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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赫可以帮得上忙的?”白赫穿着一件晚礼服,肩上披着白色的貂绒披肩。郭骰站的笔直,说:“白女生你好,我是来找住在我家的小孩儿,他拖欠房租了。”“哦?拖欠了多少,我替他付了。”“不用,这是他自己拖欠的,当然得由他来付款。”白赫歪起一边嘴角,这样有点痞痞的笑容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坏,反而给这个女人平添了几分狡黠。“郭队长想要继续追租的话我也不拦你,我现在有一个酒会要去参加。那就失陪了。”白赫说完就和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离去。走到门口时,白赫突然转头对郭骰说:“哦对了,郭队长,不知道我送给贵局局长的礼物他是否喜欢?我这儿还有很多备份,如果你进到我房子的话就可以找到哦,不过,我这人特别讨厌别人进入我的区域。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尝试。”郭骰面部一僵,再微笑了下说:“局长他,非常喜欢。”是啊,喜欢得连笔筒都扔到老子胸上了。作者有话要说:☆、第95章白兰迪被锁在这间房间已经一天了,白赫没有给他送吃的喝的。这是白赫的惯用手段,从小学开始就是这样,不听话就被关在房间里不给吃喝。有一次被关在房间里,连白赫自己的忘记自己还有个儿子关着的。最后还是佣人提醒白赫才想起来,打开房门时,白兰迪已经饿得用手指抓开沙发的真皮垫子,把里头的棉絮掏出来吃,只是刚下嘴就往外吐酸水,整个人蜷缩在冬天冰冷的木地板上,火烧似的胃部还一下下抽搐着。这次又要关几天才能被想起呢?白兰迪自嘲的笑了下,大叔该急疯了吧。只是白兰迪不知道,自己朝思夜想的人就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郭骰无奈的站在门口,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郭骰仅仅穿了一件衬衫和风衣。在和煦明媚的春风的抚摸中,冷得快要发抖。同时,肚子也开始叫嚣了。早上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来这儿站着,刚才又和那些人打了一架。现在离开的话,保不准白赫就把白兰迪拉去国外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在白赫这边下手。不过照这个架势,自己给局长请的两天假够么......郭骰冻得脚都开始僵硬了,只能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走着走着,就跑上了......女佣和白头发老头就这么看着郭骰,绕着院子里的蔷薇花圃来回跑着圈。看了一会儿后,又无聊的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郭骰看着有些冷漠的佣人们无奈的笑了下,小时候的白兰迪在这样生活下肯定很苦吧。郭骰跑了半个多小时,身上开始微微出汗后,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欣赏院子里的蔷薇花。突然一个激灵,背后一阵冰凉。郭骰往旁边一退,背部的潮湿立即席卷着冷意,开始放肆的吸收郭骰身上的热度。郭骰往后一看,一个拿着低压水枪的中年女人正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浇花。蔷薇花被低压水枪照顾得很好,吸收了水分之后开得更加艳丽,浅红色的花瓣上沾了一滴滴水珠,像一个个可爱的珍珠。郭骰此时没心情欣赏美景,又冷又饿的状态已经坚持了三四个小时,再被水这么一冲。郭骰有些坚持不了的抖了抖身子。中年女人浇完花之后,冷漠的看了郭骰一眼往房内走去。郭骰脱下风衣,米色的风衣上留下一片水渍。郭骰摸了摸后背,还好衬衫没有被打湿得厉害。把风衣平铺在院子里的桌上,自己又开始绕着蔷薇花圃跑圈。嘴里呼出的都是白色雾气了,不是春天么!怎么这么冷啊cao!跑完后,郭骰饿得头脑发晕,抱着风衣倚在房门上。佣人们都在厨房里用食,吃不完的面包和红茶都会倒在门口处。一个穿着碧绿色毛衣的小孩儿端着一盘黄油面包走到郭骰面前,郭骰看了他一眼,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面包啊!!食物啊!!小孩儿像是不懂郭骰眼里的请求,问道:“叔叔,你要吃面包么?”郭骰愣住,随即又小心的眯眼说:“你给么?”小孩儿笑了,眼角弯起一个漂亮弧度说:“当然给啊。”说完小孩儿就当着郭骰的面把面包丢进了院里拴着脖颈的狼狗碗里。三条狼狗立即扑了上去,咬着面包,一会儿又吐了出来。不是rou!郭骰看着那三条狼狗无奈,尼玛不是rou你不会闻啊!狗鼻子作用那么大你可劲使啊!含了一口又吐了出来你娇羞个什么劲啊?!小孩儿看着郭骰的样子,嘲讽的一笑,然后晃悠着身子往里头走去。郭骰看着小孩儿的背影,恨不得把那小子的pi/股打成一瓣瓣野菊花。算了,再等下吧。犯不上跟几条狼狗抢东西吃。与此同时,白兰迪也饿得受不了了,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因为饥饿,身体的热量也在一点一点消失,手脚僵硬得难以动弹。大叔啊,好想吃你做的饭菜。白赫回来看到郭骰仍旧站在门口有些诧异,但又压了下去,笑道:“郭队长还有事儿?”郭骰跺了跺僵硬的脚,保持微笑不变说:“我能和您再谈谈么?”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了,郭骰在这里整整或站或坐或跑的呆了七八个小时。白赫继续着早已僵化的公式化笑容说:“抱歉,郭队长,我已经很累了。想早点休息。”说完自己进了房门,穿着T恤的男人看了郭骰一眼也跟着进去了。郭骰咬牙,他妈的,这逼环境比在警校要轻松多了!就不信挺不过去!夜晚的寒冷比中午的寒冷多了丝潮气,郭骰以前受过伤的手臂关节有些疼痛。不一会儿,从房门内递出一件厚实的棉袄,郭骰愣住,接过时抬头看。T恤男!好同志啊!郭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把棉袄裹住身子在蔷薇花圃里又开始新一轮跑圈。屋漏偏逢连夜雨呀连夜雨。你这逼人品估计这辈子都改不了。郭骰一面嘲笑自己一面站在门口躲雨。春天的雨水细密绵长,再加上时不时的风,郭骰感觉这冷风跟刀子似的就这么刮呀刮呀,身上的rou都刮干净了。白赫洗完澡,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后,开始坐在沙发上看公司文件。过了两三个小时后,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声,白赫站起来,看着窗外。楼下已经没有刚才那个穿着衬衫的男人。白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