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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渗人了,他现在腿就有点软。但在开溜之前,他不放心,还是又问了问。“你老婆现在是在睡懒觉?”“……嗯。”“你待会儿直接回家吗?”“不,待会儿要去躺菜市场买午饭材料。”“也就是说……你不会在路上遇到任何熟人?”“嗯。”“只会揣着那只你老婆的猫?”“嗯。”“你和那只猫……不是很熟吧?对她真的没什么怨念?”“我怎么可能会和一只猫计较。”那就好那就好。不存在什么能让你充分施展邪恶因子的对象就好。查克松了口气:“那我就先回去……”先逃回去,并且在群聊里发个紧急通知让他们别出门。“好。”薛谨用喝茶的速度喝完了不知第多少杯混酒,并神情自若地又翻过一页报纸。“路上小心。”【一个半小时后】吃完了漂亮大jiejie的葡萄,看着她们上台扭来扭去展现人体极限跳了好几支舞,沈凌终于找不到拖延时间的理由了。她慢慢吞吞地从吧台上走回仆人的座位旁边,坐下,小心翼翼地冲着那片巨大的报纸“喵”了一声。玩好啦,阿谨我们回家吧?仆人抖了抖报纸,将其放下,折好。沈凌瞪圆了眼睛。——第一仆人的怀里蜷着一团小小的纯白比熊犬,正吐着舌头享受肚皮上的抚摸,见她看过来,还颇为高傲地瞥来狗眼,抻抻爪子。沈凌死死地看着小奶狗抻开的爪子降落在了仆人第三颗衬衫纽扣上。仆人:“嗯,别催别催,我待会儿去市场给你弄点狗饼干。你是从哪儿跑过来的,主人在哪儿?”比熊:“嗷嗷嗷汪~”肚子揉得好舒服!耳朵也要耳朵也要!沈凌:“……”她的毛根根立了起来,逐渐变成了一只金色的刺球。仆人:“啊,耳朵也要摸吗?真可爱。”他的手渐渐逼近了它的耳朵。“喵嗷嗷嗷嗷!”滚开滚开给本喵滚开!沈凌弓起背,猛地冲过去就是一通乱挠——但是她疯狂挠动的爪子迅速被抵住了。抵住她的是仆人的手掌。“……喵!喵嗷嗷!嗷呜!喵!嘶!”撒开,把手撒开,低等仆人你给我把爪子撒开,你挡着我是想反了天——“呵。”低等仆人并没有低声下气地给她道歉,低等仆人没有主动奉上这只罪恶丑陋的比熊犬祈求她消气。低等仆人笑了一声,沈凌莫名觉得浑身一凉。“你别急,这里有的是东西给你玩。”他拉开椅子站起来,手里依旧捧着那只白色的比熊:“凌凌,你就在这好好玩吧,看看表演什么的……那边的兔女郎很乐意给你吃点别的小吃。我刚才把电话给她了,你玩累了她会直接给我打电话。那么我得先去给这条可爱的小狗找主人……回来时会给你带点玩具补偿的,听话。”——然后事事对她俯首称臣的仆人扭头就走,一丁点停顿都没有。呆在原地的沈凌:……给那些漂亮得惊人皮肤香香软软身体还特别柔韧的兔女郎留了电话号码?抱着一只狗一边rua它还一边夸它可爱就直接走了还准备给它买狗饼干?——把本喵留在这儿就这么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喵喵嗷!喵嗷!嗷呜……嘶!”站住!站住!滚回来——站住!本喵要教训你,无法无天胆大包天的仆人——沈凌急忙跳下吧台追了过去,张着嘴巴准备去咬这个混蛋仆人的裤管。可混蛋仆人走得很快,她始终只能追在相距大约一米的后方。沈凌嘶嘶叫着往前跑,并看到从他的肩膀上探出了一只白白的狗脑袋。——那是本喵的位置!比熊:“汪汪~”沈凌:“嘶嘶嘶!”白白的小奶狗挑衅完和自己不共戴天的猫科生物后,满足地缩回这个陌生人的手里。它的确是和小主人走丢了偶尔跑到了这里……不过这个陌生人rua毛的手法实在是太好啦!汪!多待一会儿还能吃到狗饼干!想到这里,它讨好地冲他摇摇尾巴:“汪!”陌生人低头瞥了它一眼,露出一个很渗人的笑容。——瞬间,小狗情不自禁地把摇动的尾巴夹在了腿里。比熊:“汪……汪呜呜呜QAQ”主、主人你在哪呀……这家伙好像是从什么坟地里爬出来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人不会轻易炸裂,但把老实人惹炸的那根线和黑化的那根线其实距离很近很近……猫猫呀,这只鸟是被你逼炸的呀,所以下章会发生什么都是你的责任呀(怜悯)mama下线√恶灵上线√第62章第六十二只爪爪第六十二只爪爪沈凌当然不是真心缠着薛谨来看脱衣舞。再如何拥有跳跃的思维,再如何的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在昨天的那件事之后——兴冲冲地把兴趣转移到什么脱衣舞上啊?况且,自薛谨为了教育她逼她看片开始,沈凌就多多少少明白了……那些腰肢细软胸大腿长的姑娘,被低等两脚兽中的雄性们用倾慕视线偷瞄的原因。……而她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仆人也是低等两脚兽中的一员,那些腰肢细软胸大腿长的姑娘对他应该是有着同等的吸引力。不过……唔,光是想想仆人也做出了那些片子里的任何举动都会让她的脸揪在一起,因为那简直是像异次元腐烂的小黄鱼那样恶心又讨厌的事情——仆人在低等生物之前优先是本喵的仆人,本喵的仆人完完全全不会去做那些事,只要本喵一声令下他就会老老实实待在本喵身边!毕竟本喵才是全世界最伟大最帅气——好吧,为了睥睨那些受欢迎的低等雌性,这次再加个漂亮好啦!全世界最伟大最帅气最漂亮的本喵!拥有最听话最能干最好的仆人!他会一直伺候本喵,本喵会一直和他一起玩,永远不会和那些低等生物在片子里做的事情产生任何交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令全世界最伟大最帅气最漂亮的祭司意识到这个残酷事实的,是仆人的吻。无法逃避的吻,被困起来强制接受的吻。不,她甚至都搞不清楚那是不是强制的“吻”,因为被吻的时候她连根手指都动不了,而那时明明没有任何束缚物捆住她的手指;即便是睡了一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