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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徐文渊都没有任何动静,加上住在朋友家不但麻烦到别人又有诸多不便,柯一鸣开始萌生回去的打算。就在礼拜天的当晚,柯一鸣跟朋友一块吃晚饭时提出了第二天就回去住的打算。「你的那些亲戚已经回去了吗?」有自己的房子不住特地跑来跟朋友一块挤人家当然觉得奇怪,柯一鸣的借口是几个亲戚跑来这边玩没地方住,于是他就把自己住的房子让给他们住几天。「是的,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他的这个朋友也是他的同事,虽然不同部门,但因为经常往来彼此的关系还算不错。柯一鸣是同性恋的事他完全不知情,而柯一鸣也根本不打算告诉他。「那明天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不用了,东西不多,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之后他们便一边聊天一边吃晚饭,吃完后,负责煮晚餐的柯一鸣不用收拾饭后残局,便跑到客厅看电视消磨时间去了。他才坐下没多久,他放在公文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走过去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时看到一组陌生的号码,但他没有多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他是业务员,经常要跟客户交流,所以时不时会有这样的陌生号码打过来,他也习惯了不去警惕。「你好,我是柯一鸣......」「你走到窗户前往下看。」习惯性礼貌地说话,但很快便被一个熟悉又让他惊恐的声音打断,他顿时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没听到吗?还是我亲自上去找你呢?」对方低沉地笑着,话语里的威胁意味甚浓。柯一鸣用力吞咽口水,视线朝不远处的窗户望去,片刻之后,他移动沉重的脚步,走向这扇窗户。当他的视线朝楼下望去时,不期然地看到了倚靠在车子旁往上看的徐文渊。「你怎么......」柯一鸣艰难地开口,想问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但对方似乎没有让他说话的打算。「躲了一个星期也够了吧?我的耐性快要磨光了,限你十分钟内收拾好东西下楼来找我。」「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迟疑了一下,柯一鸣虽然对徐文渊感到恐惧,但还是忍不住对他的不满,大声地说道。「哦,是吗?」徐文渊在电话里的声音挑高了些,「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干脆上楼去接你好了......对了,你的朋友在家吧?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没问题吧......就让信任你的朋友知道你其实是个同性恋还跟男人上过床......你想他会怎么想......」「你......」柯一鸣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着,握住手机的手也在微微抖动,「你......到底想怎么样?」「下来!十分钟之内!」这是命令,毫无疑问的命令。「你可以不下来,不过......」「我知道了,我会下去。」深吸一口气后,柯一鸣挂断电话,默默地走向厨房,看着正在洗碗的朋友的身影。「那个......」「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他的朋友回过头看他。「那个......」柯一鸣低下头想了想,才抬头解释说,「我的亲戚刚刚打电话来说他们已经回去了,说我可以回去住了。所以,我想现在就回去。」「咦,怎么这么突然?你可以住一晚再走啊。」「我想还是今晚走好了,这几天住在你这,你连女朋友都不敢叫来了,我真的感到不好意思。」「是朋友就不要说这种话。」他的朋友白了他一眼,「不过你要回去我也不强留,那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不是很远,东西也不多,坐公交车就行了。」柯一鸣的态度坚决,他的朋友也不强人所难,只是在等他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后送他出门。没过多久,提着行李的柯一鸣就站在了徐文渊的面前。徐文渊看看他,然后走上前拿过他手中的行李直接丢到后车箱里,接着打开前面的车门,示意他上车。「你要去哪里?」「你先上车。」徐文渊的目光带着威胁,柯一鸣一阵无语,加上朋友的家就在附近,要是被他看到现在这种情况非常不妙,便没怎么拒绝就上了徐文渊的车。很快,徐文渊也坐到车里,系好安全带,开车掉头离开。柯一鸣一直望着窗外的景致,等到他看到车子开往他不熟悉的方向时,他忍不住问道:「到底要去哪里?」「你如果不想住在那间屋子里的话,」徐文渊快速地看了他一眼,「那就搬去跟我住吧。」「什么?」柯一鸣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停车,让我下去,我要回去了!」「你是任命令我吗?」徐文渊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灯的光线不够明亮的关系,他的这个笑容阴暗得让柯一鸣寒毛直竖。「敢给我逃跑,跟别的男人住在一块,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最好乖乖给我坐着......我可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哦......」柯一呜呆呆地看着直视前方、表情可怕的徐文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半年前那个炎热的夏日。跟情人激情完毕,先洗完澡的徐文渊走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冰水喝了起来,喝完后,门铃响起。「叮咚!叮咚!」徐文渊慢条斯理地把空杯子放在橱柜上,没有去开门的意思。还在浴室洗澡的情人听到铃声后高声对徐文渊说道:「文渊,可以麻烦你去看一看吗?」徐文渊没有应声,但也没有拒绝,默默地前去开门。开门后,他看到了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门一开,男人反射性地露出了礼貌的笑容,但看清开门的是个下身只裹着浴巾的英俊男子时,笑容明显地僵了一下,但马上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笑着。「我是华升电器的业务员柯一鸣,请问您是夏先生吗?您在我们公司的商场购买的空调我已经派人给您送来了,现在就在楼下,之前已经打电话通知过您,请问是现在把空调搬上来安装吗?」那时,正是正午,夏日太阳晒得最毒的时候,满头大汗的他脸被晒得很红,汗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地滑下,有的凝聚在他的下巴上,有的直接滑过他的脖子。他时不时拿起手帕擦汗,但是汗水流出的速度比他的动作更快,太阳刺眼的光芒直接照在他身上,他看起来很累,但他敬业的笑容一直停留在脸上。徐文渊的视线一直胶着在他脸上,他看到他口干地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才喝过水的自己也开始觉得干渴得难受。但他想喝的不是水,他想用唇含住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