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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得剩下两人的喘息。苍红着脸不敢看斯利亚。“我…”斯利亚垂下眼,“我快了…”“……”苍抖着身子,曲叠起腿坐着,别过头就是不去看他。苍感觉到后洞里一抽一抽地疼,还正流着一些肠液和斯利亚的蜜液,斯利亚咳出的jingye还粘在大腿内侧也拉着丝往下滴。“苍……”斯利亚伸手去拉他。苍反抗一下,又往后挪了点,后背紧紧靠在床头高起的木栏上,像个受伤的小动物。斯利亚挺着roubang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苍红着脸不看他。“苍…别这样…”斯利亚跟上去,可怜兮兮地摸着苍的大腿,“我就快了…”手摸到叠起的大腿内侧,被夹在腿间,斯利亚手里用了点力,想把他的腿掰开。两人僵着互相用力。“苍…别这样……”斯利亚眼圈红红的,可怜兮兮的目光又飘过来。“……”苍冷着脸不看他。“苍……”斯利亚掰着腿的手泄气一样松了点,“我就快了…”苍颤抖着睫毛,腿终于动起来,顺着斯利亚轻微的力道渐渐打开,撬开了壳的贝再次把那柔嫩的部分展现出来。斯利亚配合地跪过去,托起苍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挪过来,顺便往苍后腰里垫上个枕头。“你轻点…”苍张开腿,乱着秀发,衣服在刚刚移动的时候蹭到肩膀下,白净的衬衣和漆黑的军服卡在臂弯里露出曲线优美的双肩。“嗯。”斯利亚低着头,握着柱体把guitou抵在蠕动的入口上。苍闭上眼,双手垂在身侧抓紧床单,脖子后和肩胛骨被床头硌得生疼。斯利亚轻轻把yinjing推送进去,倾身向前,埋下头吻上苍那嫩红的唇。苍的呻吟声全都落进了斯利亚的嘴里。他们深深吻着,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交合的痛楚让苍落了泪,他的泪水滑出来,湿在斯利亚脸上。正当苍和斯利亚在房间里结合的时候,地牢里也发生着一场rou体接触。阿紫又幻形出来,贴着三皇子耳边汇报消息。“切,他居然拒绝了。”三皇子加大力度地刺入,报复一样发泄自己的愤怒。赛尔颤抖着身子,浑身是汗,剩下的力气只能维持急促的呼吸。三皇子在又一挺身后,尽数射进了赛尔体内,同时也恶趣味地,插着他尿了出来。guntang的液体冲刷的肠壁,赛尔感觉内脏快要被煮烂了,胃里一阵阵恶心地翻腾。“没意思,你们来。”三皇子尿完,尽兴了,拔出棒子带出一大片液体。“好好玩,但是别弄死了。”三皇子整理裤子,“明天我还要来呢。”坏笑着,与阿紫一起消失在阴影里。赛尔虚脱仰躺在地,后洞一股股地淌着黄白的液体,一个兽人狱卒接班,紧紧抓着他的腿,也不顾后洞的肮脏,下身一挺,插稳后迫不及待地狠狠冲刺。半人兽的yinjing比正常人粗大上一圈,巨物狠狠撑着赛尔受伤的后洞,抽出来又连根没入。赛尔娇贵的身躯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抽搐着已经发不出声音,昏迷了又被rou体的剧痛惊醒着,在兽人抽插中重复着晕厥和清醒的状态,内脏剧烈的翻搅让他恶心得想吐。另一个狱卒手里拿着的皮鞭终于忍不住朝赛尔打下来,带刺的皮鞭勾在赛尔毫无防御的胸膛上,划出深深的口子。“啊!!啊疼啊啊!!”赛尔痛叫起来,强烈的求生意识让他扭动身子。鞭子毫不留情地又落下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赛尔浑身是血,挨了几下鞭子就再也喊不出声。另一个狱卒拿着燃烧的毒蜡烛走来,往赛尔的伤口上倾倒着guntang的毒油。赛尔抽搐着身子,没有反抗的力气。伤口流着血,蜡烛油在伤口上覆盖冷却成一片蜡,毒素挥发着刺激伤口,就像潵了一把着火的盐。兽人在又一次挺身的时候,终于射了精,他抽出大棒子,另一个兽人狱卒接班,跪在赛尔无力的腿间,一挺身又刺进去。赛尔的后洞已经狼藉一片,血rou模糊地外翻媚rou,jingye尿液都被磨成了肮脏的泡沫,兽人根本就不介意这些,他们只在乎发泄自己的欲望。赛尔意识涣散着。皮鞭打上赛尔的大腿,蜡烛油很配合地跟上。三皇子根本就没有打算让赛尔活下来,有个复制的假赛尔可以代替他。没有人会去注意假赛尔,一些生活上的细节连皇后都不知道。魔界皇城里根本就不会有谁去特别在乎谁。他已经不是城主,不会在一些公共场合出现。母亲开始对他厌恶,四皇女去了冰原,苍平时跟他也没有过多的接触。最亲近的达克瀚是唯一存活的奴隶,最后却被自己放走了。赛尔被孤立起来,已经不会没有人去注意他了。假赛尔会好好地代替他活下去。赛尔从来没有如此的绝望过,他忽然想起好多天前,一个天使也被关在地牢里糟受虐待,那时候苍出现了,他说带他走,最后天使成为了苍的奴隶,陪在苍身边紧紧守护他。我好疼啊…谁来救救我…会有人来救我吗…达克瀚…你在哪…谁也好…快来人啊…救救我啊……苍与天使牵手的情景浮现出来,那天使挡在苍身前,狠狠地望着自己…记忆中那股焦糊的味道又弥漫过来。苍…我真羡慕你啊……赛尔终于在第五个狱卒挺进的时候,深深昏迷过去,再也没了意识。第九章显隐【魔界皇城】圣殿偏房内,苍老的魔界之王醒着。仅仅是醒着。他就像个木头人,呆泄着睁着眼,一动不动,什么也不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这是怎么了?”皇后拉着院长。这是魔界之王醒来的第五天,每天院长来视察情况,皇后都会说这么一句话,仿佛只要院长一遍一遍地回答让她放心她才能看到希望。这个毫无主见的皇后把院长当成了唯一的救命草。“放心吧,陛下。”院长无法解释什么,安慰又礼节性地拍了拍皇后的手。三皇子又敲着门,皇后应了声,三皇子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