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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鲁约语气很急:“他从角斗场新接回来的,发现他‘脑’变异,出现反联邦人格。而且他身体机能,精神核受损严重,经脉被完全腐蚀。”陆柯深深皱起眉毛,“这是发现的第一起?”“对。”卡鲁约大步在前面领路,解释道:“已经请了很多大师,但是没有用。又想到你的精神疏导对他们有些作用就想着试试。”倒是诚实。本来陆柯以为会看到一个“疯子”,但没想到见到的会是一个甚至会冲他礼貌微笑的正常人。陆柯向卡鲁约扔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这是……陆柯?”旁边有人不确定的说。陆柯看去,发现在右侧站了三位大师,旁边那个神色疑惑的看着他。“对,陆柯的精神疏导似乎对这种病症很有用,我就想着来试试。”卡鲁约对神色有些怀疑不满的三位解释。“胡闹!”中间那位已经绷不住神色了,这么重要的事,你随随便便就让外人知道了!?第57章.小白疯了“老大同意了。”卡鲁约看到他们三眸子深处的不满,沉着眼淡淡的陈述道。陆柯还在观察着所谓的变异者,没关注空气里的风起云涌。他熟练的把异能作用于双眸,亮光划过,男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大体情况和卡鲁约所说的相差无几,就是,那股神秘力量,竟然嚣张的霸占了他整个身体。似乎察觉到陆柯的注视,它幻化出一双沉郁阴暗的眼睛,眼尾挑起,满是不屑的意味。然后,能量动荡,陆柯瞳孔收缩,他清晰的看见男人的脑域被全部吞噬。在一晃眼,神秘力量汇集成点缩在角落,只留满地狼藉。而那男人表面似乎毫无变化,仍面带笑意。“就是,你们就让人家孩子试试,说不定能有惊喜呢。”沉着的男声含着一丝笑意,自门外传来。同一时间,所有人全部转头望去。“卡特·道布雷斯?!”惊疑声乍起,中间那位约纽大师瞪大眼睛,“你不好好在家和儿子团聚,来这干什么?”说着,还轻笑一声,里面含着丝嘲讽。其他两位大师看脸色也是这么个意思,只有卡鲁约惊喜的凑过去,“您怎么来了?”语气中带着恭敬。道布雷斯?这姓怎么那么熟?陆柯想了半天,猛然想到,这不是海瑟尔那小子的姓么。他不着痕迹的上下扫了眼,发现这眼睛是挺像的。所以,是海瑟尔他爹?看到卡鲁约的态度,约纽脸色不好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师,早就养成了难以掩饰的傲气。卡特家现在都被他联合另一家打压成这德行了,你不应该讨好我尊敬我么?现在这幅样子算什么。他如噎在喉,哑着嗓子半天也没说出话,最后只朝陆柯愤愤地哼了声。陆柯:“……”卡特拍拍陆柯的肩,温和的朝他点头:“好孩子,去试试吧。”约纽嘴角下扯,看他这幅样子就烦的不行。要不是卡鲁约老大同意了,你在这说这些有个毛用?假惺惺。陆柯想到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沉吟下没管,只点点头,又冲卡鲁约示意下,就大步冲里面走去。光幕滑下,把里外隔开。陆柯眼睛闪了闪,坐下问男人:“你好,我是陆柯。”“你好,我是全非。”陆柯后背靠在椅子上,是放松的姿态,偏着头问:“你哪不舒服么?”全非半垂下眼,揉着太阳xue:“身体疼,脑子疼算么?”“当然算。”然后陆柯又问了他许许多多的问题,还试探了下他对帝国对联邦的态度。整个过程没一点不对劲,他的话语中无时无刻不流露出对联邦的忠诚。陆柯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猜测了。他站起身,人畜无害的笑笑:“我帮你检查一下怎么样?”在得到他的许可后,陆柯先把精神力探入。他现在经脉很脆,稍微用力都能落个经毁人亡的下场。无奈他只好尝试用治疗术,神奇的来了,那股残余的力量接触到竟如潮水般褪去。灰暗的脑域重新明亮。上次似乎没有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问题没解决,接二连三的问题出现。但现在没那股碍事的力量好治多了,不到半个小时全非身体就好了大半。“小心!”精神力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陆柯刚要靠坐在椅子上,就听急促稍高的少年音响起。他还没发现什么呢,眨眼间,脸就被迫埋在白乎乎软绵绵的绒毛之中。被迫吃了一嘴毛的陆柯:“?”然后他就感觉有他脸那么大的rou垫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似乎在安慰他。陆柯是真的懵比了。他双手撑着白毛,拔出脑袋和突然变回原型的小白四目相对。真漂亮啊……狭长的双眸微眯,琥珀色的瞳仁一寸不错地盯着他,里面晕满了担忧。陆柯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世界疯了,他居然在一只老虎眼里看到了深情!还我家宝宝。陆柯这幅木愣愣的样子在展云琛眼里就是他吓坏了,这可把他心疼的,连忙塞回怀里。回手就对着已经被拍晕的全非又来了一套连环巴掌。第二次被迫吃了满嘴毛的陆柯:“……”应该是小白疯了。听到动静的卡鲁约后面跟着卡特等人急匆匆的闯进来。“陆……”医生。到嘴的话硬生生憋回去,卡鲁约第一次正视这只,会变大的白毛老虎。展云琛仔细查看陆柯神色,确定他没事了,才缩小重新趴回他的肩膀上。小黑眼睛在呆愣的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又不感兴趣的阖上。“咳咳,是我考虑不周了。”卡鲁约略过大老虎问题反省道,又有点自责,“本来以为他重伤成这样,没想到……”约纽大师疾步迈过来,精神体扫过全非破烂的身体内部,斜着眼:“都说了没用,不听?”这嘲讽抱怨又暗含自得的语气,气的卡鲁约直接站起来,就想教训他一顿。别人怕他,他卡鲁约可不怕。还能管到他头上?还没爆发,就被卡特抬手拦下,他似笑非笑又叹息着说:“我一个精神力不稳的人都能知道他这是二次受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