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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是畅行无阻的,即便他此刻是在兰德尔,这里的官员也会给他不少面子。但在楚长的酩事情上,他遇到了麻烦。矿藏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说,他们的名单上,根本没有楚长酩这个名字。这怎么可能?!法乌就要和那个工作人员吵起来的时候,有个路过的人好心地提醒他们:“最近矿脉的矿工很多都去世了,你的朋友是不是不小心被归进去了?”法乌眼前一亮,觉得非常有可能,连忙拜托别人带他去找。然而结果,却让他陷入了完全的沉默。“死亡名单:“克里斯·布鲁“……“楚长酩”“路易斯·柳特”楚长酩的名字在里面,法乌并不是很惊讶,因为他之前就接受了这个工作失误的可能,但是真正让他哑然的,是下方的那个签名。“审核人:图卡斯·刘亚”法乌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一会,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他认识这个人,这是格列兰元帅的直属卫兵之一。格列兰元帅这次来兰德尔,只带了一千名亲兵,其中一个就是图卡斯。他心中慌乱,甚至都不管手中的文件了。他的手有些发抖,但他最终点开了格列兰元帅的通讯。列尔西斯很快接通。“元帅,”法乌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还有些沙哑,他连忙清了清嗓子,“我听说,您让您的手下去查矿脉塌陷的事情了?”格列兰元帅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值得隐瞒,他来兰德尔的事情众人皆知,既然来了,他参与调查矿脉塌陷的事情,就并不奇怪。他点了点头,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有什么事吗?”法乌握紧了拳头:“您知道,楚长酩的下落吗?”“他死了。”列尔西斯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失血过多而死。”“……法乌张了张口,眼前发白。他怔怔地看着他崇拜了十年的格列兰元帅,“什、什么?元帅……”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和楚长通话,楚长酩那时候虽然略显虚弱,但没有任何失血过多的问题。格列兰元帅……为什么要骗他?法乌浑身发冷。他终于想到在他和楚长酩视频时,楚长酩身处着奇怪的昏暗房间,他盖着的被子、靠着床头,绝对不是医院的场景。可是……楚长酩也什么都没有跟他说。法乌每天给他发消息、每天为他牵肠挂肚、担心着他的安危。他每天看着那颗柠檬糖,而楚长酩却语焉不详地略过一切真相,敷衍掉他的好心与善意。法乌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可他的表情却慢慢从苍白变成冷淡。他往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地挂掉和格列兰元帅的通讯,把那张死亡名单放好。在走出矿藏管理局之前,他给楚长酩打过去一个通讯。楚长酩正在睡觉。他一向浅眠,但这段时间的虚弱让他一直把光脑设置为静音,为了好好地休息。在通讯因为长时间无人接通而挂断之后,法乌露出了一个苦笑。真是的,他指望什么呢……从头到尾,楚长酩都从未对他表现出任何出格的举动。Alpha、omega解决发情期也算是一个天然的职责。从来没有人要求楚长酩可他……法乌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父亲在此时打电话给他。“法乌,我的孩子,兰德尔已经陷入了乱局,你什么时候离开?”此刻的法乌空前的冷静,他说:“我会尽快离开这里的。爸爸,”他轻声说,“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林卡罗夫一下子来了精神。让他这个小儿子主动求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什么事?”法乌把他和楚长酩最后的那个通话展示了一下:“爸爸,帮我找个黑客吧,我想找到这个人的位置。”林卡罗夫答应了。第16章不自知的吃醋楚长酩是被笛安进门的声音吵醒的。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入夜了。笛安恭敬地为他摆好饭菜,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吃完。楚长酩下午睡了一会,这时候*神不济,他先往嘴里塞了颗糖,结果面色更加古怪了。他只是随便挑了颗,没想到居然选中了咖啡糖。他这些天没法出门,就一直拜托笛安帮他买糖。内侍长大人买的糖,可以说是非常的……贵。味道只能说差强人意。楚长酩对生活质量要求不算太高,过得舒适就行,然而笛安帮他买的糖太贵了,楚长酩感觉他要是不控制一下,过几天他就花完所有钱了。他还是喜欢糖咩。物美价廉,糖纸还可以再利用。唯一的问题是,糖纸会被当成垃圾。楚长酩想到他那些被扔进垃圾堆的糖纸,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他甚至不敢去想那上面有多少他随随便便写下的想法和对未来的思考。因为用的是中文,他不怕别人偷看,但也就是这样,没人知道那些糖纸对他的意义。楚长酩不想再想这件事情,等糖吃完,就安安静静地吃饭。房间中灯光昏暗,楚长酩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他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昏暗。他在这个地方呆得浑身不自在,即便生活优渥安逸,也更想回到矿脉,回到他那个小小的宿舍。不过他已经没法回去了。矿脉已经坍塌,他甚至不知道在诺里斯生完孩子之后,他能去哪里。他是没法彻底相信诺里斯三世的说辞的。楚长酩这才发现,他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天,但是兜兜转转,一切都回到了最初,他依旧一无所有、孑然一身,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楚长酩打开光脑才发现,法乌给他来了一个通讯,他之前没有接到,他没多想就直接打了回去。法乌很快接了起来,光屏中的少年比起下午的时候,似乎变了一些。楚长酩稍微愣了一下,他隐约觉得法乌有一些变化,但是他说不清,便简单地问:“找我有事吗?我之前在睡觉,没有听见。”法乌现在并不急于寻找一个真相,他等待着林卡罗夫给他消息。在楚长酩给他回电话之后,法乌感到那些折磨他的情绪有些许的缓解。他勉强笑了一下:“没事,我只是担心你。”楚长酩凝视着法乌。少年没有将他的情绪掩饰得太好。这个孩子是他在这个世界,接触到的第一份纯粹的、美好的善意。于是楚长酩叹了口气:“到底怎么了,法乌?”法乌脸上的笑一下子垮了下去。他抿着嘴,最后说:“你在哪里?”楚长酩哭笑不得:“就是因为我不告诉你,所以你生气了吗?”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