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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你不要亲,免得待会儿又控制不住你自己。”裴璟不听,扣着他的下颌抬高了,就亲了下去,两人全部埋在被窝里,狭小的空间中不单是接吻的缠绵声能听到,还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孟初霁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七晕八素,接着听他出尔反尔地问:“卿卿,要不要做?”孟初霁说:“不。”就再一轮深吻。再问:“做不做?”孟初霁:“不。”又一轮深吻。第三次问:“做不做?”孟初霁:“……做做做。”然后,黄豆在窗外嗷嗷直叫,房中传来浅喘低吟,以及偶尔不和谐的争吵:“说好纯睡觉的,再心软我给你当孙……啊……”“这是什么鬼姿势,你踏马从哪儿看来的,我不行,我说了我不行,别进,别进!”“混蛋!”……孟初霁又一次领教了某太子的没脸没皮,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酸得不行,一看外头的日光,都晌午了。裴璟不在身侧,这时候上完朝在书房里处理政务都得有好几个时辰了吧,孟初霁忍着酸痛将衣裳穿好,心想裴璟这样折腾,他迟早死在床上。打开门,黄豆被绳子拴在树下,朝他汪汪直叫,孟初霁上去摸它,黄豆仰着脑袋舔了舔他的手掌,狂摇尾巴。“我先去吃饭,一会儿过来遛你啊。”黄豆围着孟初霁的腿打了几个转,舍不得他走,孟初霁直往正厅去了。正厅的饭菜摆上了,但是看上去冰凉冰凉的了,孟初霁招人来问:“殿下呢?”婢女道:“回娘娘,殿下在书房。”“他吃过了吗?”“回娘娘,没有。”婢女道,“殿下说要等娘娘一起吃,所以先放着,等娘娘起了,再通知他。”孟初霁的火气一刹消了不少,哼,算他还有点良心。“热热,我给殿下送过去吧,省得殿下跑了。”孟初霁吩咐道。婢女将菜撤下去,热了热,一道道装到食盒里,交给孟初霁。孟初霁挎着食盒到书房去了。到了书房,不经通禀直接进去,裴璟果然在专心政务,孟初霁将食盒往他书桌上一放,正准备同他讲话,忽然看到一个眼熟的事物,面色一变,伸手过去问:“这是什么?”裴璟才刚抬头,顺着他的目光一望,亦是神情微变,忙要遮掩,道:“没什么!”可惜他遮掩得迟了,孟初霁已是将那东西看得仔仔细细,愤然道:“好你个裴璟,我以为你每天在书房是勤勉政事,原来你背着我又买了一套,偷偷研究,不要脸!”第127章127.醉和春(二更)“不是我买的。”裴璟掩不住干脆不掩了。于是,两只鸳鸳大剌剌的呈现在书桌上,和一桌子的折子格格不入。孟初霁看了就来气:“不是你买的,它从书局里飞过来的不成?”裴璟咳了一声:“别人送的。”孟初霁快要气死了都:“送了你就收?这玩意儿你都收,你不觉得有失颜面吗?”“阴阳调和人之常情,卿卿你只是不准我买,没说不准收受别人赠礼,我自然收了。”“哈,阴阳调和?我们是两个男的,哪儿的阴阳!”是阴阳就好了。是阴阳他能这么羞耻吗?怪不得昨个晚上花把戏一套一套的,看了这玩意儿花把戏能不多吗?裴璟纠正道:“阳阳调和人之常情,我随意看看。”“随意看看?”孟初霁一把将那图册夺过来,打开一看,果然跟看话本似的,折了好几页,好巧不巧昨天被做得体无完肤的那个姿势正在其中,还有被折的其他几个姿势明显是裴璟中意准备尝试的,还踏马有页数标红,这就代表特别喜欢了,这叫随!意!看!看!?“你个色胚!”孟初霁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书砸在他脑门上,不想理他了。裴璟先他一步,旋风似的到他跟前去,关了书房门不让他出去,孟初霁一头撞在他身上,往旁边让了一步,作势要拉门,裴璟跟着拦过去,搂住他道:“生什么气,我们新婚三个月,真正交心不到半个月,不是正恩爱的时候么?我实在喜欢你,别生气了,嗯?”孟初霁拂开他的手,仍是与他闹别扭:“被弄的又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裴璟眉尖一挑:“你就那么想干我?”孟初霁盯着他:“那你让不让我干?”裴璟抿唇微忖,再三看了看孟初霁,大有不答应就不消火的架势,终是下定决心道:“就一次。”孟初霁顿时转怒为喜,“一次就行!”同是男人,凭什么他老是被弄,他也要干他,把他干哭,让他知道他的厉害!裴璟见他开心了,俯首在他眼睛上亲了下:“满意了?饿不饿,来吃饭?”孟初霁扒住他的颈项,反客为主狠狠亲了下他的薄唇,又硬气又豪迈,然后高高兴兴的吃饭。饭间,孟初霁仍不忘问:“我们什么时候干?”裴璟道:“今晚吧。”孟初霁美滋滋的,转念又想到上次的教训,郑重道:“不骑乘。”裴璟应允:“不骑乘。”孟初霁暂时只想到这么多,心情大好,早上吃了一碗,中午吃了两碗。是夜,天还没完全黑透,孟初霁就一反常态缠着裴璟了,裴璟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搁下笔,看着他有点无奈:“你就这么期待?”孟初霁冷笑:“不吃我吃过的苦,怎么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好吧。裴璟起身,从案桌间离开,准备吃孟初霁吃过的苦,理解一下他此刻的心情。但是,天还早,就这么上床显然是不可能的。裴璟问他:“要不要喝酒?”孟初霁一听,目光中充满戒备:“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裴璟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道:“我说过就不反悔,喝酒是为了助兴,还有就是……”孟初霁竖起耳朵:“嗯?”裴璟咳了咳:“我有点紧张。”孟初霁一想,成吧,看在他往日有求必应的份上,喝酒就喝酒,反正他酒量好,裴璟绝对喝不过他。裴璟对身后跟着的侍卫道:“去拿两坛酒来。”侍卫便下去了。很快,两坛酒搬到了凉亭里。有一轮美好的月亮天上挂着,屋里喝酒没意思,对月小酌才有意思。裴璟与孟初霁一人一坛,孟初霁皱着眉:“这么多,喝了会醉。”裴璟很是从容的将酒开封,道:“我正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