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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们画成毒草。要么就是真的为了他的伤粉抹太多,要么就是古代化妆技术不行,根据他学习易容的经验,应该是前者。陆千宝把凤冠放陆少舟头上,陆少舟顿时一矮,差点没给压垮,眼睛往上瞟,“怎么这么重啊。”他这身体还练了武呢,都扛不住,也太重了。大伯母道:“当然重了,你看这珍珠,你看这宝石,这金丝……要不是考虑到你年纪尚小,凤冠做太大了不好看,我们陆家还有好些东西要缀上去呢。”陆少舟想这倒是好,有这玩意儿,随便拆一拆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大伯母又神神秘秘的道:“还有,你可记着,这凤冠有夹层,里面是大伯母二伯母另给你加的体己,你自己好好收着。”陆少舟眼睛顿时成了元宝状,看这架势凤冠里的体己就不会少,还是另加的,嫁妆里压箱底的肯定也不少,虽然在万梅山庄不定能用上,但抱着钱睡觉也很幸福嘛。想他穿越之前那工资,买房子得不吃不喝存上几十年。你问是多少?可以让晋江副总告诉你,高薪哦,十万哦,一年十万哦。想到这里,陆少舟又心酸的摸了摸凤冠(里的银子),现在也算是有房有车了……虽然是马车。二伯母道:“时辰也快到了,可以启程了,少舟,剑让jiejie帮你拿着。”陆少舟手一紧,“我自己拿着就好。”大伯母皱眉道:“你这孩子是怎么了,就算爱剑也不必这样吧,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能一直拿着剑呢。”不拿命就没了!陆少舟紧紧拽着剑,“反正我就是要拿着,不让我拿着我就不成亲了,我是说真的,你们不要不相信,不让我带着剑,我就拜堂时一磕——一了百了。”三个女人面面相觑,都想不通陆少舟这是为什么。时辰就快到了,陆千宝提议道:“自然不能让大家看到舟妹拿着剑拜堂,但舟妹既然一定要拿着,不如我们折中一下,把剑给她绑在后背,衣服遮住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这样就不能弯腰了。”大伯母蹙眉道:“这成何体统。”陆千宝道:“谁人还没点爱好呢,说不定西门吹雪也喜欢她爱剑啊,这时辰就快到了,难道要舟妹不高兴的去拜堂么。”大伯母叹了口气,“唉,和你那个娘一样,老是弄些奇奇怪怪的事,算了算了,给她绑上。”于是又解开腰带,把长剑竖着贴背放,再用布条缠住,在重重叠叠的喜服掩盖下,果然一点也看不出来。那剑绑得很紧,陆少舟保持一个直挺挺的姿势。陆千宝问道:“怎么样?”陆少舟僵硬走了两步,上半身直僵僵,下半身动,看起来略显怪异,更怪的是背一点都不弯……他憋了半天道:“不错,像背背佳……”陆千宝:“背背佳是什么?”陆少舟:“我小时候喜欢弯腰驼背,我娘也这么绑个东西在我背上,让我不能弯腰,她管那叫背背佳。”陆千宝忍俊不禁,“这倒是新奇,一般人治这个都是贴墙站呢,绑个东西应该很累吧。”陆少舟手往后摸了摸剑,苦逼着脸道:“是啊……”陆千宝:“不过你应该习惯了,你小时候绑过嘛。”陆少舟:“习惯……习惯(个毛线)……”虽然二伯母和大伯母都是一脸担忧,但陆少舟硬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坚定的决心,把她们的话都噎了回去。他被陆千宝扶着往外走,忽听二伯母哎呀一声。“怎么了?”二伯母道:“我突然想起来,这样岂不是坐不了轿子?”陆千宝道:“啊,也对,要不先取下,等快到了再绑好?”大伯母道:“这怎么行,万梅山庄派了丫鬟,专门在轿子里头伺候呢。”陆千宝道:“那怎么办?”大伯母和二伯母对视一样,“这……”***一刻钟后。陆少舟躺在轿子里挺尸,被背上的剑咯得死去活来,头还不能放下,只能塞个枕头抵住颈子,因为凤冠枕着后脑勺得被珍珠戳得变跳棋盘,但洞房之前又不能擅自取下凤冠盖头。旁边一个丫鬟蹲着,看着姿势怪异无比的新夫人,“……”陆千宝在轿外一掀窗帘,笑道:“姑娘多担待,舍妹昨夜没休息好,家母心疼,只得让她在车上略作歇息。”那丫鬟连忙道:“奴婢不敢。”只是陆少舟如果能透过盖头看到她的眼睛,就会看到里面写着:“这种姿势真的能休息好吗?”这还是她不知道陆少舟背后有剑,每次轿子一个颠,他就要忍一下痛。丫鬟说罢了,又犹豫了一下,道:“只是……进轿后,不得移动……”这是风俗,新娘进轿后,不能随意移动臀部,寓意日后“安安稳稳”。陆少舟幽幽道:“我就这么躺着,绝对一动不动……”丫鬟:“……”陆少舟僵硬着身体,还要谨记大伯母二伯母的警告,脚不可以分开,手也不能乱抓。丫鬟尴尬的道:“您睡着了吗?”陆少舟:“……没。”丫鬟莫名的觉得更加尴尬,“喝水吗?”陆少舟:“有吃的么?”丫鬟摇头,“没有。”陆少舟:“给我弄点吃的来吧,没吃早饭。”丫鬟不好意思的道:“弄不来……”陆少舟幽幽道:“那算了……”陆少舟就忍着饥饿,颠了半个时辰,才听到丫鬟道:“到了,请起身。”那丫鬟很自觉的搭手扶陆少舟,扯了一下,陆少舟没能起来,又扯了一下,还是没能起来,丫鬟有些尴尬了,运起内力,把陆少舟拉起来,让她惊恐的是,她发现陆少舟在被她拉起来的过程中身体——至少上半身居然还是直挺挺的……丫鬟:“!!!”陆少舟:“……”丫鬟半晌,才压下惊悚,“您休息的怎么样?”陆少舟差点飙泪,“还不错。”丫鬟眼神顿时钦佩起来。外面吹吹打打,只听有人喊了声:“引赞!”轿门被打开,丫鬟扶着陆少舟下桥,陆少舟略一低眼,可以看到一双和他同款的喜鞋,想必是西门吹雪。不知道为什么,陆少舟心中想的是:不是白色啊……随即就是他和西门吹雪并肩往喜堂去,依旧是那个丫鬟搀着他。陆少舟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随着丫鬟走,更被说浑身都像被草泥马来回踩了几百遍,还得僵直着背,一直到了喜堂,可以听到本来有些喧闹的喜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些客人多是陆家请来的,还有一些是老管家请来的当年西门吹雪父母的故交,以及陆小凤这样早早就等在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的好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