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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山东北方三百里处。”“什么?怎么可能!北风派、楼兰刀会、华虞派、虎戈门为何不动!”暮百里一听消息,大声质问道。卿若笑眼睛一开一阖,思索一息之后说道,“百里,依令行事。”语罢,甩出一枚灰色令牌,掌心爆发出剑气,迅速在令牌上刻下数行小字。暮百里接过令牌之后,心领神会,一言不发离开天渡河。“小伎俩小聪明,在吾人面前,皆是无用。”卿若笑眼神再度对上慕星影,一向冷漠处事的后者首次感受到背脊一凉。“江月楼,必灭。”卿若笑此言一发,慕星影瞬间心知再无余地,右手拢起竹扇,深蓝色的咒文化成剑气飘散。“月剑其三,影雳。”卿若笑右手指尖拨转,腰间紫剑如灵蛇吐信,出鞘之时伴随着剑鸣划破长空。“剑一,流光。”“轰!”慕星影身躯向后连退数步,卿若笑却是面不改色,挥剑掸落逸散剑气,同时喝道,“玄宗三部,攻!”作者有话要说:从本章开始,节奏突然变快了,不用猜了,是作者砍线了233333第67章寒夜叶杀幽暗的移辰居中,荒箫听着风折枝的呓语,冷笑一声,“果然,风折枝就是当年的慕星璇,只是失忆了而已。当年白竹林雪宗弟子不是无缘无故而亡,而是江南大仓的设计。风折枝口中那一句咒怨缚,正是因为她被作为杜门咒术的宿主。”梁十三却是不慌不忙应对,“那为何云玄门当年没有制裁江南大仓?这可说不过去吧,荒兄。”“当然是防止白竹林中藏有剑阵的消息暴露。而如今看来,你们不需要保守这个秘密了。”荒箫语罢,缓缓拔出了苍黑色的泰阿剑,鎏光金辉浮动。梁十三白袖一转,一柄雪白长剑转落入其手,“要打?十年前你能赢,无非是因为我心系白竹林的状况。”“梁十三啊梁十三,你还是这么天真。”荒箫眼神一冷,剑尖探出,直指梁十三胸口。“我的目标,是风折枝。”“剑三,冰雷。”数十道寒霜剑气聚散成冰,梁十三手中白剑一转,“还是那个问题,你怎么赢我。”“砰!”冰剑化御势,荒箫身形为之一阻。“呵。”荒箫冷冷一哼,金芒闪过之后,旋剑再出。梁十三正欲阻拦,却感觉背后回廊之中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剑气,席卷而来。一白、一黑两道鬼魅身影,手握白刃黑剑,卷起混沌剑风,梁十三仓皇转身格挡之后,已然见伤。“轰!”移辰居屋顶瓦砾木屑横飞,梁十三与那两道身影同时破顶而出,立在青瓦之间,对半空一轮弦月。“黑白剑僧。”梁十三右手虎口处虽然渗出少许鲜血,但他周身环绕的剑气愈加强烈。“岳阳楼上,盟主与暮百里刻意保存实力,你们才有一线胜机。而今你们想挑战全力之下的我,怕是过于妄想。”语罢,四周气流顿时一凝,无数霜花旋舞腾飞,直化万千冰刀霜剑。“那么,还是那个问题,二对一,你能怎么办呢?”李青舟从琴内取出赤渊长剑,淡金色的剑辉流转刃身。砚零溪只是笑笑,灰色披风扬起,他缓缓从背后抽出一把无锋无刃之剑,通体深红,刻着异国文字,此剑正是拜火教之物,圣火令。“青舟兄你难道忘了我也可以隐藏实力?”“二对二,没有掌握第七剑心的你,依旧没胜算。”李青舟亦笑得风轻云淡。砚零溪指节抚过手中的圣火令,“那么,三对二呢?”宁静远眼神中闪过恍然大悟的讶异,他侧目朝身后望去,果不其然,一名身穿砚家墨衣的男子静静地立在了十步之外。李青舟眉间微敛。“是车夫。”“是鸣川。”墨者傅鸣川腕间佛珠一振,从腰后拔出漆黑的短刃。“碎刀,墨风流!”率先发难的竟是一向平和的傅鸣川,短刃虽窄,刀速极快,一瞬间劈出千道残影。“这是。”李青舟右手按住剑刃。宁静远左掌聚起冻气,“是第七剑心。”砚零溪与成天涯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凝力于腕。“灼刀,墨炎流。”深红的圣火令绽放出赤紫光泽,紫色剑气穿透刀风,朝宁静远袭来。“骤雨,无声。”雪亮的剑芒化成数十道银丝线,虽细如针毫,却散发极强的破坏力。三种攻势铺天盖地而来,宁静远与李青舟的眼神短暂交汇,随即便是极招显现。“月剑其八,残月炽星!”淡金色的剑瞬间变作一片绯红,橙红色的炎流升入天际,形成万道火焰剑雨。宁静远同时爆发寒霜剑气,雪色剑身贯入神女峰大地,百丈之内,尽凝霜雪,“剑八。”“千里冰封!”梁十三手握长剑,一记挥沉,万般霜花犹如惊飞白鹤,卷翼腾空,凌厉的冰剑之气似雪山崩塌,无数冰霰向周身扫荡开来,形成冰天雪地的剑域。即使是头戴面罩的黑仲云、白季风,也皆透出惊异之眼神,白季风拔剑向天,天际宛如龙吟之声划过,“灭天龙行!”然而白龙尚未出,却已被冻结成冰。白季风仅仅攻入冰剑域内数尺,便遭遇极寒风暴,寸步难行。在屋顶肆意蔓延的冰势骤然顺着靴底攀上,白季风不得已掉转剑锋刺地,“轰!”腿下冰霜尽碎。然而,旧冰方碎,新霜再来,更多更厚、更冷更冽的寒冰朝他站立之处涌来,似千百只晃动着尖刺的冰刺猬,白季风在诧异之间,全身上下几乎被寒冰包裹。但是,黑衣剑僧却吟出惊人之招!“第八剑,圣御天道。”灰色剑气风暴一聚,吹裂万雪千霜,在冰雪世界内洞开一处大口,随即,黑剑携卷劲风银雷之势,穿透雪剑第八式。梁十三震惊之下,胸前白衣被一剑洞穿,鲜血顿时挥洒青瓦之上!“你,没死!”最接近梁十三的距离,冰霜更如冻透骨髓般寒冷,只见黑衣剑僧脸上面罩被冻裂而碎,露出的那张脸,竟是一副儒雅庄然之态的,叶风庭。一剑刺下,冻气瞬减,叶风庭勾起一抹冷笑,“而你,就死于此吧。”天渡河上,卿若笑随手一剑,便是逼命招式。慕星影连退数步,胸口轻颤,一口鲜血从嘴中吐出,额间冒出一排细汗。“咳。”慕星影咳过之后,拭去嘴角血渍,“盟主大人不想要江月楼了?”卿若笑冷眉冷眼,不动如山,“吾人挥师渡河,取江月楼不过数日之事。”“倘若可以兵不血刃呢?”慕星影手中青扇掩过其蓄势待发的剑气。卿若笑高举手中紫剑,“取之如探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