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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殿下透过红佛莲看到的就是明莱那张傻爸爸脸,他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又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最后还是别扭的对红佛莲下指令:“好好安抚他,别让他起疑心,也不许再乱说话!”这只蠢莲,当真愚蠢至极,要真让它将一切暴露出来,那他堂堂帝国储君的尊严何在?简直就是要沦为帝国的耻辱!他这九转十八弯的心思,自然无人得知,明莱正着急着准备带闺女去看病的时候,红佛莲终于再次悄悄地探出花朵来,怯生生悄咪咪的对他说:“我没事……储君他、他、他是好人!”最后憋出来这么一句话,红佛莲再次变成种子缩进泥土里不露头了。“啊?”明莱风中凌乱,说了半天,闺女你就说出来这么个“有用”的信息???“……”另一头的储君殿下也是被红佛莲这个cao作惊呆了,他的脸色气的发红,咬牙切齿的丢出来一句:“愚笨不堪!真是完美的遗传了你那个水性杨花的父亲的本质!”他这么想着,还是忍不住去偷窥明莱的反应,却见少年挠了挠头,迟疑了片刻,才自言自语的应了一声:“好吧,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百亿小公主会说话了也是件好事,诶……?小公主的声音好像很清脆,不太像我脑补的那种娇滴滴的语气啊!没关系没关系,清脆点也好,等化形以后说不准是清脆婉转如黄鹂的那种声线,挺好的。”听着他这么自我安慰,储君看了看缩在泥土里装死的红佛莲,本来只是一株普通的莲花,却因为他的寄居与明莱误打误撞输送进来的特殊力量导致灵魂与莲花半融,由此红佛莲开了灵智,其中也沾染了他的几分灵魄。在他离开回rou身之后,红佛莲也开始渐渐地修炼出自己的花灵,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明莱的崽没有错,只不过……那花灵粉雕玉琢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个男童。他顿时头痛不已,易明莱碎碎念了几个月的小公主,如果到最后却被告知里面两个花灵,大的是男人,小的是男孩,就是没有一个穿裙子的,不知是何等心情。……这注定不是一个安静的夜晚,继白天不速之客到访引起的争端之后,晚上易家又迎来了一位客人。“易学弟,我想咱们需要好好谈谈。”元璟州叹息一声,补充道:“以明莱老师的名义。”易择城还不知道这位也干了监守自盗的事情,运用特殊的秘法瞒天过海到现在,看到元璟州,他的神色微微缓和,只以为对方是因担忧明莱而来。他微微颔首,道:“去我书房聊吧。”与此同时,明莱的房间里悄无声息的浮现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他慢条斯理的将一枚特殊的石子放在桌上,整个卧室刹那间便被隔离在另一个空间之内,即便是异能者都无法探查到这里面的异样。随后,男人走到窗前,月色下他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压迫力,苍白的面孔看起来死气沉沉,但那双狭长的凤眸落在少年身上时却迸发出如火焰一般的光芒,他噙着笑,却笑得令人浑身发凉,就这么俯下身将少年抱在怀里,嗅着肌肤上甘甜的气息。明莱迷迷糊糊的睡醒,一睁眼就对上那张泛着病态笑容的面孔,整个人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便想逃,却被死死地扣在男人的怀里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唤道:“三、三哥……你要做什么!!!”第93章哭唧唧第九十三章亏他白天还担心这变态会不会出事,好心没好报,晚上就被对方给夜袭了!!!易择年那模样一看就不正常,明莱慌张的转动着眼球四下张望,试图寻找求救的机会,却听男人在他的耳边短促的笑了笑,阴冷的说:“别枉费心机了,我在这间屋子里安放了最新研制出的隔离空间,你身处的领域与易家在不同的时空,就算喊得再大声也无事无补。”隔离空间。明莱瞬间想起了傅时钦拿出来的怀表,显然这两只有曲艺同工之妙。易择年的手摩擦着他的脖颈,男人冰凉的唇落在肩膀上像是爬行动物在上面游走蔓延,顿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的声音很轻,近乎呢喃的亲昵却令人不寒而栗:“元璟州来了,他和易择城就在书房里谈话,数米之远,但你的求救声却永远无法传递过去,是不是很绝望?”明莱攥住他的衣袖,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干笑两声,可怜巴巴的说:“我怎么会求救他们呢,三哥、三哥你带我走吧好不好,我愿意跟着你走,只有你能救我了。”他边说着,边迎合似的靠着对方,满脸的依赖孺慕。“和我走?”易择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双凤眸锐利的仿佛能将他看穿,他道:“那你的灵魂伴侣怎么办,你已经结婚的丈夫又怎么办?”明莱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相当的识时务,他说:“没有没有,我只是三哥的实验品,只属于三哥,其他人怎么样我才不要管!”“真应该让他们看看你这副凉薄的模样。”易择年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声,声音却格外的冰冷,甚至夹杂着无法压抑的愤怒戾气,他说:“他们都有在你身上打上标记,那我是不是应该覆盖他们的标记,这样才算圆满。”“三、三哥,你想干什么!”明莱慌了。“莱莱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易择年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玉坠,细腻的白玉泛着熟悉的气息,显然正是一枚玉矸。明莱眨眨眼,警惕的看着易择年:“三哥……““拿到几枚了?”易择年的声音格外的诡异,薄唇上下一动,念出一串的名单:“易择城、元璟州、牧九明、虞绍棠、牧三易、傅时钦、太子……”明莱连忙打断:“没有没有,没有那么多,只、只有三枚……而已,难道每个人都有不成。”声音越来越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易择年一手揽着怀里的少年,一手把玩着玉矸,漫不经心的说:“或是家传之物,或是意外所获,但林林总总观察下来,被你勾搭的那些人却是每人都有一块,就好像一块特殊的标记在等着什么人去收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