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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思路一下没跟上。“我还没射呢。”达克瀚一伸手把赛尔拉到怀里,勾起赛尔的下巴,低头深深吻进去。赛尔被他吻得彻底红了脸。“唔…唔呼…不要…唔呜呜……”赛尔挣扎推开他,狼狈得再也不顾什么皇子形象了。“我早说过要好好cao你,”金色的眼眸对进赛尔的眼里,“那时候你也答应了。”【迷雾森林】Aaron朝树洞里看了看,等确认苍的轻微鼾声响起的时候,他终于行动了。斯利亚看着他轻轻往旁边走去,绕到后面。这里有个树根从地上凸起,是个不错的天然凳子。他坐下,开始解开衣服,外套和衬衣扣子全开后,他没有全脱,只是把那重伤的手臂伸出来,另一边的衣服依然穿在身上。他时刻准备着,万一苍醒来,走过来发现自己,也方便披上衣服掩饰一下,他心思细密地连重伤的理由都想好了。他把那手臂上的绷带解开,从自己的次元口袋掏出些药物开始涂抹起来。手臂上焦黑的rou虽然开始缓慢地愈合,但是大多还是外翻着,狰狞地一道道巨大裂缝,袒露出红红的嫩rou。整个过程安安静静,他涂好药,掏出个镜子照着肩膀仔细观察,那个灰色部分的裂缝好像有点变大。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疼。他拾起绷带给自己包扎,为的是隐藏药物气息。重伤的手抬着,另一只手吃力地绕过去又圈回来,这过程实在太累人,当时在皇城房间里,他就费了不少时间去缠。必须快点,要不苍醒来就麻烦了。心里乱着,绷带脱手掉落,扯出长长的一道白条在地上翻滚几下停住了。一只手捡起绷带。Aaron低着头没去看他,固定起姿势等候那个身影渐渐走近。斯利亚沉默地拿着绷带一圈一圈帮他包扎起来。【北部冰原】赛尔的衣服整整齐齐,但是裤子却在与达克瀚的纠缠中被剥去,现在正岔开双腿蹲坐在达克瀚腿间,军服长长的下摆垂落遮挡了两人胯间的春光。达克瀚看不到,只能一手搂着赛尔纤细结实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柱体摸索对准入口。“坐下去,听话。”达克瀚拍拍赛尔结实翘挺的臀部。赛尔喘着气就是不肯往下压。巨大的guitou抵在嫩xue的入口,达克瀚抬腰轻轻顶了一下,赛尔马上敏感地弹高身子。“等…等等…我自己来…”赛尔红着脸,一只手勾稳达克瀚的脖子,另一只手往胯下探去推开达克瀚那手,接过他膨胀的roubang,咬咬牙,慢慢往下坐。“呜…太大了…”guitou才进去一半,入口被撑开,疼痛的感觉把赛尔的勇气全泄光了。“尺寸跟你差不多。”达克瀚打趣的声音。赛尔脸上又烫起来,他把头埋在达克瀚肩上,身体抖着在抵抗,但他被一有种急于赎罪的狠劲支撑,倔强地用力往下坐。guitou很快被吞进去,在粘液的润滑下,粗大的柱体也很顺利地进了去,赛尔利用自己的体重,腿部放松地一点一点坐,巨物很快就连根没入了。赛尔剧烈颤抖,开始呜咽出声。“想叫就叫吧。”达克瀚双手探进大衣下摆里,扶上赛尔臀侧,用点力上下托动赛尔。巨物被甬道蠕动地吞吐,赛尔双腿发软,两手死死环抱着他,满身是汗。“呜…啊!啊!呜啊啊啊啊!!”随着身体上下移动,赛尔呜咽地嚎叫出来。“你…你好重啊…”达克瀚也累得满身是汗,“你能不能自己动啊…”“呜啊啊啊啊!!”泣不成声中。“……”达克瀚手扶上赛尔的后背,身子用力,顶着赛尔,转换姿势把他轻轻放躺在地上。赛尔紧紧皱着眉,哭得满脸泪水,两只手臂死死扣着达克瀚就是不肯放。达克瀚无奈,只能趴在赛尔身上,腰上用力摆动。“呃哈…啊哈…啊啊啊!!”赛尔仰着头,痛苦地叫喊。达克瀚及时凑前,用手臂圈着他,吻上去。赛尔也紧紧吻着他,把所有的呻吟和哭泣喊进他的体内,有太多的话,在口沫纠缠的时候互相溶解进对方身体中。达克瀚调整姿势把腿折叠起来,顶起赛尔的大腿卡住他腰侧,赛尔也配合地用力分开腿折在胸前。大衣的下摆被身体冲撞开,像剥了一半的糖纸,紧闭着上半身,却露出交合的下半身。“唔…唔呼…唔呼…”两人紧紧吻着,杂乱的呼吸随着身体摆动渐渐同步。赛尔的甬道里又热又湿,达克瀚贪恋地抽插,每一次顶入像是要去探索那身体的最深处,赛尔颤抖着身子,努力配合。他紧紧抓着达克瀚,那些好不容易才把握住的感情,脆弱得不堪一击,他的皇子脾气使他拉不下面子去道歉,他任性地用身体去偿还过去的罪孽,即使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也好,痛苦不堪也好,他统统都愿意。皇城里互相搂抱的日子,寒冷夜里的温度,温柔的细语,他望过来又移开去的视线…曾经以为失去的绝望,重新获得的惊喜…赛尔每一次承受冲撞时,眼里都会被震出大滴的泪水,与达克瀚晶莹的泪珠混在一起,微咸的液体流进紧贴的唇内,两个男人深深吻着,脸上都湿着,分不清是谁的泪。那一刻,他们都不再是孤独一人。第十二章纷扰【魔界皇城】院长拿着药水,在走廊上停下来。从窗口望出去,天空上一支支飞龙浩浩荡荡飞离皇城。那些振翅的声音回响轰鸣在过道里,飞龙队伍一队一队跃出了望台补充进高空中,汇聚成长长的溪流,朝毒沼的方向进发。是去把守的军队吗?哼…动作真快。院长望着远去的军队诺有所思。是谁带队的呢?近卫军那将领,还是守备队那将领?不管谁都好,希望他们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人,在裂缝关闭之前,好好把守那个区域,不要在重演历史了。来到圣殿偏房的时候,皇后跟往常一样守着丈夫,但奇怪的是,这一次三皇子没在。“陛下。”院长行礼。“哦,院长。”皇后朝他点点头,看上去心情不错。三皇子不在,院长反而不太习惯。有两根线刚刚翘起个头,就快要连起来的时候,院长硬生生地掐住一端,把它们拆分开。院长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