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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格挡另一人,再用了内力将人震开,那人便在空中平平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姜枢随即挽了个剑花刺中身后的一人,又是一折腰以不可思议的程度连续杀了其余二人,混乱之中,一时躲闪不及,披风被人砍下一角。他解决了人,脚下不停,提着剑冲向混战的人群,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的轻功路数与在场的黑衣人竟相似度甚高,然而高超出不少,姜枢看似随意,穿梭在人群中,速度极快,挥剑下来一招一个,很快便杀到傅慕不远处,他侧身将一人踢远,左手弓|弩顺势而来将人射杀,一瞥眼就瞧见姜愿紧张兮兮拿着弓|弩不知道射哪儿。这一幕看得姜枢直想笑,不想正是这一愣神,不远处傅慕惊呼一声“阿枢”,连姜愿也瞪大了眼,姜枢想都没想抓住剑柄向后刺去,下一刻却被人牢牢制住手腕,还暧昧地摩挲了几下。在这混乱人群中,傅慕正被人纠缠住,而姜枢差点没被这动作恶心地吐出来,他脸色极差,回身看也不看一眼抬起另一手就要给那人一掌,那人顺势松手,姜枢提起满心的防备抬头去看,撞见了一副笑脸。伴着又一长长的哨声,乌摇风抬手想要摸向姜枢的脸:“可算终于等到你了。”他那痴迷腻人的眼神看得姜枢头皮发麻,他皱眉将他的手打掉,抬起□□对准那人,手指轻扣:“别看我,我恶心。”乌摇风一点也不畏惧眼前的利器,甚至还饶有兴趣,他这人长得极好,今日特意穿了与姜枢款型一般的衣物,配上这幅艳丽绝色的脸,意外的符合如今的场合。他轻声道:“阿枢?”姜枢冷脸:“闭嘴。”乌摇风就笑起来,随着他的几声笑声,姜枢许久不再疼的肚子开始有了痛意,渐渐额头冒了冷汗,提剑拿弩的手也颤起来,几乎要承受不住忽如其来的痛意,他也知在场之人恨不得他去死大有人在,乌摇风妖名在外,怎么会有人冒死来帮他?乌摇风不再笑了,冷着脸抬手轻飘飘夺下姜枢的弓|弩,姜枢被他一碰,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远处傅慕情急之下出了漏洞,姜愿被人寻到机会刺中胳膊,他连忙弯腰抱起小孩儿,杀退敌人再抬头却发现,姜枢已经不见了。不见了。他被乌摇风带走了。在这种情况下。在他怀着孩子的情况下。“退了。”乌摇风遮住了怀里姜枢的脸。乌摇铃低头向兄长行礼,乖顺点头:“是,兄长。”却是瞥到了姜枢的身形,一瞬间愣在原地。乌摇风淡淡道:“看出来了?”听不出喜怒,想来也不甚高兴。乌摇铃像是打开了开关,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一脸不可置信,指着昏过去的姜枢道:“他……成功了?”“是啊,”乌摇风看了眼远处,“不枉我费了这么大力气养它。”说完便抱着人走了。留下乌摇铃愣愣的不知所措,最后目光也投向远处,却是一眼看见了傅慕。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喃喃道:“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她隐下未尽之言,按照兄长的命令又吹了次紫皮竹笛。**且是巫族人突然撤手退走,剩余之人面面相觑,死伤惨重,出师极为不利,不少的人开始打了退堂鼓。善少林面露悲戚,竖手道了声“阿弥陀佛”,傅慕撕下布条正在姜愿绑上伤处,有人走到他身后道:“傅三公子。”傅慕脸色沉如水,心急如焚也只能忍着:“尽快赶去琼华山。”他乌摇风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掳走姜枢,傅慕想起那夜裴恒之的话,心头狂跳,悔不当初。*乌摇风阴晴不定,走时抱着姜枢上了马车,姜枢醒来却是在地牢中,双手双脚被铁链扣住,铁链另一头深深嵌入墙内。他跪在地上。醒来腿都要麻了。乌摇风坐在外面道:“醒了?”这地牢环境算不上多好,姜枢被灰尘呛的猛咳了几声:“我艹,没人权啊。”“你和傅云亭做过了?”他轻描淡写说道,手里还在把玩着姜枢的弓|弩。姜枢看着他,动了动没知觉的腿,向后靠着墙,十分自然道:“做了啊,”顿了顿接着说,“怎么?莫非你对他还念旧情?”乌摇风目光沉沉盯着他,姜枢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要嘴贱再说些什么,门口却传来一声响,乌摇风闭上了眼:“进来。”一道青衣打开门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个饭盒。他走近,对着乌摇风道:“我把东西带来了。”“嗯,”乌摇风指了指姜枢,“给他吃,别把他饿死了。”那人便转过脸,姜枢挑眉:“裴恒之?”“姜公子莫怕,”裴恒之扬起招牌笑脸,“这些都是清淡的,我还准备了公子喝的汤药。”说着便一道道将菜摆出来。“……”姜枢很嫌弃,“我不喝。”闻言乌摇风抬起眼皮看着他,裴恒之也停下动作。姜枢皱眉:“拿走。”沉默之后,裴恒之道:“公子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顾忌一下自己的孩子。”姜愿?姜枢皱眉,面露不解。乌摇风站起身,亲自端了碗米饭,又夹了些饭菜在上面,进去在他面前蹲下身,两人目光交锋,他嗤笑道:“他就没与你说过?”“什么?”他伸手隔空抚摸这人的小腹:“这里啊。”姜枢倏地瞪大了眼,浑身血液简直要逆流,他呆呆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如往常一般,昏倒前的痛意还鲜明的存在,不知为何却一切让他万分惊恐。他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你把话说清楚。”乌摇风很是遗憾地叹口气:“阿枢,这个孩子本来是我的。”如遭雷劈,明明还坐着靠着,心里竟没有一丝真实感。姜枢回神想要骂人,这次连嘴角也扯不上来:“什,什么孩子?”“你是说我一个男人怀了孩子?”“我怀的?”“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男人怎么会怀孕?”“你给我看清楚,”姜枢气急双眼通红,眦目怒视,一字一句道,“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更不是什么不男不女的怪物。”乌摇风笑了声,见姜枢逞强之后目露哀戚之色,显然是信了大半,心中的一点郁闷烟消云散,笑得越发开怀:“傅云亭啊,你这盘棋畏头畏尾,还不是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姜枢张张嘴,忍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