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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画、挂灯笼剪窗花,把屋子装饰得年味nongnong之后,又一起开开心心地准备年夜饭。哪怕只有两个人,他们也准备了鸡鸭鱼rou虾、蔬果、饺子、羊rou锅子等足足十个菜,寓意十全十美。在入夜时分,点上红彤彤的灯笼,就着外面的风雪,在温暖的屋内,风知意在热气腾腾下,向孟西洲举杯邀庆,“新年快乐!”孟西洲眉眼里温柔地淌着静静的温暖和幸福,抬手碰杯,抿唇笑道,“新年快乐。”吃过饭,两人收拾妥当就互赠了压岁红包,然后围坐在窗前的炉子旁,烤着一些小零嘴一起看外面的风雪守夜。这个时候,没有春晚也没有其他娱乐,孟西洲就趁机想多了解她些,“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趣事吧?好玩的。”“好玩的事啊,”风知意在小炉子上咕咕地煮着茶,想了想,“在我五岁那年……”两人低述夜语,一起守过旧年夜。第二天正月初一起,就学着这边的习俗,逛街赶庙会看花灯等,每天热热闹闹的,温馨平静地渡过了初五。初六跟着老首长一起去看过爷爷之后,初七一大清早,那个曾经被风知意一脚踹出门、自称是楚家的管家,又找上门了。第69章下手不知道上次是不是被打怕了,这次这个所谓的楚家管家还带了两个保镖似的大男人随身跟着,一脸严肃地表示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风知意看得轻嗤,其实她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事:原主生物学上的母亲不就是姓楚嘛,她一在京市露面就被暗窥、跟踪再找上门,能有什么好事?所以她完全不想搭理,彼此当个陌生人不好吗?正想再次赏对方一个闭门羹,孟西洲却拦住她,说这次拒了下次他还会再找上门,不如一次性解决了。“行吧。”风知意上下扫了对方一眼,“这位、谁家的管家是吧?我耐心有限,限你一句话把事情说清楚。”“是楚家!”对方似乎有些恼风知意这样不当回事的语气,“请你不要故意装作不知道!”风知意无语地看着他一副被洗脑的信教徒一样,转首问孟西洲,“这个楚家是个什么东西?天上的太阳吗?我一定要知道么?”孟西洲还没来得及回答,倒是管家男似乎受不了风知意这样轻慢,气急地道,“楚家不是个东西!”风知意和孟西洲一怔,随即都有些忍俊不禁。就是这管家男身后的两男人,都有点嘴角微抽。管家男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刚气急说的话有些不对,更恼怒地瞪了风知意一眼,随即一脸义正言辞地解释,“楚家是数百年的大家族,财富救过国,为国捐躯的子弟无数,功绩可上国史,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放在眼里?”“哦——”风知意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然后呢?我就是不知道呀,不知道犯法吗?要不你去报个公安什么的?看看我竟然敢不知道楚家,该当何罪?”对方噎了噎,决定不跟风知意耍嘴皮子,“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那你倒是快说你到底来干嘛的!”风知意才不耐烦了呢,磨磨唧唧地端个不停的架子,可真当自己是回事,不给他泼个冷水清醒清醒,他指不定端成什么样子来恶心她,“怎么?不速之客还想我扫榻相迎、奉茶招待不成?”管家男再次噎了噎,左右看了看左邻右舍窥头探脑的门口,深吸口气,好像很忍辱负重地道,“为了楚家和你的颜面着想,你最好让我进去再说。”风知意当即真想再赏他一个飞天踹,但孟西洲却让开门,把他们领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就在这说吧。”“长话短说。”风知意看他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赶紧补充一句,颇为不耐烦地道,“五句话之内说不清楚就出去!”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跟这个所谓的楚家扯上关系,当彼此都死了不好吗?都不要诈尸可以吗?对方神情一噎,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五句话之内把事情说清楚,沉默了一会,才把手中提着的盒子搁在石桌上,“这是你这些年的抚养费,楚楚小姐希望你离开京市,不要再回来了。”风知意一愣,都忍不住想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什么抚养费?楚楚小姐又是谁?”“你何必装作不知道呢?”管家男一脸怜悯加了然,“当年楚楚小姐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楚楚小姐和杜少将的幸福生活也不会偶有摩擦争吵。”风知意简直气乐了,“麻烦你说人话行么?不是人话我听不懂。”管家男神情有些不虞,随即还是压了压情绪,耐着性子道,“你何必这样纠缠不清呢?楚家和杜家,都不是你想赖、就能赖上的。”“滚!”风知意彻底没耐性了,她就不该搭理听不懂人话、也不会说人话的人,指着院门口道,“不想我踹你出去的话,限你五秒之内自己滚出去!”管家男也憋不住情绪彻底恼了,“楚家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风知意当即抬脚朝管家男往院门口一踹,快得谁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管家男跌到门外痛呼惨叫,两保镖似的大男人才猛地惊醒,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风知意。似乎没料到,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还真的一脚把人给那么精准地踹出了门去。其中有个男人皱皱眉,抬脚然后朝风知意走来。孟西洲立马往风知意面前一挡,眼睛一眯,危险地看着对方:估测他一个人对上这两个明显当过兵受过训练的人,有多少胜算。另外一个男人赶紧拉住似乎想要找风知意算账的同伴,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们俩不适合插手管。然后还表示和平地冲风知意和孟西洲点点头,然后拉着同伴转身出了院子。风知意瞥到之前管家男搁在石桌上的盒子,一把抄起追出去,也不管里面是什么,对着正在两男人搀扶下还没来得及彻底站起来的管家朝脸砸去,砸出漫天的钞票飞舞。在左邻右舍的旁观惊呼下,及时堵住他正要升起的怒气,“你们楚家是个什么东西?还赶我出京市?怎么?这京市姓楚吗?你们楚家是这京市的土皇帝吗?”管家一听这话,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急眼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风知意冷嗤,不仅说他们楚家搞封建土皇帝那一套仗势欺人,还暗指他们家资本主义作派,“不是你刚刚说你们楚家那个什么大小姐要我离开京市,不要再回来了吗?”这话可不能让人传出去了,管家急得立马反咬一口,“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我血口喷人?”风知意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个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