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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阴沉看着城下,他二人走进才听见响声回头看向二人:“我还以为你会不辞而别,你还留在凤凰关真让我意外。”“是么,”傅慕回,“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更何况我不会再救你一次。”“承诺?”萧景胜笑,“没想到四年后长云都没了你还是这般,呵。”“我还在,长云就在,”傅慕被他激的带了怒气,“亲眼看着你战死是我的荣幸,四皇子。”“长云早没了,”像是没听见最后的话,他依旧笑着,“四个月都过去了,云亭啊,莫非你还认为是南疆毁了长云忘川?”“傅某亲眼所见。”“眼见也不见得为实,”萧景胜瞥了眼他身后跟着的姜枢,“说真的,这其中缘由,倒让人寻味啊,姜族,长云,啧啧,云亭你还是没有想起什么有趣的吗?”傅慕毫无感情看着他,两人像是隔着整个战场对峙。“那是谁?!”姜枢扯扯傅慕的袖子,指着城下战场中出现的某一血红色身影。傅慕应声扭头去看,看了一眼却盈满了满心满身的恨意:“乌,摇,风。”“乌摇风?是谁?”傅慕却不答了,一旁的萧景胜道:“西延国师、南疆巫族少主乌摇风。”姜枢张张嘴,难得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看一眼颇为招摇的乌摇风,再看一眼沉浸在恨意中的傅慕。却是过了会儿傅慕率先冷静下来,他死死盯着那红色身影:“他如今现身凤凰关,华山等事必与他有关。”姜枢问道:“他,他这人武功如何?”萧景胜抢答道:“深不可测,且是用蛊高手,十分难缠。”姜枢闻言沉思,不知为何这一个多月来总有种被人赶着走的感觉,他此行可是临时起了意,不可能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可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是如影随形。战中形势越发对齐国不利,顾熙谢率领顾家军越发勇猛,单皆羽左臂负了伤咬牙坚持,城楼上的萧景胜不再废话,他双手抓住城墙上的砖,站的挺直。忽然傅慕转了身,像是放弃了什么抑或是隐忍了,他攥紧拳缓慢往回走着,姜枢再次看着他的背影,就在此时余光瞥见一抹红,姜枢顺着望过去,那让人恨之入骨的巫族少主乌摇风远远的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弯腰拱手,连做三次,而后施展轻功踩了几人来到顾熙谢身边,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只见顾熙谢渐渐放下了武器,许久后整个战场回响着他的话:“我国国师累了,萧景胜,单皆羽,来日再战!”真的是“说到做到”,顾熙谢此话刚是说完,不到一时辰西延撤了兵,姜枢只能瞪大了眼。再看一眼萧景胜,再去看一眼单皆羽……算了,姜枢啧啧,还是去寻傅慕好了。此次西延这番说打就打、说退兵就退兵举动可是狠狠打了齐国的脸,这九州,再也不是齐国一国独大了。姜枢想着脚下便顿了下,随后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他竟莫名清楚觉得,刚刚的三次弯腰拱手是对着他的。像是恭敬,像是致歉,又像是欢迎。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乌摇风:等了这么久本少主终于有名有姓了,请问爸爸,接下来我可以搞事情了吗???谢谢支持。感谢你们呀!第17章第十七章既然战事不再继续,萧景胜下令打开了城门,将十里开外的将士们接回城,顿时又是一阵“慌乱”,刚下城楼的姜枢穿过匆匆忙忙的人群,终于在靠近城门处找见了傅慕,那人神色淡淡看着来往的将士,姜枢皱了眉,已有许多受伤的士兵经过了他,这名大夫竟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他直觉自己不能过去询问,但还是按捺不住某些情绪走了过去。傅慕早已被人流冲到一旁,此时正低垂着头靠在城墙上,这人连斗篷都没穿,冷风吹来却也不见他瑟缩。姜枢慢慢从人群里挤过去站在他身旁,仰起头,下了几个时辰的细雨竟还是密密地打在他脸上,他平静道:“我以为你见了乌摇风会直接与他拼命。”傅慕迟钝的摇了摇头。姜枢接着道:“不想?怎么?”他还是摇头。姜枢闭上眼,有些气愤地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不会说话了?呵,”他冷笑嘲讽,“那好啊,这南疆还去什么去!”傅慕不动了。“装死呢你!我他妈算是看明白了,傅慕,你|他妈就是说得好听不干鸟事!脑子被驴踢了!”他突然对着傅慕骂起来,多日的奔波以及深深地烦躁不安在今日的战争与往事下终于爆发了,姜枢低声又骂了句脏话:“你早干什么去了!后悔救了那小人你就把他杀了啊,如今还听他瞎逼逼什么!”傅慕沉默受着,姜枢不骂了,靠在墙上拿手捂住了眼,深深叹了口气,许久他道:“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啊……”“……我之后随萧景胜去了西南,”傅慕敲了敲他俩靠着的城墙,“也是凤凰关……”十七岁的傅慕给长云送去了信,西南一行正式开始了。几日后便到了凤凰关外。四年前的凤凰关并未像如今这般十里外便是战场,绵延不绝的城墙三里后便是普通人家的院落。彼时的齐国西南疆界潮湿闷热,两人知道,越往凤凰关走,越有可能遇到狌兽。这一天变故终于来了。傅慕将驱虫的药粉洒在衣服上,萧景胜看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口道:“若是给傅公子些狌兽,公子可能研制出驱逐狌兽的药粉?”傅慕收好药包,神色淡淡:“一,我不会拥有狌兽,二,若是狌兽如这些虫般,事情不就简单多了。”萧景胜闻言道:“傅公子……”傅慕吃了口干粮:“何事?”“没有。”傅慕不易察觉皱皱眉,这人明明是个皇子,如今却是对他这般称呼,不是不谙世事便是心思阴沉。两人各有心事吃着干粮,忽然远处的凤凰关城门突然大开,有一人身着银灰色长衫策马前来,还未走近就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属下前来迎接殿下。”“无事,皆羽。”萧景胜温下声音回道,“城关附近可有异样?”单皆羽站起身摇头:“暂无。殿下可还好?”“自然很好,多亏了长云,本殿下才能安然无恙赶来凤凰关。”他这番话说的真情实意,一旁的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