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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不破了我睡不安生。再说了,你一个公司老总我敢有事没事打电话么?一听你秘书那娇滴滴的声音我整个人都酥了。”“玩不?我给你她电话。”“歇了吧,我暂时还没那么饥渴。对了,王思远那事你办得怎么样了?”郭骰自从知道王思远的事情之后,就开始给王思远和尉迟言牵线,希望王思远能去尉迟言那儿找个正经工作。“来我公司工作是不行的,那小丫头高中都没毕业能做什么?我资助她继续学习了,考上大学之后我全费付清。她爷爷我给请了一个义工,不要工资,只要王思远业余时间去福利社帮忙就可以了。”“还是你想得周全。”“是周全啊,人家王思远可是直接放话到我这儿了,她要考警察学校,就等成为她偶像郭骰那个样子了。你说说你这个人成天不好好破案,瞎勾搭什么妹子啊?”“我这么一破职业能勾搭到什么妹子?”“你丫就是欠,当初那么好的大学读完了还非得重新读一次警校。把自个儿皮儿折磨厚实了,硬是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往重案组蹦跶。重案组是有你暗恋的警花啊还是怎么着啊?至于这么不要命的往里钻么?”郭骰听到暗恋警花几个字,心里没想到局子里那些模样清秀的女警官,倒是想起白兰迪在家里偷穿自己警察衬衣的样子。“我不是在办公室里工作那块料。”“你妈没因为你换工作砍了你是真爱你。”“我妈当然爱我了,老子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那斤赘rou,可不得使劲疼我么?倒是我爸现在都还在生气呢。建筑师是挺好的工作,要我在家里养着画画图纸描描角度,我还真没这耐性。”尉迟言把郭骰喝过的矿泉水拿过来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那现在不画画了?”郭骰好笑的把自己右手举起来,在尉迟言眼睛边上晃晃:“你看这手还能画画?”郭骰的右手上全是厚厚的茧子,指腹处,练拳长出茧,还有锻炼枪准头的时候,后座力硬生生的把虎口那么柔软的地方给磨成硬茧。“可惜你这双手了,高中时候多少人羡慕你这双手啊,细长细长的,现在成这逼样。”“那可不?高中时候我手长多好看啊?手指往篮球那么一指,往哪儿蹦跶就得按我说的来。”尉迟言猥琐的一笑说:“你想多了,高中时候大家羡慕你手指长是因为可以把自个儿全部包裹住,来回磨蹭得多舒坦啊。”说完往郭骰两腿间一按。郭骰大手往尉迟言的手一拍,说:“别乱摸,总之搞你,份够足了。”说完俩人在车里大笑,当初高中时期经常开的玩笑,即使是过了这么几年也还是没有隔膜。郭骰跟尉迟言约好时间一起喝酒后,就径直回了家。到了家里之后,才发现白兰迪还没有回来,估摸着这人还在警局呢,就拿着车钥匙打算去警局接。“大叔?”白兰迪刚把门打开就见到郭骰出门。“你回来了啊,我以为你在警局,还准备去接你。”郭骰见白兰迪回家了就放下了车钥匙。“我去警局没找到你,坐了会儿就回来了。”“大叔,阁楼那里锁着的是什么啊?”郭骰正热着菜,闻言转头,看到白兰迪正在身后偷吃菜。“吃完饭我带你进去看看。”白兰迪笑着点头,抱着郭骰的腰蹭。“什么时候锁上的?”白兰迪咬着汽水吸管问道。“搬进这儿的时候我就锁了,都是高中时候的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舍不得扔干脆就放阁楼里了。”郭骰说着拿钥匙打开了阁楼的门锁。即使是锁着的,阁楼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看得出来郭骰经常打扫这里。入目的是一个整整齐齐的书柜,里面堆放着漫画和。白兰迪踮着脚尖看书柜上的漫画名字。“汽车人?”郭骰笑道:“那个时候特别喜欢机车,就买了很多这样子的漫画,挺帅的吧?”白兰迪抽出一本翻动着,里面讲的和变形金刚差不太多,无非就是车子变成人,人变成车子的故事。“大叔看这个漫画的时候几岁呢?”“十六七吧,高二还是高一来着。”郭骰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白兰迪晚上打着台灯看的书上面写了一连串自己不认识的单词,即便是中文都看不懂,更何况白兰迪买的还是全德文版。郭骰猛感这尼玛就是差距啊......“挺好玩的啊这个,大叔我以后可以上来看漫画么?”白兰迪已经感兴趣的开始看第一册漫画了。郭骰笑着摸了摸白兰迪的额头:“当然,阁楼我就不锁了,不过你得小心别把零食带上来吃,更不可以弄脏我的书!”“知道啦,事儿妈。”白兰迪拿出三四册漫画放在桌上,开始看阁楼里的其他东西。“大叔好像有收藏癖?”白兰迪指着玻璃橱里立了一排的毛笔。“恩,学校组织书画展,我看到有根毛笔特别漂亮,就开始收集毛笔了。后来自个儿不会写毛笔字,而且那时候也没啥收入,都是拿零花钱买,好一点的毛笔四五千都有,买不起就干脆控制没买了。”“这支很漂亮。”白兰迪指着一只通体纯白的毛笔说。郭骰取出来递给白兰迪:“小子眼光不错?这是我买的最贵的,那个时候好像就花了两千来块,我存了两年才买到的,狼毫笔呢。你喜欢就给你吧,反正我也不会写毛笔字,把这么好的笔存这儿挺浪费的。”“你舍得啊?”白兰迪笑道。“有啥不舍得的,就是一笔还能咋喜欢?”白兰迪笑着把笔放进了玻璃橱,说:“等我找到能配上这支笔的砚台再说。”作者有话要说:☆、第42章“泼墨?”白兰迪蹲着看墙角的画。阁楼内所有东西都是井井有条排列整齐的,只有这堆画是放在暗处。郭骰说:“恩。”“挺漂亮的。”“哪儿能啊,这张风水画,泼墨后没掌握好时间,颜色不匀称,一看就是画画的时候心不静。还有这角落里有污涂,虽然用红梅补救了,但还是没有挽救得了这幅画的意境,泼墨讲究的是时间和充分的想象力,墨水一往下泼,那就得即刻在脑子里得有图,要是想到哪儿画哪儿,那就是现代主义,不是中国古典。”“这么多意见,那你还买这么多!”白兰迪挺喜欢这图的,见郭骰这么贬低画作便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