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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二六)齐墨一动不动,犹如一块石头。楚佩晟眼圈红了一片,他捧着齐墨的脸,眼中的泪珠欲坠不坠,楚楚可怜。他口勿得两人嘴唇上都破了口子,似乎是想要打破齐墨脸上永远不变的面具一般。齐墨微微皱眉,默默忍受着。过了半晌,楚佩晟才终于与他分开。楚佩晟神色冷漠,高高在上,他只是一推,便让齐墨直接躺在了地上。齐墨唇瓣红肿,还带着丝丝刺痛。然而他的面上除了憋气导致的一丝红晕,就再没有其他的情绪。他的神色依旧冷漠,像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无论楚佩晟如何努力,都无法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然而实际上,齐墨被精神体那边的感觉,和楚佩晟手上的动作双层夹击,早已经有些受不住了。那一股股从精神体边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额头上汗珠密布,脸上也带着几分不好的神色,在楚佩晟看来,就好似齐墨是在厌恶他这种行为,只是碍于两人的身份,才强行忍耐。“三三,三三,你还在不在?”齐墨在脑海中询问,意料之中又没得到回复,他合着眼,面上带了一些隐忍的神色,让楚佩晟忍不住低声地唤,“阿墨,阿墨。”“阿墨……”楚佩晟的眉眼间,颇有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此时他的脸上带了一丝自得,居然显得有几分可爱。他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落到了齐墨脸上,扌蚤出丝丝让人难耐的痒意。就连齐墨的心里,都被这丝丝缕缕的头发挠得发痒。齐墨一声不吭,紧紧闭着眼眸,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一般,这是在逼着楚佩晟放开他。楚佩晟却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反应,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眉目却是染上了几丝狠色,然而语气却依旧是极为轻柔,“还忍么,嗯?”齐墨只给了他一张冷脸,沉默以对。楚佩晟冷笑一声,趴伏下来。然后,齐墨就被弄了个爽。弄完之后,齐墨还处于一种恍惚的失神状态里,楚佩晟却已经不管自己口中还含着东西,极为强硬地就口勿了上来。这次齐墨的神色终于变了,他口中沾染上了nongnong的腥涩味道,只能偏头避开楚佩晟的索口勿。楚佩晟却是冷笑一声,他按着齐墨的脸庞,道:“现在知道避开了,那你之前为何不避?”齐墨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只能沉默不语。楚佩晟却是不愿意放开他,他质问一声之后,便放开了齐墨,道:“走吧。”齐墨微微一愣,一时之间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楚佩晟却已经是整理好了衣衫,他冷声道:“自此之后,我自然不会再这般纠缠于你!你还留在这里,难道是想着让我上♂了♂你不成!”齐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像是着了火一般,他连忙从地上起身,整理好形容,随后匆匆忙忙退出了房间,居然有几分落荒而逃之感。楚佩晟看着他慌忙退出,眼里却是带了一丝难掩的笑意。他心说便再给你一段时间,等到成亲,今日的帐,再好好的算回来。齐墨还不知道他被秋后算账了,他表面上无措慌张,实际上心里却是一片冷静,然后他就被一条疤给拦下了。一条疤的神色很纠结,齐墨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何事?”一条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齐墨脖颈上那么明显的一块大印子,几乎要把那块痕迹盯出火来,看得齐墨不自在极了。“你……”一条疤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道:“咱俩去你那儿说。”齐墨有些莫名其妙,他跟着一条疤走了,一进屋,一条疤就开门见山地道:“老齐,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和陛下,弄了。”齐墨耳根一下子红了,却还是强装冷静,他沉默了片刻,说:“没有。”“没有你脖子上那么大一块。”一条疤皱了皱眉,他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看陛下也不是那种屈居人下的人,你别给老子装,这里边男的和男的凑一起的多了去了,老子待了这么些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他顿了顿,又猥琐地道:“而且陛下那副模样……也太明显了。”齐墨手指颤了颤,“很明显么?”“只有是长了双眼睛的,就都看得出来。”一条疤说着又皱起了眉毛,他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和陛下弄一起去了,今天这又是怎么了,你小子不想活了啊?”齐墨神色间露出一丝苦涩,他道:“这些事情,你莫要再多说,我也,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了。”一条疤道:“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兄弟,就直接把事情掰碎了说,我也能给你想想法子。”“这事情说不清楚,”齐墨低叹,他还是第一次与一条疤说这么多的话,“你听我的罢,别多问了。”一条疤眉头皱的更紧了,简直要绞到一块儿去了,齐墨却没有再多说,眉眼间却是化不开的苦涩味道。一条疤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闷着脑袋出去了,齐墨看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顿时在心里感慨起来:“确实是个好兄弟啊。”三七:“嗯,不错的性格。人品也算优秀。”“咦?”齐墨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三七幽幽道:“你们弄完的时候。”齐墨:“……”三七说:“行了,我都习惯了。这次怎么样?”齐墨顿了顿,说:“没碰我,还给我弄了,我估计着他这是想欲擒故纵啊。”“欲擒故纵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现在的人设。”三七默默分析着,他说:“不行,按照这样下去,你被他成功攻略的可能性非常大。到时候就麻烦了。”“唉。”齐墨已经懒得去想反攻的事情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希望。倒是可以想想看主系统和这几个,不对,是这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然而齐墨和三七都没有想的,一条疤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就带着一坛酒回来了。那酒坛子颇大,上面还带着些泥土。一看就是从树底下挖出来的。齐墨有些怔愣,他这一整天都有些失魂落魄,一时之间居然做不出什么反应来。而齐墨没有什么反应,一条疤却是有的,他一巴掌拍开封口,将酒坛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拍,豪气地道:“来,喝!喝醉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齐墨苦笑,“今朝有酒今朝醉?”“起码今日你别是这个孙子样,”一条疤嘿嘿一笑,将酒坛子塞到了齐墨怀中,“喝,喝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这一日跟个小媳妇似的,平白叫人膈应。”齐墨苦笑一声,却也是举起了酒坛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