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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最后一句实在是气势磅礴的很,不过叶陵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因为仅仅才过去了四年而已,苏柒还没有达到他的实力顶峰,在上一世,苏柒是到中年时期,才变成真正能掌握一切的男人。现在的苏柒,还嫩了些,至少叶陵从来没从在流言里听说过,苏柒是常常冷着脸且喜欢放射阴气的。人家不是都是说,苏爷笑的最是使人如沐春风很和煦的,撇去他的手段不说,倒是像从古画里走出的贵公子么。只是苏柒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他觉得叶陵应有的反应。不说觉得他十分的霸气测漏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好不荒废这句他特意编排好的台词只等着这一刻当着叶陵面说的,但是至少赞赏呀惊讶呀或者喜爱的,再不成也得勾起一点他想再次压倒自己的欲、望吧?不是说男人对比自己强的都有天生的征服欲么!毫无反应闹那般!苏柒很拙计,很拙计。没办法,苏柒只好仰起头换了个姿势朝叶陵索吻,来弥补他受伤的心。叶陵没有拒绝,呼吸绵长的进行了下去,懒洋洋的很舒服。苏柒再出来的时候,李越还没回来,也许是因为他要在叶陵这里过夜,所以自己去找地方窝着了。叶陵随便套上个短裤,光着上身圾拉着拖鞋把苏柒送到门口,头发因为刚才那场性、事而变得乱蓬蓬的。苏柒并不依依不舍,反正叶陵早晚会是他的,他也不会在这里优柔寡断。等着苏柒走了,叶陵才想起,好像忘记问苏柒,为什么他又回来了。照苏柒先前的说法,他这个“王”的势力可不是在Q市,现在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有什么“生意”需要跨过来吗?叶陵不知道苏柒上一世的主场在哪里,只记得在周围的省份都有他活动的痕迹。哦对了,叶至然说凌然集团也有涉黑成分,那么苏柒过来,也和瀚海小区和周边的拆迁有关系吗?也是,一家子肯定吞不下的,也不知道都牵连着多少家的势力。风雨欲来啊,叶陵叹了口气。他去把之前李越做的饭都温了下。温过的饭菜味道都差了,不过本来也没有多好吃。不管是叶陵还是李越,都不是做饭好吃的,说普通那都是夸张了,好在吃不死人。吃着吃着,对于自己感情上的异样,又浮现到他的脑海里。这个问题还是纠结在他心里,如鲠在喉。叶陵是真怕有一天自己醒来,晒着阳光走在路上,心里却一点波动都没有,却连一丝为自己悲哀的情绪也升腾不起,比行尸走rou更可怜。叶陵想,感情不行用理智来补吧。现在感情的纠结主要在两个问题上,一个是对瀚海小区幼时住的房子那,一个是对叶家,或者说是对叶至然的感情。后者可以先不予考虑,毕竟牵扯不大,也没什么关系。而前者,就至关重要了。叶陵只是想定个基准,考虑出他的真实想法,不要每天早上醒来,都对这个房子怀有不同的感情。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攻攻姑娘和喝酒姑娘的地雷,么么哒。最近卡文卡到3天写一章,都持续好几天了,结果两个表弟都住在我家里了,一个会抢我笔记本玩,一个会抱着笔记本和我一个房间玩……没错我最近都不能码字了悲剧脸。第八十二章叶陵抽出一张纸,以中间为线,在左边写要回房子的必要性,在右边写上要回房子的不必要性。这是我的家,有着我和父母的踪迹。这是我家里的东西,原本就不该属于叶家。能有方法不让它消失,我为什么不去挽救?重头来过,难道我连这个愿望都实现不了吗?如果放弃的话,从某方面来看,我其实已经丧失感情了吧。……我想去的是S市,留这套Q市的房子,除了飘渺的睹物思人,还有什么意义?阻止拆迁一事太过复杂,非自己这等小人物所能干涉。不要留恋过去,人应该往前看。我为什么要取回这套房子呢?不过是个旧物,只是住过而已。怀念的只是个形式吧,难道怀念的不应该是自己的父母吗?这种事情,和感情无关吧。……叶陵叹了口气,望着写满了截然相反意思,却属于同一个字迹的纸张发呆。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怪圈,不管是从哪个方向看,都是理直气壮的很。他看了半响,最后总结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看似和之前留在Q市的目的相同,但是里面下的决心却不相同。留在这里一年,为能拿到瀚海小区的房子而努力。一年之后,无论如何,只要目的离达成还远,那就离开这里,去S市当他的中学语文老师。这么决定之后,心情好像也好了起来。叶陵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这大概是因为有了切实的目标吧,如果没有这个,会觉得连使力都无处可使呢。既然这样,那么就不能再对叶至然呛声了,只是之前似乎太过得罪了他,那么必要的时候叶陵不介意自己去服软。而且,不是还有苏柒这个人物可用吗?朝他打听这种东西,该不会很难吧。实际上,叶陵一开始就考虑的是先询问苏柒。只是他这才想起来,原来苏柒走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连找他都无处谈起。这让叶陵有些怏怏不乐,除了想要问他的事情外,久别重逢,至少该留下个号码和句“日后再见”的客气话吧。苏柒这样,是把上次来找他当作对过去回忆的终结,好日后和他再无关联吗?这种莫名其妙的被“甩”了的感觉,让叶陵迅速把苏柒抛到脑海。叶陵于是联系叶至然去了。来到这里叶陵还没有办新号码,因此用的是以前在S市的号码给叶至然打的。叶陵本来以为叶至然会置之不理或者很快挂上,以示对自己上次话的愤怒,或者晾自己一阵,等着自己多打几遍再说。不过出乎叶陵意料的是,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而且电话那端的仍然从容优雅的声音,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叶陵。”“嗯,是我。”叶至然似乎并不想和叶陵多打机锋,叫完了叶陵的名字就问,“你找我什么事情?”虽然谈话的脉络有些偏移,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不变,该说的话,叶陵也已经在脑海里整理过了。“哥哥,我这些天里想了想,怎么都觉得我上次做的太过分了,所以这次向哥哥求原谅了。”叶陵不等叶至然开口,又放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