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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第一时间已经另有一匹战马跨越围栏闯了进来,此时黎浅第一个奔到近前,匆忙翻下马背抢过来。她是大夫,最是谨慎有经验,直接半跪在了黎渃面前先没去动她,只就紧张的询问:“没事吧?伤着哪里了没有?”黎渃刚摔下来的时候是侧趴在地上的,此时抱着左边的手腕坐着。她本能的试着活动了一下疼得要命的手腕,这时候秦语冰和另外两个与她们一组的姑娘也从场地另一边匆忙打马赶了过来。大家都很着急,围在旁边紧张的看着。黎渃活动了一下手腕,疼得额上隐隐冒汗,后又抬头冲黎浅咧嘴一笑:“好像没什么事儿。”她从小在边城长大的,没那么多讲究,只要没伤筋动骨,对她而言就都不算有事。黎浅见她手腕能动,这才也敢放心的摸过去,仔细替她查看了一下。黎浔是这时候才赶过来的,虽然有惊无险,可是看黎渃一身泥的坐在地上也还是难免紧张:“怎么样?伤得重吗?”黎浅仔细查看了一番,脸上紧绷的表情才终于放松了下来,顺手把黎渃搀扶起身:“骨头没事,但肯定是伤着了,少不得得要肿胀淤血好生养一阵了。”这边场地里出了事,太子妃和太子都是不能坐视不理的,这时候也都相继走了过来。“这怎么就伤着了?快去把太医请过来。”太子妃道。有婢女立刻就领命跑了。黎渃是不太习惯给陌生人添麻烦的,眼见着太子和太子妃都围了过来,登时着急起来就要拒绝:“不……”方才行凶的姑娘目光闪了闪,许是怕她先告状,就忙是抢上来开口道歉:“殿下和娘娘恕罪,都是臣女的过失。黎三姑娘,对不起啊,我刚刚跑的太急了,没太看清杆子才扫到你的马腿上了。你怎么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也是一脸的焦灼和内疚。按理说玩这种游戏,场上磕磕碰碰的事情都是常有的。黎浔当时因为注意力被太子那一行人分散了,没太注意这边,可黎浅在外围散步时却看得真切——这姑娘就是故意的,一开始她那杆子是要去击球的,却又临时起意转了个方向扫向了马腿。秦语冰虽然啥也没看见,可是护犊子的心上来了,她就是不乐意,当即就站出来呛声:“什么不小心?方云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一上午输了渃渃四场球,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你还出手伤人啊?”本来如果是在平时,小姑娘们之间起争执了也不算什么事,可今天场合特殊,有南岳的皇族成员在场。岳元骐和岳元婧两人虽然一直都是旁观看戏的,一句话也没掺合,可眼神轻蔑之间那种看笑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马球场上的磕碰确实都不算什么事,可如果真是蓄意伤人那性质就不一样了。黎浔盯着方云巧打量,但见对方确实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愧疚的模样,可却压根就不是真的慌乱和愧疚,眼神和行为举止都冷静得很。她眼神不由的冷了冷。太子果然是要顾全大局的,这时已经笑道:“没有大碍就好,这大热天的也都别在这站着了。”说着,又吩咐太子妃:“等太医来了让他好好给这丫头瞧瞧。”太子妃略略颔首。岳元婧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款步踱上前来,弯身将落在地上的软鞭捡起来,一圈一圈的在手臂上绕好。她一直没掺合这里的事,只是唇角那一点笑意始终透着冷蔑和不屑。乔旭咬咬牙,拱手致歉:“方才情况紧急,擅动了郡主的东西,还望莫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就混迹军营的关系,南岳的这位郡主五官明明是那种比较娇柔的长相,可神态之间却能明显的透露出几分冷硬的英气,融合得很好,倒是叫人乍一看还觉得顺眼。仿佛是因为乔旭提了,她这才勉为其难的抬眸瞧了黎渃两眼,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座与令尊还有令兄都算是战场上的旧相识了,没想到你不会功夫,要么我救你也是应该的。”这话中深意就有点好坏莫辨了。可是乔旭亲身体会,看得最清楚——南岳的这位郡主哪有想帮忙的意思,甚至于他去拿那马鞭的时候她也是发了狠想要抢回去的,且不管她那时候有没有认出黎渃是黎珺的女儿,总归她绝对没有想救人的意思,甚至还似乎很想等着看黎渃真出点什么事。不过她既是南岳边境的将领,会对黎家人充满敌意也无可厚非。黎浔这就想到昨天姬珩和她开玩笑的时候说起过这女人和他大哥之间似乎是有点什么的话……黎云泽不会头脑发热到和敌国将领暧昧不清,这一点她十分笃定,因为她了解她大哥,可是这位南岳郡主的话又分明是在暗示她和黎家人确实有渊源,哪怕现在明面上听似是讽刺,可这事情也总会是叫人觉得不怎么对劲。黎浅明显也是有所察觉,姐妹两个暗中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心中各自警惕戒备起来。这样谨慎起见,两人就都没接茬多言了。这一场小风波就做意外草草收场,众人纷纷散去,黎浅和秦语冰一左一右的扶着黎渃想将她送回去帐篷里好处理伤势,那边方云巧已经和几个同伴嘀嘀咕咕的准备走开了。小妮子这就来了脾气,突然冲着方云巧的背影扬声喊她:“方云巧你别跑,刚才这场还没打完呢,我们继续。”她膝盖也磕了,这时候走路都不太稳。方云巧那一行人回头,用见鬼一样的表情诧异的盯着她看。黎渃就撇开了黎浅两人的手,忍着腿疼走了两步上前,挑衅扬眉:“开了场就要打完,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黎浅和黎浔都知道她这脾气,向来不计较事的,可她要真的争强好胜起来那也是相当的执拗不好劝的。秦语冰却很揪心,赶忙又追过去小声的劝:“你都受伤了……”黎渃就小声的跟她咬耳朵:“她刚就是故意扫我的马腿的,我们得赢了她,这一场的彩头她也休想拿!”她马球打得好那凭的也是真本事,而且每场开始大家都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