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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就只能拜托你了。望朋友不要把这些我辛苦搜寻来的东西当成玩笑,慎之,慎之。看完这封说明书,张青史很混乱,不过仔细想想,这位穿越前辈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内功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能有神仙呢。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吧,这总归是一个回去的方法,比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强。就是真的不行,也权当修身养性。说明书跟那张圣旨放一块,装着仙丹的白玉瓶和那本破破烂烂的仙家笔录收入怀中,至于那把折扇,样子挺漂亮了,就拿手上吧。回到太和殿后,张青史先去看了秀儿,见她还在睡着,就退了出来,回房后,也没有睡意,就坐在桌边研究手上的折扇了。嗯,别说,这把扇子还真是结实,也挺重的。张青史掂量着扇子,兴起时在桌子上敲敲,却没想到,居然在桌面上敲出了浅浅的凹痕,张青史大奇,难道是金属制的?可是研究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金属。就在张青史研究的起劲时,砰的一声,门被人大力推开来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气势冲冲地闯进来。“jian夫。”听到这别具特色的称呼,张青史马上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也懒得抬头,目光继续停留在手中地折扇身上。打开又合上,不错,很顺手。“jian夫,你昨日胆敢推开朕。”思华伟轩快步来到张青史面前,一掌大力拍上桌子,让桌上的茶壶茶杯发出一连串碰撞声。“皇孙,动作不要太粗暴,吓到我老人家可怎么办。”张青史笑吟吟的抬起头来,在看清思华伟轩的时候有一瞬间呆愣。然后控制不住的笑声溢出唇角。“你,笑什么笑!”思华伟轩一把捂住右颊,眼里是汹涌的滔滔怒火。看样子恨不得把张青史烧成灰烬才甘心。“呵呵。哈哈哈哈……好,我不笑,不笑。哈哈,不过……你脸上的伤是从哪来的?”张青史见思华伟轩真的快要发飙了,只能强忍住笑意。“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昨日把朕推进去,朕能变成这样吗?”皇上地牙齿要的格格作响,这jian夫,不仅让他今日早朝丢尽了脸面,居然还敢嘲笑于他。“啊。是冷宫里那群女人抓的啊。”张青史这才想起自己昨日不义气地行为。看到皇上脸上地抓痕,总算良心发现。有了点小小的愧疚。“哼。”张青史不待思华伟轩继续发威,起身两手搭在思华伟轩的肩上。“你干什么?”皇帝大惊。“你说我干什么呢?”张青史反问一句,两手用力,把思华伟轩压在椅子上坐下来:“我看看,抓地严重不严重,啧,好像也没出血吗,上点药就好了。”“还不严重,朕的颜面都被这一爪子爪没了。”思华伟轩气道。“呵呵。”“喂,jian夫,你干什么。”思华伟轩见张青史转身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转回来,不由警惕道。“拿药啊,给你上药。”张青史拿了一瓶伤药走到思华伟轩身边道。“不用你上,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皇帝皱眉拒绝。“呵呵,真不上?那如果留了疤可不要怪我啊。”张青史似笑非笑的问。“留疤?”思华伟轩半信半疑,昨日深夜,他才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疯女人,回到寝宫后把闻讯而来的太医全部给挥走了,因此到现在还没有上药,如果这抓痕真的留疤了……“唉,多好的一张脸啊,要是留下这几道抓痕,那可真是,啧啧,如果是刀疤还好,可这一看就是抓伤的痕迹,还不知道要被人怎么想呢……”张青史幸灾乐祸道。“住口,上药。”思华伟轩吼了一嗓子。“皇孙,对长辈要尊敬点。”张青史道,打开药瓶走上前去,倒出药膏,在思华伟轩脸上抹开。倒不是他突然善心大发,而是一来这家伙是那穿越前辈的子孙,答应了人家要照顾他,可不能言而无信,二来这家伙脸上的伤也确实是他直接造成地,不给这家伙抹点药,他心里不舒坦。而思华伟轩,就别提多郁闷了,本想来找这jian夫算账,现在却只能老老实实坐在这里让人上药:“嘶,你轻点。”“别乱动,你还上不上药啊,这么点小疼就鬼叫地。”张青史面上不屑的说道,却弯腰凑近了点,看是不是伤口哪处破皮了才这么疼。“谁鬼叫了,喂,别靠朕那么近。”思华伟轩不自在地偏过头。“不靠近我怎么上药,我又不是专业的。”张青史把思华伟轩的头扶正,继续上药。可怜的跟张青史在一起就几乎没占过上风的皇帝,只能皱眉忍受着不适。“好了,这几天不碰水就行了。”张青史拍拍手,把药瓶放回原位。“怎么可能不碰水。”皇帝摸着脸上涂好药膏的伤口,口气不佳的顶到。“你不洗脸不就行了。”“你。”皇帝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青史。“行了行了,又不是女人,不洗脸也不是什么大事。”张青史不耐烦的挥挥手,径直往外走去,留下皇帝一人在那瞪眼。……——第一百三十五章初涉修真“大道至简,不过有无之间!演之极繁,工夫细微,差之毫厘不作丹!其简者,行往坐卧皆可抱元修行,其繁者,功程验证,须师临炉指点,其简之又简者,口诀不过半句,最多不超过三个字,其繁之又繁者,须师传、读经、悟道、以至学贯天人,这就是神仙之道。”张青史皱眉极为困难的辨认着书上的繁体字,经过这么多年的学习,这字分开来一个一个看他是都认识了,可是合起来让他理解,还是有点困哪。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想修炼成仙最好找个师父吗?非^凡摇摇头,张青史继续读着上的内容:“正因为是神仙之道,所以不同于世间道,它可以从有到无,无中生有,化假为真,变腐朽为神奇……嘶。”张青史再次放下书,叹道:“我怎么越来越感觉这是神棍的忽悠教科书。”“叔叔,你在干什么?”太子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后抱着小狗到御花园,老远就看到那凉亭中的人有点眼熟,走近后,却没想真是那个人。不过,他怎么会在御花园中呢?小太子仰着小脸很疑惑。“嗯?你是……太子。”张青史看着面前的小孩,总算从他身上的服饰结合着宴会桌上的那短暂的记忆想起来了这是谁。可怜那天醉酒后的记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