的兄弟。”“我知道啊,我现在也没有除了兄弟以外的想法。”寻致远毫不介意,拉着严逸胧的手,笑的坦荡,“几年的朋友我早知道你是钢铁直男,我完全没考虑过让你接受我的心意,只是觉得这件事我不能瞒着你,所以我选择如实告诉你。如果我利用你的不知情而欺骗你,对你暗自遐想却标榜兄弟情深,我认为这样是很卑劣也很无耻的。我为人处事一贯追求光明磊落,不可能连直面感情都做不到。”“林暄说的那句话很对,他羡慕你性子直什么都敢说,我觉得你也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严逸胧忍不住感叹,他也在心里佩服寻致远的坦荡与直率。寻致远笑笑,直视着严逸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