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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两点三十六分,她拿着手机往两边照了照,却只照见了阴森可怖的走廊。程晓瑜又低下(禁止)子去按电脑的开机键,电脑打不开,看来整个楼层都没电了,她睡之前到底有没有把写好的会议记录存档?程晓瑜不记得了,她现在也没心情回忆这个,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挺老的港产鬼片,她现在得赶紧离开。程晓瑜把手机塞到自己的包包里,摸摸索索的往前走,这里真的太黑了,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光线都没有。程晓瑜撞到了两把椅子以後这才摸到了行政部的玻璃门,她刚要开门,就在此时又听到了“叮”的一声响,在这寂静恐怖的深夜里,为什麽会有“叮”的一声?!程晓瑜浑身发紧,站在玻璃门前就动弹不了了。接着是脚步声,当、当、当,一声声都好像踩在程晓瑜心上,而且那声音越来越近是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的,程晓瑜害怕的後退了一步,身子一下撞到了放在门口的饮水机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就在这时那脚步声好像也停住了,程晓瑜吓得立马蹲在饮水机的後面不敢动弹。然後那!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而且是越来越近。程晓瑜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了,这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多半是小偷,是鬼的话,是鬼的话……程晓瑜哆哆嗦嗦的伸手往旁边摸,只摸到一个比手掌略长的雕像,程晓瑜紧紧抓住雕像上两个长条状的东西,她要没记错的话门口摆着的是只金色小兔子的雕像,会摆这个大概因为今年是兔年。说时迟那时快,程晓瑜刚想到这里,那扇离她只有两三米远的门就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程晓瑜咬住嘴唇抓紧手里的小兔子,不管是人是鬼,我程晓瑜今天就算是交待在这里了,反正这样的人生我也受够了!一个恐怖的黑影关上玻璃门然後慢慢朝程晓瑜的方向走过来,程晓瑜看着那模模糊糊的身影,大叫一声蹦将起来,抓着小兔子的两只耳朵朝那黑影一顿猛击,“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就听当啷一声响,不知道什麽东西掉在了地上,黑影痛叫出声蹲下(禁止)来,程晓瑜听见黑影的惨叫心下稍安,会叫那就不是鬼而是小偷,可随即社会版新闻上的种种恐怖事迹例如先jian後杀、分屍掩埋等等一时涌上心头,她立时如打了(又鸟)血一般低头朝那贼人身上一通猛打,死小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该小贼看来也不是吃素的,挨了几下之後就一脚踹到程晓瑜的小腿上,程晓瑜的小腿像被木棍打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她被小贼踹翻之後脑袋磕到了一个工位的棱角上,更是疼得她直流眼泪。小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提起她作案的凶器,一下扑到她身上来,程晓瑜的後脑又和地板“!”的一声来了个亲密接触,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小贼恶狠狠地说,“你是女人!”该小贼大概也是被程晓瑜的一通乱打弄晕了,按理说刚才听见程晓瑜的尖叫声就应该该知道她是女人,偏是扑到她身上後好像才知道似的。程晓瑜呆愣了两秒锺,先jian後杀弃屍荒野…….她尖叫一声朝小贼的脸上咬去,小贼也痛叫出声,然後掂起手里的小兔子梆当一声敲在了这个疯女人的後脑勺上。程晓瑜终於安静了,昏倒在地板上不言不语。严羽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他头上的被砸到的地方丝丝拉拉的疼。他今天下午一时兴致好叫那个闯到他电梯里的女孩晚上来找他,可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到了十点还是没人来,严羽也不以为意,不管那个女孩是不是在搞欲擒故纵的把戏,不来就算了,下次他可未必有兴致。总裁办公室的後面有间寝房供严羽偶尔临时休息,他看今天天晚了就直接在寝房睡下。睡到半夜的时候严羽醒了一次,他起床上了个厕所然後想要喝水,把杯子放到饮水机前才发现饮水机里已经没水了,大概是下面的人一时忘了换水,这麽晚了看来只能到楼下去接水了。严羽套上衣服走出办公室打开电梯门,本来他到二十四楼就可以接到水,但不知怎麽手就直接按向了二十三楼。电梯很快到了二十三楼,严羽走出来四周一片漆黑,看来是保全把电闸关了。严羽站在电梯门口回忆了两秒锺,他记得出了电梯门往右走是行政部,行政部门口好像有台饮水机。严羽端着杯子按着记忆的方向往饮水机所在的位置走,谁知刚进门就被人劈头盖脸的砸了一下。严羽摸了摸额头的伤口,有点湿,看来是流血了。过了刚才的一时慌乱严羽此时已是怒从心起,到底是哪个死女人敢打他!他身上没带手机,也看不到那女人的相貌。严羽一手握着金色的兔子雕像,一手拉起地上那个死女人细细的脚踝,拖着她出了行政部往电梯口走去。程晓瑜一路昏睡,被严羽拖向电梯的过程中脑袋又被椅子、工位的棱角还有门框陆续撞了三四次。第2章上错电梯的严重後果(微H)程晓瑜被一杯凉水泼到脸上後醒了过来,她头疼欲裂的勉强抬头揉了揉眼睛,看见一只金色的小兔子正被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抓着兔耳朵轻轻拍打着西装的裤线。程晓瑜抬头往上看,一个表情阴鸷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虽然态度很差但长得很好看。男人冷冷开口道,“你醒了?”程晓瑜此时正靠在一张床的床脚处,整个人半躺在地上,她撑着胳膊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这好像是间卧房,难道她被小偷带回老巢来了?程晓瑜有些害怕的把伸到男人皮鞋旁边的双脚缩回来。面前的男人有一双细长而冷漠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如上等白玉般闪着微微光泽的肌肤,笔挺修长的身材……嗯?她好像见过他。程晓瑜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脑袋很疼,像是被很多东西撞过似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神情,“说话!”程晓瑜怯怯地道,“你是谁?我在电梯里见过你。”“为什麽拿这只兔子打我?”程晓瑜瞄了一眼那只小兔子,兔子的脚跟处好像有淡淡的血迹。她这会儿脑袋已经基本清醒了,看来他不是小偷,她可能打错人了。程晓瑜想了想又问,“这是哪里?”“是我在问你话,别让我再问第三遍。”程晓瑜抬头看了看严羽,有些心虚的小声说,“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慢慢跟你解释,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严羽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