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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伏——啪!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迷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虐待的凄迷气氛。「杀死你!!」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此时完结。3、复合性感带刺激基于心怡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却笑说。「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虐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那你有甚么别的主意?」路嘉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又看你有甚么本领!」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起来吧!」路嘉松开了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只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rufang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这样她的性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啊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阴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却不太密呢……看看!」「咿呀!」路嘉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阴毛,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啊啊……变态!……你疯了……」「嘻嘻嘻……」羞耻责和变态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阴毛,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吖……鸦……不!……乞……嗤!」「嘻嘻……」路嘉的只眼瞇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看起来你是有SM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处女吧……好,今天便让大jiejie我教懂你性的欢愉吧,小meimei!」「甚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羽毛、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甚么用。「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路嘉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这种怪东西,谁知道!」心怡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让你试试看!」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咿!」「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说完,路嘉cao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rufang之上。「呀呀,快拿开它!」「为甚么?有感觉了吗?」「怎、怎会!……」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rufang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rutou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干甚么!」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乳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乳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如此美丽的阴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yin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啊啊……不可以……」「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