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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很轻地笑了声,随后,动手解开他腰间本就松散的睡袍系带。程靖森并不觉得自己定力不够,也没打算顺了她的意。但很快,他便发现了异样。他喉结微动,嗓音不自觉哑下:“林未光,你哪儿弄来的药?”林未光没答,只是吻了吻他颈侧,虎牙贴着碾磨两下。“我有我的门路啊。”她懒洋洋道,略直起身,“叔叔,你太不设防了。”程靖森眸色晦暗不明,呼吸略有不稳,在满室黑暗中与她对视。光线问题,他们并不能十分清晰地望见彼此。林未光跨坐在他腹部,指尖不轻不重打着转,“是不是我这两年安分,才让你觉得我是乖小孩?”那阵令人焦虑的燥热愈发明显,程靖森几乎是咬着牙道:“出去。”林未光听话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自然也不依。“不要。其实我本来想过放弃了,但后来才发现,好像没那么容易。”她说,“因为喜欢你,我难受过太多回了,我知道这不怪你,但我想任性一回,至少得从你这里得到点回报。”言罢,她笑笑,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低声:“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程靖森,我果然不适合装大方。”“我要权要势,还要你。”作者有话要说: 名场面。应该没人想到林未光会这么行吧第36章36林未光撂下一番狠话,程靖森却只是回了她一句——“你别后悔。”“浪费了今晚,我才后悔。”林未光轻笑,俯身吻了吻他,道,“你不是总喊我小朋友么,给你个机会,把我变成女人。”程靖森掐住她的腰,狠狠将她摁进榻间。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林未光不知哪儿弄来的药,效力极猛,程靖森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以往全凭那份自我克制,如今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必要再忍。当小姑娘坐在他身上,眸光潋滟地望着他,狡黠而生动,而他只想将她关起来,绑住手蒙上眼,好让她无处可去,独属于自己。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强烈的侵占欲失去束缚,奔涌而出。林未光被压着从背后来,额间汗涔涔的,手指紧攥掌下布料,发出的声音凌乱隐忍,咬着唇同对方较劲。她开始后悔给人喂药了,任谁第一次都遭不住这么整,简直要命。亲自实践后,才会发现理论上的东西都是鬼扯,真到了这时候脑子乱糟糟,除了本能什么都不剩。她上半身埋进被子里,疼痛和快意是双生,她视野模糊,因此分不太清楚,这让她有些晕眩。林未光不喜欢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男人掐在她腰间的手挣都挣不开,她合理怀疑明天那地方会泛青,在心底一遍遍地咒骂程靖森老混蛋。自己也是很没出息。勉强支起身,林未光探着手向后,搭在他手臂,哑声道:“起开,换个姿势……”她嗓音太无力,程靖森终于大发慈悲饶过她片刻,捉住她臂弯,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满室黑暗,隔着微弱的自然光,林未光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被艳色浸染的眼,是她梦里梦外无数次想要见到的。这人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实在好看,艳光从狭长的眼角处漏出来,那双分外好看的桃花眸,此刻褪去以往凉薄冷淡,更是引得人挪不开目光。林未光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样,但很快又开始被折腾,她也无暇顾及那么多了。本以为换个方式能让自己好受些,她却发现与方才有过之无不及,她觉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了,双腿被压折得酸痛,另一种饱胀情绪却占据主导地位。她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边无力推拒边忍不住出声,掺杂着几分不明显的哭腔,又被程靖森以吻封缄。他吻得很温柔,林未光几乎产生了被深爱的错觉,但容不得她细想,对方的动作与亲吻完全是两个行事风格,她招架不住。后期她实在太累,犯了懒,不怎么肯配合,程靖森索性拿起散落在旁边的浴袍带子,捉住她双腕捆住,随意缚在床头。林未光当即骂了声,抬脚要踹他,却被握住脚踝拖了回去,继续。她气急:“老混蛋,我就知道你有这方面癖好,给我松开!”程靖森不为所动,反而很温柔地拍了拍她脸颊,轻笑:“不是招我么,我可不管你受不受得住。”林未光终于明白什么是造孽。好不容易挨到第一次结束,她有气无力地想要下床,还没艰难地走出去几步,便被程靖森拦腰抱起。身子腾空,她双腿下意识搭在他腰间,殊不知刚好遂了男人的意。程靖森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一眼,低声:“这么自觉。”自不自觉不知道,但林未光真的很想骂他。被压在墙上的时候,她是真的后悔给这人吃药了。天知道老男人花样这么多,折磨人的方法有千百万种,他偏要选最难熬的那个对付她。两人折腾到半夜才消停,她被抱着去浴室清理,结束后几乎沾床就困得睁不开眼。程靖森见她累成这样,便也消了跟她算账的想法,先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再谈也不迟。-只是程靖森不论如何都没想到,翌日清晨醒来时,枕边已经空空荡荡。榻上冰冷一片,不剩分毫余温,显然对方很久之前就已经离开。按理说他们如今都在海上,就这么大的地方,想要把人抓回来轻而易举,但程靖森不知怎的,额角微跳了跳。一种糟糕的直觉浮上心头。林未光或许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或许是存心跟他闹别扭,或许……还有很多种可能,但他却觉得都不是。程靖森被这份没有缘由的焦躁弄得心神难宁,轻啧了声,他起身从衣柜拿出衣裤换上,回到床边正欲拿手机,却发现柜子上多出张纸。普通的白纸,不知是从哪个笔记本里撕来的,大剌剌摆在那儿,生怕人看不见似的。程靖森将其拿起,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轻狂恣睢——【你不行,我行。】程靖森:“……”这东西出自谁手,自然不必多说。他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纸撂下,随手就要丢进垃圾桶,想了想,却还是将它放回原处。就在此时,房门被人叩响,匆忙且急促。侍从来之前都会通过客机联系,这样贸然前来的,只会是他身边的人。程靖森蹙眉,边扣着衬衫纽扣,边道:“进来。”得到应允,何恕推门而入,面上严肃焦灼不加掩饰,张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