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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我就算现在告诉你我在贩毒,你又能怎么样?你去跟季北说,你看他能不能查出来?”“苏湉,我把你当亲生的孩子来养,你安分当个富家千金不好吗?”苏湉冷笑一声:“然后你要怎么解释我的性别?你姜宇轩的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吗?”姜宇轩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他说:“你还小,不用着急。”苏湉转过头去看玻璃窗上的倒影,他并不太想因为姜宇轩坏了他的好心情。难得季北让他快乐了一点,姜宇轩几句话就能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姜宇轩是知道他的目的的,这样放一头时刻会咬人的狼在身边,他真的不怕吗?在姜家呆了十多年,他都不曾发现姜宇轩贩毒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季北他们信誓旦旦,他真的不太相信。姜宇轩虽然亲口承认了自己贩毒,但是这句话只有在场的三个人知道,司机不会出卖自己的主人,而他,并没有把这句话录下来。苏湉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帮不了季北这个忙了。他信誓旦旦说着豪言壮语,却发现自己对此无能为力。这种挫败感,太难受了。季北回到刑侦队,众人都问他感情有没有新进展。季北:“???”怎么回事,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调查姜宇轩吗。“季队,这个,嫂子居然身份这么特殊,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入赘当姑爷啊?”翟生眼巴巴地望着季北。江安附和道:“那以后你们姜氏集团做生意,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小民企啊,多少人盼着那一口饭吃呢。”“季队,那以后你们结婚我们就意思意思了,毕竟,这个,你们不缺钱是吧。”“季队今天满面红光,一定是和嫂子冰释前嫌了。”季北一个头两个大:“不是,等等?”他猛的一拍桌子,吵吵闹闹的刑侦队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第一,八字还没一撇你们整天嫂子嫂子的叫?就算有一撇,那现在他爹是姜宇轩,姜宇轩是谁你们忘了?”“第二,我是去办公事,不是去谈恋爱,你们能不能问问工作上的问题,不要问我私人问题啊?”“第三,我要是把姜宇轩抓了,那我以后的生活跟现在有什么实质上的变化吗?礼金不能少。”季北说完三点之后,习惯性抬手想要扯脖子上的领结,摸到自己的T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西装领带,而是休闲服。他怎么觉得办公室今天格外的闷?众人话题转变地极快,甚至几乎是同一时间地问他。“那昨天有查到什么东西吗?”“有收获吗?”“可以对姜宇轩实施逮捕了吗?”季北哭笑不得。他和苏湉只跳了两支舞,然后就借口去厕所,实际上是去整个慈善晚会的举办场地看了一下,结果并没有让他发现什么。而姜宇轩,全程都在二楼,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位置都没有挪一下,苏湉跳完舞之后就上去找姜宇轩了,中途有他的手下过来跟他汇报了一些之前慈善晚会的拍卖情况,姜宇轩也没有避开苏湉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跟自己的手下聊着,然而交谈的内容跟季北想知道的东西毫无关系。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姜宇轩不可能提前知道他要去,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他并没有借着慈善晚会做些事情。“他真的是太警惕了。”季北说。“那不然怎么会几年了都抓不到把柄?”江安也面色凝重。季北扯了扯嘴角,江安现在的表情,语气,像极了邱弘毅:“你怎么跟邱弘毅学坏了?”邱弘毅三天两头往刑侦队跑,也不知道他们缉毒队是不是真的这么闲,队长都快要住在刑侦队了也没见他们打个电话催他回去。他每次过来,就开始叹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季北受不了他的老年唠叨症,要么拉江安上去扛着,要么换翟生上去扛着。没想到,他的刑侦队会出现邱弘毅2号,搞不好还有邱弘毅3号。江安一脸的不敢置信:“真的那么像吗?”季北沉痛地点头:“真的那么像。”翟生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我作证,惟妙惟肖。”江安捶胸顿足否认三连。季北侧过头,看到翟生脸上的镜框,吃了一惊:“怎么戴眼镜了?”“我妈今晚上给我安排了相亲,非要我打扮的书生气一点,说那姑娘喜欢这样。”翟生无奈地说。他的眼镜是平光镜,江安一把拿过来戴在自己鼻梁上:“好看吗?”季北并不想说话,转头坐在自己位置上开始看邱弘毅发给他的近几年的姜氏集团的动向。虽然口头上说着他刑侦队忙的不行,但是现在这件事情都把苏湉给卷进去了,那他在没有案子的情况下处理一点别的事,也未尝不可?作者有话说更的有点晚抱歉最近看比赛把脑壳看木了有点卡剧情第十七章慈善晚会之后,姜宇轩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姜宇轩,仿佛之前的慈爱父亲模样都是装出来的。苏湉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在想自己怎么才能有机会离开这个该死的鸟笼。姜宇轩书房里面一定有线索,但是他去不了。真是该死。苏湉唾骂道。一旦脑子里没有其他东西供他想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思念季北。身上被季北触摸过的地方仿佛还留有季北的余温,如果不是手上带了个手环,他真想把季北拉去厕所里,和他翻云覆雨。苏湉的手伸进内裤里,缓缓taonong因为脑内幻想而激动不已的小兄弟。发泄之后,他拿抽纸把自己处理干净,之前脑子里的焦躁终于稍微平息了一点。冷静下来之后,他把季北从脑子里丢出去,开始解决目前最麻烦的一个问题。他要怎么出这扇门?姜宇轩的书房肯定是有监控的,就算从自己的房间翻出去,再翻回来,先不说可行性,假设他翻出去了,想要去书房,也一定会被姜宇轩发现。而姜宇轩发现之后,会不会念在养父养子的份上放过他还是未知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依然像往常一样心不在焉,却发现家里的管家换了一个。送饭的人敲了敲他的门,恭敬道:“小姐,我是老管家的儿子,他病的厉害,去医院看病了,所以让我来负责您的三餐。”这个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时想不起来。苏湉把门打开,看着面前这张相貌平平的脸,在记忆力搜寻自己是不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无奈这种大众脸太普通了,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苏湉道了声谢谢,接过餐盘:“一个小时以后来取。”那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