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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口袋,把里面剩余的零钱放进鞋柜上的杂物篮。“我回来的时候有路过水果店,所以买了一盒小西红柿和一串无籽青提……你要吃吗阿谨?你要吃我现在就洗!用那个水晶桂花形状的小盘子盛可以吗?”她“吧嗒吧嗒”跑过来,没有抽空回头看他,就捧着水果跑到了水池边上。一盒小西红柿和一大串青色的无籽葡萄,颗粒饱满,色泽鲜亮,绝对不是什么没挑好被无良商家蒙骗的劣质水果——是行家才能精挑细选择出来的那种好水果。薛·前挑水果行家·现坐禅入定·谨:……他艰难地挤出了第一句话。“凌凌,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你今天起得很早。”“美好一天的开始就是应该从早晨六点半开始!”……曾经那个变成猫在床上滚成一团也要坚定嚷嚷“九点之前起床的全是异端”的赖床鬼呢?所以这是穿越到了什么平行世界?那我可以去纽0问那个什么奇异博士借个宝石之类的法器穿越回原来的世界吗?……不,这个不靠谱,还是羽化升仙快一点。“凌凌,你打算自己洗水果吗?”“我喜欢吃水果!这个葡萄一看就超级好吃!阿谨你说水果必须要洗好才能吃!所以洗水果~洗水果~啦啦啦~”薛谨:“……”哦,还快乐得唱起了歌是吗.jpg“那我去找瓶胃药……我胃药呢……昨天早晨刚买的……”“吃胃药干嘛?”沈凌正忙着把水果放进清洗篮,闻言高声喊了一句:“我做的汤怎么样?你尝了吗?怎么样怎么样?我可是说到做到,严格按照表格里的——”汤。……忙着入定还没喝。说到底喝下这个东西真的不会被平行世界同化吗?薛先生轻咳一声,这才仿佛弥补什么似的,舀起了碗里海带汤的第一勺。“凌凌,非常好,你的刀工真的让我……”他抿了一口,猛地一愣。咦。这个味道是……?“对吧对吧对吧?”背对着他的沈凌骄傲地挺挺胸脯,“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做出来的,身为祭——咳,身为高等生物就是这么厉害又伟大——”背后传来椅子被拉开的声音。脚步声越过她走向了厨房里侧的厨余垃圾桶。然后停顿,转向厨余垃圾桶旁边不起眼的放蒸锅的小矮柜。“……凌凌。”薛谨叹了口气,果然从这只小矮柜里找到了自己预想中的东西——“外卖盒与外卖袋子不要堆在这里,蒸锅沾上油渍需要重新清洗的。”他把沈凌经常点的那家外卖的包装袋与包装盒都拿出来,并很轻易地从里面翻到了外卖小票。小票很长,一碗牛rou海带汤列在第一个位置,除此之外还有一份猪rou生煎包、一碗鸡汁豆脑、一份加双倍脆饼的煎饼果子,一份黄金玉米烙,一杯甜豆浆……“备注是‘能多放的都多放,尽快送来,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敲门,直接把它递给门垫上蹲着的金发女孩,如果送餐时吵醒了客厅沙发上的家伙就去你们店里投诉!!!!’。”沈凌:“……”“这家早餐店的掌勺师傅据说曾经在J国磨炼了三十年的刀工……”薛谨顿了顿,“怪不得能把白萝卜切得和生鱼片一样。”沈凌:“……”“凌凌。”坐禅入定的薛禅师总算欣慰得发现世界还是在轨道上走动的,于是满怀感恩之心地变回了沾染烟火气的薛mama:“就算因为要比平时早起数小时而满腹怨气,发泄性地吃这么多早点对你的胃也不太好。”沈凌:“……”薛mama把外卖盒收拾好,走近水池,越过她的肩膀,看看她手里的水果。半晌,出声提醒:“这颗小西红柿被捏碎了,凌凌,而且水果不能用洗洁精洗。”沈凌:“……”她鼓起胸脯,瘪下胸脯,吸气,呼气,如此往复了好几回。最后一回,转身,抬手,恶狠狠地投掷——“呸!我努力了!我不管!我真的真的努力了!是你说的,劳什子的‘洗手作羹汤’,第八十九次赌注我实在是——我有认真切萝卜啊!我真的认真去弄那个什么汤了!”她越说越激烈,说到最后“通通通”地跺起脚来:“——因为切出来的那个样子一点都不符合我的伟大帅气!我要切成完美的样子做出完美的样子才能伟大帅气!把那种东西端给你太糗了太糗了——呜嗷嗷嗷啊!”被捏碎且沾着洗洁精的小西红柿砸中额头的薛先生:“……”他拿过毛巾把额头揩干净了,看着眼前不停跺脚挥胳膊的妻子,没能忍住。“噗嗤。”“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嗯,抱歉。”他忍不住又弯弯眼睛,“因为你这样很可爱。”沈凌:……钵钵鸡。她跺跺脚,又转回去折腾自己手上的水果。“都怪你,都怪你,什么劳什子的‘洗手作羹汤’,呸,呸呸呸……”“我可没说过那种话。”后背突然覆上了睡觉时才会枕的那块区域,最爱用来蹭脑袋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与第三颗纽扣贴在她裙子的后背拉链上。手臂抱过手臂,手背包过手背。“小西红柿不能太用力,放松。”他搭在她头顶的发旋上说,漂亮的手指动了动,“像这样,跟着我的动作,慢慢来。洗水果很简单,凌凌,只要你学会了这个,同样可以帅气机智又伟大。”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响。帅气机智又伟大的祭司觉得手里的小西红柿像什么会烫人的小虫子,让她的手又烫又痒。……奇怪,明明这次连那份饱含侵略的注视都没看见,她却比昨晚还紧张。可这明明是正常的阿谨。柔和得一点侵略性都没有。“嗯,很厉害。”薛谨带着她的手洗完了十几颗小西红柿,便建议道:“接下来的我来洗吧,洗完用那只水晶桂花形状的盘子端给你吃好吗?凌凌,你可以去床上睡一会儿,这个时间点起床辛苦你了。”沈凌手又痒又烫,脑袋也给耳朵旁边他说话时吹拂的气息弄得晕乎乎的。真不知道哪个才是宿醉的,或者哪个是喝了酒的。她点点头,鼻子里只是“嗯”了一声,表情呆呆的,但还是咕哝着嘴巴想说点什么。“……都是你说要我‘洗手做羹汤’,我才不会起床这么早……”薛谨忍俊不禁。“我可绝对没说过这话。就算我会有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