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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面。”温渺抬着水汪汪的眼望着林淮北,看他瘦削的模样,想到自己以后不在他身边,心又闷痛起来。她伸出双手攀在林淮北肩上,接着踮脚,吻住他的唇。他反应片刻后用手托住她,另只手的手臂按住她背脊。他们在熙熙攘攘的机场接吻,在最后的吻别。最后温渺抱紧他脖子,他稍微弯身下,由温渺紧紧抱住自己。“小北,记住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不许多看别的小姑娘一眼。”“嗯,我一定会记着。”“我放假了就会回来,你要等我。”“嗯,我等你。”“我会想你。会很想很想你,你也一定要很想很想我。”温渺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林淮北耳边轻响,他的心跟着颤抖,他点着头,应着温渺:“好,我也会很想很想你。”“jiejie,我现在就已经在开始想你了。”“好想你,不舍得你走。”“jiejie,不要走了好不好?”温渺的眼泪又一次憋不住。她不能不走。虽然她也很想留下,陪伴着他继续成长。“小北,等下次见面,或许你就是二十岁,二十一岁,二十二岁……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大人。你要好好长大,我们……到时见。”跟十九岁的林淮北再见,下一次,就会见到更加成熟的他。抱着这样的期盼,温渺踏上了去往日本的班机。飞机划过叠叠云层,飞向湛蓝一片的远方,徒留下这个夏天许多的遗憾,期盼,和想念。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712:33:53~2020-09-2814:05: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48*48六个月后。日本的冬天寒冷干燥,一向晴朗很少下雪的东京在昨天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受雪况影响,路面电车许多线路延迟停驶。温渺不得不更改从学校回住处的路线,用手机app查了半天,又跑去看附近的交通路线公告牌。在东京快半年,温渺去过的地方并不多,一是她怕迷路,二是她的日语并不好。她现在还在读语言班,下个月要考试,过了才能去东艺大读预科。东京时间晚上五点,天已经灰了大半。温渺耳朵里塞着耳机,季安然在说话:“你过年真的不回来啊?”温渺很仔细地查看回去路线,心不在焉地应着:“嗯,不回去了。”“渺渺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跟宁朝一样都成了书呆子了!!!”季安然一个人在国内孤独寂寞冷,宁朝过年不回去,温渺也不回去。三剑客最后就剩她一个。“马上要考试了,真的没时间回去。我语言学的不是很好,这次考试必须过,这样才能赶上四月开学。”温渺也没办法,她一直都不是当学霸的料,但是来读书了,就必须得好好学。语言真的是她的一个大难关。别人有的只需要两三个月就能通过考试,可是她都学了快半年了,现在对考试还很没有信心。“那你不回来……你男朋友知道吗?”想到林淮北,温渺微不可测地叹气,“他没时间跟我联系啊,我当然没机会说。”警校第一年比较严,全年封闭式,林淮北只能在允许的时间段跟家人联系。每次他都会先跟爷爷奶奶报平安,剩下的时间打给温渺。有时他们会说很多,有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对着电话听彼此的呼吸声,什么话都不说。因为联系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温渺想着大概明天晚上他会打电话过来,明天再跟他说过年不回去的事。“安然,我先去打个车,先不说了。”“好吧好吧,路上小心。”“嗯嗯,拜拜。”“拜拜。”跟季安然讲完电话,温渺走去路边打车。她怕自己换乘路线会迷路,最后还是决定打车。天黑下来,霓虹初上,陌生的城市在白皑皑的雪色之中多了斑斓色彩。温渺住的地方离语言学校有点远,但是环境比较好,设施比较齐全。她回到住处,没有先回自己那,而是先敲响了隔壁的门。隔壁住着江柔。江柔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学习工作生活都在这边。她是温衍的高中同学,当时温渺来日本,温衍就曾拜托她帮忙照顾温渺。温渺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江柔帮她找的,她刚来时候,都是江柔带着她适应新生活,她受了江柔很多照顾。比如今晚,江柔就在家下厨,让温渺过来一起吃晚饭。日本的冬天最适合吃鱼,现在正好是鱼最肥美的季节。晚餐比较简单,一小锅汤,里面煮了牡蛎、鳕鱼还有一些其他食材。虽然简单,但是温渺每次都能配着吃完两大碗的米饭。“还要米饭吗?”江柔看温渺碗里的饭快见底了,问了一声。温渺不好意思地点头,然后把自己的碗递给江柔。“江柔姐,我天天在你这吃,都快吃胖了。”电饭锅就在小方桌边上,江柔一面帮温渺舀饭,一面笑着说:“女孩子胖点才可爱。你大哥以前总念叨你瘦。”“大哥经常跟你提起我吗?”“读书的时候偶尔有。他很喜欢你这个meimei。”江柔说着,把盛好米饭的碗递还给温渺。温渺接过来,念叨着:“哥哥当然要喜欢meimei啊。”江柔笑笑,没有说什么,继续吃饭。温渺反而看她好久。江柔一直独居,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很精致,很温馨。人长得漂亮,性格温柔,体贴会照顾人,还很会做饭,而且工作能力也特别强……温渺叹息着,这么好的小jiejie,可惜不是她大嫂。她真的恨不得江柔和温衍原地结婚啊。“对了,江柔姐,你过年回不回国啊?”“我吗?我不回去。我家里已经没亲人了,回去了也是一个人,还不如留下来工作。”江柔说什么都很平淡,说自己家里没有亲人时候,还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看不出丝毫的悲伤。温渺忽然感到歉疚。“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没事,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快吃饭吧。”江柔柔和地看着温渺,督促她快吃饭,随即她想到什么,对温渺说:“对了,你隔壁今天租出去了。”“租出去了吗?”温渺的隔壁一直空了很久,江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