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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到了其中关窍,折服于元珩的心思,随即又问道:“那……陛下怎么没问我要?”“大约是觉得只是一块玉佩,没必要拿回来吧。”玉黎点了点头,又问道:“但是我觉得事情有些太过于顺利了……有点不真实。”元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颊:“所以我说,交给我就好,只要你点头愿意嫁给我,一切都有我。”又自得地说:“你瞧我这么能干,要不要奖励我一下?”“你想要什么?”玉黎抬起头来看他。元珩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拿食指点了点自己唇,说:“这里。”玉黎忍俊不禁,果然拿食指点了点他的唇,故意说:“哦,这样么?”元珩看着他灵动而又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越发爱他,眼神灼热地看着他,语气温柔而痴情:“黎儿,你真美。”说着,伸手将他落在鬓边的乌发轻轻理到一边。玉黎虽仍是害羞,但到底还是敢和他对视了,他看着元珩痴痴的目光,心中柔软,忍不住低下头去主动亲了他一口,正要离开,却被元珩一把按住了后脑勺。两人又缠绵地亲吻起来。第98章阴狠算计(上)时间已是七月十八。七月二十是玉黎的生辰,他师娘有心给他庆贺生辰,又担心七月二十这一日玉府会留着他在府里,便提前一日把他叫来。祁六一提前两天派了个童子过来,说叫他七月十八这一日到祁府去吃午饭。玉黎正待在府里百无聊赖,收到祁府的消息,自然是喜出望外,且心中温暖……他不曾得到父母亲的疼爱,但膝下无子的祁六一夫妇,却是真心实意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的。祁六一像个老顽童,总是要与他斗嘴,但是他师娘总是会护着他,三人相处,倒真有几分一家三口之感。之前皇帝的赐婚旨意下来,他还特地去了祁府,祁夫人很是担心他,祁六一口中虽没有直接表露出担心,但还是能看出来他也并不怎么满意皇帝的圣旨。对于别人,玉黎是绝对不会说真话的,但是对于真正关心他的祁六一夫妇,他却对他们坦白了真相……他与九皇子元珩真心相爱,这只是一个他们两人为了在一起而设的局罢了。当时祁夫人明白过来,立时就松了一口气,祁六一却是“哼”了一声,嫌弃地说:“害我白担心一场,那个哑巴到底有什么好,你那么喜欢他?叫他有空过来给我瞧瞧!”玉黎只好笑着应了。不过他与元珩现在还未成婚,若是一起出现被人瞧见了,说不定会被人看出端倪,因此他今日便打算独自前往,等日后成亲之后,再和元珩一道来,让他师父师娘看一看元珩。“少爷,给祁公的礼物都收拾好了,您什么时候去?”碧笙走了进来,对正在收拾纸张的玉黎说道。玉黎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壁将写好的字收拾好,一壁道:“待我收拾好这些,更了衣就走,你先去叫人备马车吧。”“是。”碧笙正要出去,就见小厮七斤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面带疑惑地走了进来:“少爷,我在房门口看见一封信,也没有名字,应该是写给您的吧?”碧笙闻言,微微蹙起眉疑惑道:“咦?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并不曾看见有封信啊?就在这房门口吗?”“嗯。”七斤点点头,“就在这房门口,我是想进来问少爷今儿晚上回不回来的,就看见它在门槛边上……”玉黎听着他的描述,倏地蹙起了眉,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若是元珩,绝不会用如此方式给他传递消息。而此人藏头露尾,定然非jian即盗。他道:“给我吧。”七斤将信封递给他。信封十分薄,他撕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小笺,上面写道:“祁六一夫妇在我手,若要他二人性命,三刻钟后京郊张郎庙一见,不得带侍卫,否则二人性命不保。”上面印着祁六一的私印!玉黎握着小笺的手猛地收紧,勃然变了脸色。碧笙见他面色大变,忍不住问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吗?”玉黎摇摇头,目光炯炯道:“立刻去准备一匹快马,快一点,我要出门!”他并不是很会骑马,前世为了萧谨言学了一点点,但是如今事情紧急,他也不得不冒险为之了。“是!”碧笙从未见过他如此焦急地模样,连忙带着七斤一起出去了。“乌夜啼!”玉黎叫了一声,一直在外边候着的乌夜啼立刻走了进来,朝他行礼道:“主子请吩咐。”“把这张小笺想办法带给元珩,让他尽快过来。”玉黎将小笺递给乌夜啼。乌夜啼看了一眼,面色一变,问道:“主子是要自己一个人过去?不行,那太危险了!”“否则怎么办?”玉黎心中焦急,但面上尽量保持着镇定,“张郎庙离此甚远,更与师父的住处方向相反,我若犹疑片刻,师父和师娘便有性命之忧!”这也正是对方阴险的地方……只给玉黎三刻钟的时间,现在从玉府出发赶过去刚刚好,玉黎既不能去搬救兵,也不能去京兆府报案。祁六一的私印被祁六一藏得很好,绝不可能被人偷走,但现如今私印被印在那张小笺上,所以玉黎能确定,定然是祁六一真的落在了对方手里!这叫玉黎如何不心焦!他上前对乌夜啼道:“此行若有闪失,我自己一力承担,与你无尤,你现在快去找元珩!”“可是……”乌夜啼知道,对方既不求财也不求别的什么,只要玉黎过去,定然是要对玉黎不利,他奉了主子之命来保护玉黎,玉黎若有闪失,他如何向主子交代?“没什么可是,我先去了。”玉黎说着,不再理他,错身出去了。七斤已经叫人在大门口备好了快马,玉黎翻身上马,都不曾理睬七斤的担忧,一夹马肚子,很快已经出了一箭地。他不善骑马,今世更是甚少骑马,若是在平时,定然谨慎而小心,绝不敢在城中纵马,但如今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一个劲的催马快行。两边的景物如飞一般倒退,他一边留神不要撞到人,一边在心中盘算,到底是谁要见他。他最近并未得罪什么人,而如今玉玄也已经被五石散弄得精神涣散七分似鬼,绝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心思来与他作对。倒是玉绾……她前几日被秦府的人接去了,起先玉老夫人并不答应,说父亲祖母长辈俱在,未出嫁的女儿没有去外祖家养病的道理,这叫别人怎么看待他们玉府?但是秦府人嚣张跋扈,说不通道理,玉老夫人和玉章辞十分生气,索性不去理睬他们、由他们去了。若是玉绾在秦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