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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罕扬起还未挥落的鞭子被一把拽住,岐精悍的手臂肌rou一颤,就把罕手里的鞭子夺了过来,扔到地上。岐平静的说道“别打了。”岐的举动,让本来不关心事情的族长站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岐?”岐面无表情的盯着罕,随即转头朝族长道:“带他们回部落,不是打死。”族长蹙起了眉,眯起了眼扫了一下被罕教训的几个人,身上被打的红痕交错,而且还没有成年,年纪也小,于是他语气不容拒绝的说:“是的,罕,我们要把他们带回部落,不是打死。”罕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股邪火,他恶狠狠的看向岐身后的原非:“岐,为了哄他开心,你第二次坏我好事了。”岐不说话看着他。罕擦了擦手臂上被咬的伤口:“你会后悔的。”他指向原非:“他,我瞧着养不熟的,还不如砍砍做人rou干,而且你再哄他开心,讨好他,难不成你不艹他?不想……嗷!”岐丧心病狂的声音嘎然而止,只见原非左腿一抬,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向罕的兽皮□□,干净利落,完全不拖泥带水。原非扬了扬下巴,脸廓泛着雕塑般的冰冷气势,颌骨线条向下延展开,结果声音完全突然的变了一种模式:“你这样恐吓我,我好怕怕啊~”…………一片沉寂后。“艹,我弄死你!”罕脸色都青了,额上青筋直冒,蹲在地上捂着兽皮裙疼的直吸气,随手就抓起了长矛。岐猛的一拉草绳把原非拖开,对上攻过来的罕,警告道:“你试试。”罕:“……麻蛋!都来欺负老子,岐,你,我就不说了,就他,都骑到我头上来了!”岐皱眉不满意道:“骑一下,你死不了,再说,他没有骑你。”罕:“……”他恨恨的咬牙切齿瞪了原非一眼,随后姿势别扭同手同脚的走到一边,一屁/股坐下掀开兽皮裙,看了看□□里自己的宝贝,末了还轻轻的对着小口吹着气,这要是废了,他得吃多少东西补回来,以后还怎么艹人。原非查看了小一他们身上的鞭痕,背上和手上居多,一条条已经浮肿起,不过万幸没有打到实处,但他们年纪少,估计要疼上几天,他本来还想交代几句,手腕上一痛,岐转身拖着草绳把他拖走了。队伍之后没再朝前走,就在原地生火休息过一夜,秋风微凉,特别是夜晚更是凉的让身上都竖起了寒毛,黄皑皑的沙漠环境更增加了危险性,特别是这么人在一起,会成为一些在夜间成群结队的猎物补食的对象。炎夷部落的人也比之前警戒了不少,安排人在外围轮岗放哨,以保证队伍的安全。晚上吃的是干巴巴的rou干,味道并不算好,颜色黑黢黢的,而且没有任何添加,就是一块埋在火堆里烤的半生不熟的rou干,rou干是岐拿过来的,有巴掌那么大,原非看到的时候,拧起了眉毛看向俘虏堆,没说话,一口一口开始吃东西。很显然他得到的rou干是比较多的了,至少他看见坐在他旁边的岐手里的那一块和他一样大,甚至比他小一点,但rou干实在是太硬,导致原非腮帮子都酸了也没把rou全部吃完,牙根有些酸软打颤,最后原非一咬牙,胡乱的把剩下的一股脑塞到嘴里,嚼了几下,全部咽下去。宁静的夜,火堆烧的噼里啪啦,偶尔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飞舞到了上空,原非眼皮重的很,昨晚没睡的困意和身体的倦意感强烈的袭来,岐在刚刚已经去了外围轮岗放哨,原非也打起了哈欠,没一会就开始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了。原非是在手背上泛起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摩挲感中惊醒的,那种感觉像是蚂蚁爬在你的手背上。而所谓的惊醒就是身体完全没有动作,只是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瞳孔的景象让他吓的脚底哇凉哇凉的,不易于差点尿裤子。岐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中,仅有的脸廓带着一股侵略的味道,眼神一如既往的蛮横凶恶,在忽的看到他睁开眼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顺势背脊竖起,上半身前倾,最后与原非的距离近在咫尺,贴的极近,呼吸交错。原非睡的地方是一个斜坡,岐这一动作,让他们两个靠的很近,他甚至感觉自己呼吸的空气都被掠夺,从远处看猿背蜂腰的岐把原非整个的罩住,除了露出的两只脚踝再看不见其他。手上鸡皮疙瘩的感觉还没消失,原非一激灵,把手一抽,指尖还没脱离,冷不防的就被岐重新一把抓了回去,放在热乎乎的大手掌里摩挲,手背上有湿漉漉的感觉,原非皱起了眉,拒绝去思考是否是口水一样的东西,即使在他睁开眼的一瞬已经看到岐……抱着他的手在/舔。岐欣赏注视着原非的一切,淡色的月光下,原非的脸颊从颌下一直往下的线条延伸得无比柔软又有些冷静坚硬,骨骼均匀修长流转可见,双腿笔直漂亮的像是毫不弯曲的树干,被他握住的手指骨节一段一段的,他握着就不想松开手,此刻看着他迷离不解又惊惧淡然的样子仿佛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让岐巴不得……一口吞了。沉默还是沉默,眼前的气氛撕扯着原非的神经,似乎已经断截,他是惊骇的吐出几个字,像是被打破的碗碟碎裂:“你看什么?”而岐在沉默后依旧沉默,像是头耐着性子等待猎物的猎者一般,刚硬如削的额骨线条微微松软了些,但强劲有力的肩背肌rou绷紧,展示着他浓郁的雄性气息。“原非。”出乎意料的是岐喊了他的名字之后就没有说什么,以至于原非完全不知道他在琢磨些什么,过了一会才他有些回过味来:岐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好像并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原非的脑海里突然钻出白天罕说的那一堆话,于是在岐近距离毫不掩饰……一颗想艹他的目光中顿时有些不自然和烦躁,带了丝反感厌恶,然而对于危险来临的敏锐感让他不禁向后挪了挪拉远了一些距离,随后他直接道:“你能放手吗,你手上都是汗,让我有点恶心。”岐:“不是汗,是我舔的。”原非感觉眼皮都跳了一下:“……”呵岐一脸蛮横,粗狂的面容此刻极度凶残,八风不动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想艹你,使劲艹。”原非:“……”呵,男人,说的真直白,你赢了。最后僵持了片刻,还是岐主动松开了手,他站了起来,当着原非的面丝毫不再加掩饰的揉了好一会的兽皮裙。原非:“……要擦擦吗?”岐:“不用,习惯了。”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十分潇洒的转身走了。被当成意/yin/物的原非,脸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