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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睡监狱呢,至少季北还能来探监。毒品在他的体内肆虐,他往床上一躺,心想,不知道季北还会不会来找他呢?如果找到他了,季北又会对他说什么呢?会不会从此因为他注射过毒品就不要他了?想着想着,苏湉就睡着了。苏湉是在一片骂骂咧咧声中被吵醒的,梦里他正在跟季北撒娇求他慢一点,他要受不住了,结果他醒来之后,身下的撞击还没停止。吸毒还真的吸出幻觉来了?他挣扎着睁开眼,才发现并不是幻觉。不知道是谁进入了他的身体,看起来身形倒是跟给他注射的那个人挺像。“哟?小**醒了?”那人说,“我还以为可以尝尝姜小姐的滋味,没想到居然是个姜少爷?呸,真是个变态。”“嘴上说着变态,我看你……动的很欢嘛。”苏湉强忍着心头涌上来的不适,还嘴道。那人一个耳光扇在苏湉的屁股上:“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反正有洞就能上。”那人倒是非常享受,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声音:“而且你这洞,可比女人的紧多了。”那人没过多久就射在了苏湉身体里,他提上裤子,咂咂嘴:“shuangma,小**?”苏湉缓缓撑起身子,深吸一口气,拿手去把**里的东西全部抠出来。那人一看,乐了:“怎么,还嫌不爽要自己动手?”苏湉白了他一眼:“下次记得带套,我嫌恶心。”顿了顿,他又说:“天天给你们注射来注射去的,**儿还要挨cao,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染上艾滋了。”“你要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随便来。”第十八章给苏湉扎针的人似乎是被苏湉唬住了,之后每次只注射毒品,不做其他事情。苏湉开始还能尽量让自己脑袋稍微清醒一点,后面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几夜,只知道睁眼挨针,闭眼睡觉。后来,他拿指甲在墙上做记号,提醒自己到底过了多久。注射的时间是不定的,一旦超过了时间,毒品在体内给神经带来的刺激减淡甚至没有,他就能感受到自己非常难受。苏湉的手臂咬了好几个牙印,严重的已经结痂。他之前倒是觉得无所谓,直到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糕,才开始害怕。即使是不清醒,他也能感觉到,注射的剂量明显的变少了,间隔的天数越来越长。没有东西安抚他欲求不满的神经系统,真的太难受了。他只能让痛觉更清晰一点,以此缓冲其他感觉。后来就连咬自己的手臂都不起作用了,他甚至一度想要撞墙。心里唯一的念头,大概就是季北了。可是等的久了,甚至开始怀疑季北是不是已经把他忘记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欢,遇到了他喜欢的类型的小姑娘,两个人在谈情说爱?苏湉开始做噩梦,每天的梦里都是季北,梦里的季北每天都会带着一个不同的女孩子来到他面前,跟他说这是他的女朋友,甚至在他面前亲吻,做.爱。苏湉痛的心脏都快要揪在一起,总是难受到从梦里醒来,再承受身体上的另一种难受。苏湉趁着自己还稍微有一点清醒的时候,摸了摸床头的记号。距离他推算的注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然而那个假医生还没有来。苏湉身心俱疲,连夜的噩梦导致他睡也睡不好,醒着的时候又要忍受身体上的巨大不适,他闭上了眼睛,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快要离开人世了。“这样也好。”他声音轻地不行,不仔细听甚至没办法发现,是他在说话还是蚊虫在低语,“至少季北没有因为我不在而难受。”可是他内心多么期盼季北能够像个天神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从绝望的泥沼中拉扯出去。他不想成为恶魔。苏湉失踪一个月,季北终于有了关于姜宇轩的其他线索。他们拍到姜宇轩的手下秘密出入一栋筒子楼,他们观察了好几天,摸清了几个人的习惯,甚至还有了意外收获,偷听到他们谈话,而谈话内容是“姜宇轩提供的货没了,怎么新货还没送来啊。”季北他们做好了准备,在他们生活用品不足,必须出来大采购的晚上行动,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季北看到床上锁着的人,竟然难得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姜宇轩的手下被胁迫打开了苏湉手上的手铐,季北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怀里的人比他一个月之前见到的更瘦,而看到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咬痕以及针孔的时候,脸上的怒意已经到了极致:“带回去。”苏湉被送去了医院,他醒来的时候甚至不怎么适应光线。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真的会磨蚀掉一个人的心智。他恍惚记得他看到了季北,季北来救他了,可是这样的梦做过太多次了,他每次出去他就能看到一个新的女人,他觉得眼皮好沉重,他想睁开眼,却没能睁开。再睁开,就到了这个地方。独有的医院的味道告诉他,他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躺在医院里,而不是那个发霉的小屋子。苏湉抬起自己的手,看到了上面的各种印记,才恍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真的被救出来了吗。仿佛为了验证他在心里问的这个问题,季北推开门,看到他睁开了眼立马冲了过来:“你醒了?”看到他脸上的焦急和不安,苏湉缓缓扯出一个微笑,像他之前常做的那样:“我醒了。”季北絮絮叨叨地跟他讲了很多事,包括姜宇轩被捕,姜宇轩招供,C城最大贩毒集团被清缴,C城暂时是太平了。“还有,等你身体好一点,就要去戒毒中心了。”这是季北最不想说的一件事情,他放在最后。苏湉点了点头:“好。”季北亲了亲他的嘴角:“你到里面了之后,一定要配合医生知道吗?戒毒中心的医生可没有我这么好脾气,你已经吃了这么多苦了,我不想你再受苦了。”季北就跟当年做青少年健康教育一样,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苏湉虽然很不想继续听下去,但是还是让他一直说着。他就看着季北,面带微笑地看着季北。季北被他看地打断了自己的教育话题:“怎么了?”苏湉想了想,说:“我现在依然觉得不真实。”“你知道吗,你出现在我梦里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而每次你都救我出去,又把我丢入更深的地狱。”“季北,可是听到你这么啰嗦的长篇演讲,我才知道,这一切真的是存在的。因为梦里的你。”苏湉费力地抬手,想去碰季北的手,而季北马上握住他,苏湉缓缓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虔诚地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