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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顿了一下,后腰腰侧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岐抱着原非,摸着他背部的一节节脊椎,手掌下腰肢的肌肤滑腻。他把原非整个人抱着怀里,舍不得松开一点,粗糙又灼热的手掌摩挲了一阵,顺着腰窝的线条慢慢往下,滑到兽皮裙的边缘,岐眼底一暗,只犹豫了一秒就堂而皇之的把手伸进原非的兽皮裤。原非:“……角怪来了,你不要命了!”原非扭着腰躲,这人是疯了还是精/虫上脑了,什么时候还想着揩油,皮肤打起一阵鸡皮疙瘩,陌生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滑过,堪堪要触上某个神秘的地方,混乱声中,耳边岐浓重灼热的呼吸声他听的尤为清楚。危险靠近,原非随即努力撑起上半身,骨刀一划,朝角怪的嘴砍去,但角度拿捏不好,而同时岐的手指摸上了他光裸/的屁股,骨刀被角怪的嘴打飞出去,打着旋掉到了几米开外。原非猛的闭上了眼睛,但岐已经用另外一只手反手直接抓住了角怪的嘴,手臂用力,青筋直冒,单手把角怪拖起,甩出去了一截。雪地里发出唰唰唰的声音,角怪最后扑腾了几下,没了生息。空气中的气流安静了下来,原非呼了口气,一把抓住岐的手臂,拧着眉:“伸出来!”刚刚那一瞬间若是没有及时,他们两个都会完蛋,而这个人在做什么。紧贴的下半身感觉到一个木桩似的硬/物抵住,原非使力总算把岐的手拉了出来,他把人推开,迅速站了起来,退了几步的距离。岐看着自己的手,意犹未尽,眼底暗的吓人,那种眼神就好像要当场把原非拖到角落艹一顿。原非:“我真佩服你,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岐自顾的说:“有我在,它伤不了你。”原非:“……”所以,你就堂而皇之摸我的屁股?随后部落的人赶到,至此角怪被全部消灭,有不少人死于角怪的利爪下,也有不少人受伤,但在食物匮乏的冬季,这些角怪的尸体成为了部落最好的食物。祭司站在雪地上,躲在洞里的雌性都出来了。祭司:“分配角怪,这只由父神的使者、冬乌和苜共同猎杀的,由他们三个人自行分配。”祭司的话落地,雌性堆里的一些人没有什么想法,但其中几个显然不要乐意。“最后是岐把角怪猎杀掉的,凭什么让他们分!”“对啊,食物本来就不够,应该和部落共享。”雌性堆里开始吵吵嚷嚷一片,原非转头,锋利的眼珠一扫,看到有意见的竟然都是熟脸,其中就有鲁拉。祭司拿着手中的骨棒抬起重重的落下,溅起白色的雪花:“你们闭嘴,炎夷部落的人靠力量获取食物,你们躲在洞里,没有参与任何的战斗!”祭司话落地,有意见的雌性不说话了,半响鲁拉旁边的一个雌性道:“雄性战士全都在部落口战斗,我们雌性怎么可能打赢角怪,冬乌他们打死角怪只是运气好而已。”他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基本只是动了动嘴唇。原非站在旁边,在雪地里搜寻自己的箭矢,他没有说话,仿佛事不关己。乃大:“这几个作死的小妖精,弱的一逼,还好意思说!”眼前一把箭矢递了过来,原非抬头,是岐。岐把手中带着雪花的箭矢递给原非。原非接过,声音没有波澜:“谢谢。”☆、第45章开春了最后部落里角怪的归属还是属于了原非他们几个,即使有个别的雌性反对,但他们也不敢违抗祭司,而且大部分的人都觉的祭司的分配合理。别人用命换的食物,确实不该再分给其他人。原非听到最终的结果点了点头,走到角怪的尸体旁边,角怪的眼珠被毒箭矢戳瞎,呈现出黑色的色泽,看着感官不太好,他用骨刀一戳一抵,把角怪的眼珠挖了出来。冒着黑血的眼珠滚进雪地里,沾染上不一样的色泽,流出浓黑微凝的血块。随后原非在一众部落的视线中利落又快速的解刨角怪的尸体,他表情过于冷漠,狠狠的一刀插进角怪的胸口,拔出时,飞出一泼血星溅到了他的脸颊上。冷淡带着诱惑,看得岐浑身发烫,又回想起刚刚掌心下的触感,如果能艹原非该有多好。祭司摇了摇骨棒让部落的人散开去处理其他角怪的尸体,岐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时恋恋不舍的看了原非一眼。冬乌和苜站在旁边,眼睛亮闪闪的盯着铺开在地上的rou,热烈又兴奋。原非往地里抓了一把雪擦干净骨刀上的血迹:“一分为四,你们挑选一份带走。”四部分几乎都是匀等,切口切的很是光滑平整。冬乌摆了摆手拒绝:“父……原非,我们没干多少事,不用这么多。”他们并没有在猎杀角怪的时候帮助到原非,如果不是岐赶到……“你们应得的。”原非已经从地上扯出一只大树叉来放属于自己的rou。冬乌和苜对视了一眼,苜摇了摇头想拒绝,冬乌掐了他一下,摇了摇,低声道:“原非,很公平的。”苜半响嘴角拉开笑容,随即他看了原非一眼:“那,原,父神的使者,怎么把猎物分成四份。”原非正在动作的手一顿,他抬头:“岐也出了力,剩下的这份是他的,你们,不愿意?”冬乌和苜使劲的摇了摇头。苜不知是不是做惯了皮条客,他心思敏锐,拉着冬乌小声的咬耳朵:“他和岐不是在一起了吗……还各分各的?”不怪他,部落关于原非和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是有人亲眼看见的。冬乌压低声音:“原非一看就还没被沾过,岐大概还没求偶成功。”“哦,我看着也是,之前有雌性想和岐睡觉,结果,岐没答应,说看着没反应……”两人左一句右一句说了一堆。原非用藤蔓捆好自己的食物,想了想还是把岐的那份捆好打算一起带回去:“角怪被带毒的箭矢戳刺到,你们吃的时候混着木碣就行,不会中毒。”木碣是一种药草,就长在部落的边上,这种药草随处可见。冬乌和苜点了点头,样子完全是以原非马首是瞻。部落这次受伤的人不少,而且几乎都是雄性战士,傍晚的时候,小六背着小篓子出去,当时几个人正围在火堆旁吃东西,原非没怎么注意,只让他裹紧兽皮,不要冻到。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却是不少人跟着回来了,宽敞的树洞一下被几十个人挤满。原非正在磨手里的骨刀,进来的人一个推一个挤在洞口。小六放下小篓子:“阿哥,他们自己跟来的。”原非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