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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自己惹麻烦。彭疏逸拽着禇风来到电梯间,电梯一时上不来,王壤已追了过来,他便拽着禇风走向楼梯间。与情绪激动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自再遇见彭疏逸,禇风觉得他完全变了个人,变得毫无理智,变得疯狂,变得完全不讲道理。禇风不浪费口水与他争辩,只想尽一切办法逃离。禇风牢牢的抓住楼梯间的门,彭疏逸拽不动他,便抗起他朝楼下奔去。禇风就在眼前,就差那么几步,王壤总也追不上,害怕得手脚都在发抖。来到地下停车场,彭疏逸的车旁,彭疏逸把禇风塞进车里,关上门,朝驾驶位跑去。若是让他开车走了,王壤要去哪里找禇风?不能让他走了,一定不能。王壤狂奔过来,把开了车门,朝正要上车的彭疏逸一脚踢了过去。王壤使出全力加上惯性,彭疏逸被一脚踹翻在地。彭疏逸从没想到王壤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在他眼里,王壤与其他富二代没有差别,如果非要找出差别,这差别不过是在智商和心眼上胜于常人。过着骄奢yin逸的生活坐享其成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被踹翻在地的彭疏逸有些讶异,王壤二话不说对他拳脚相加,把他当成是伤害过禇风的那个壮汉。如果彭疏逸有时间思考,就会发现王壤有多恨他。王壤打红了眼,彭疏逸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从车里出来的禇风见状,怕王壤把彭疏逸打出个好歹,拉住王壤劝道:“别管他了,我们回家。”王壤在彭疏逸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这才稍稍消了些气,“若不是怕小风伤心,我早就打你了。”这一脚是他为当初彭疏逸截胡还报的,踹的相当狠,彭疏逸吃痛捂着肚子,还出了满头汗。彭疏逸脑子里都是过去的片段,王壤对禇风的心思那么明显,为什么他会相信禇风说的他俩只是单纯的朋友、伙伴、哥们?他觉得是自己瞎了眼了。“你从很久之前就喜欢他对吗?”彭疏逸踉跄爬了起来说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就是为了拆散我和他对吗?”彭疏逸眯着眼睛,犹如狼一般看着王壤,再看向禇风说:“你知道这个人有多阴险狡诈吗?他说的话你也能信?”“胡说八道!”王壤眉头一横,拽住彭疏逸的衣襟,抡起拳头朝他的腹部揍过去。彭疏逸已有准备,双手抓住他的拳头,不让他动作。俩人在力量的抗衡中,彭疏逸反驳道:“我胡说八道?怕他伤心?你只不过是怕影响他对你的看法。”“你敢把你做过的事说出来吗?”彭疏逸不甘示弱,满头满眼都是恨意,“说你使了哪些下三滥的手段拆散我和他的,不仅是我,还有那些试图接近他的人,你是如何把他们从他身边赶跑的?你想控制他,你这个伪君子!”单手难敌双手。王壤的手被彭疏逸扭开,堪堪落了下风,王壤马上抬起一脚踢在彭疏逸的膝盖上,不留丝毫情面。“如果我是伪君子,你就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彭疏逸吃痛,手上的力气变小,王壤立刻又抡起拳头朝彭疏逸脸上砸过去。“还记得你在大三那年的春季运动会上怎么说的吗?”那年的运动会开在学校扩招后的一年,参加的人数非常多,非常隆重。那时正是禇风猛烈追求彭疏逸的时候,也是彭疏逸与王壤的关系处于白热化的阶段。作为学生会主席和副主席的彭疏逸与王壤受命主持运动会,互相看不顺眼的俩人被迫捆在一起,没有比这更糟心的事。俩人维持着表面的和睦,私底下冷嘲热讽口角不断,在禇风获得健美cao亚军以胜利者姿态向主席台上的俩人示意时到达顶峰,彭疏逸说了许多言不由衷的话,王壤也没好到哪里去。彭疏逸被打了一拳,打得有点懵,待反应过来,要去制止王壤时,王壤已说了出来。“你说搞同性恋的人都不男不女,喜欢的运动也一点都不阳刚;你说他们是迷失自我的可怜虫,活该受人唾弃;你说你绝不会成为其中一员,当时不会,永远都不会……”“那么你后来为什么接受他?现在又为什么来纠缠他?”“不!不是的!这些都不是我的真心话!”彭疏逸大吼,随之看向禇风。禇风皱了皱眉,露出一丝厌恶。彭疏逸难以接受,不停摇着头。王壤接着说:“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这样做是因为你看我不顺眼又拿我没办法,是为了向我打击报复。”“你放屁!”彭疏逸跳了起来,朝王壤扑了过去,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的对着他说:“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多有几个臭钱,哪值得我搭上一辈子的幸福向你打击报复!”“你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你说像你们这种家世的人未来只有一条路,在婚姻大事上不可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即便他喜欢我,将来也一定会离开我。”“怎么呢?你现在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是想玩弄他的感情吗?”彭疏逸死死揪住王壤的衣服,几乎把他提了起来。王壤被衣服勒得难以喘气,但是还维持着胜利者的姿态。“彭疏逸,就像你说的,我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他,不管我说过什么,都是因为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我想和他在一起,必然要和你竞争。竞争之道,如行诡道,韩非子有言‘不厌忠信’、‘不厌诈伪’,谓之兵不厌诈。”“你输了,不是输在我们俩阶级不同,而是输在你自己,是你自己放弃了与他在一起的机会。既然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就没资格再纠缠他。”他说的是假话,是为了骗自己吗?他输了,是输在技不如人、偏听偏信吗?他放弃了与禇风在一起的机会,就没资格再纠缠他了吗?是真的吗?什么是真的?彭疏逸的脑子乱极了,剩下的一丝清醒的意识,在害怕禇风更厌恶自己。“褚绪,他这个人阴险狡诈,你别信他的!”若是没经历过与王景业的对决,禇风或许会怀疑王壤,既然已经经历过又怎么会怀疑?彭疏逸放开王壤向禇风走去,禇风立即错开,躲在了王壤的身后。彭疏逸再走过去,王壤马上把他推开。彭疏逸不敢看王壤,王壤身上有胜利者的耀目光芒,他怕被他灼伤。彭疏逸踉跄往后退,看起来失魂落魄,十分可怜。王壤对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没有同情,只有厌恶。“我知道你这个CEO是怎么来的,马丁.桑德斯不是AL公司的唯一股东,你跟他做的幕后交易,虽然做了保密措施,但不是打听不出来。”“你的成功来之不易,作掉可惜。我奉劝你别再纠缠小风,要不然别怪我不念同窗之谊。”彭疏逸闻言打了个冷战,随之又向王壤扑了过去,嘴上还骂道:“你这个混蛋!”王壤毫不畏惧,任他扑来,再轻轻一推,便将这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推翻在地,若是被不明究竟的人看到,必定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