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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时间,慕天言便将前来的丐帮首席大弟子已经被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扫出了擂台。此结果一出,满座哗然,没想到慕天堡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不愧是不败之神话。只有枫龙门主楼清络的眼神认真地盯着台上的慕天言。他看得出来,那个人还没出力,同时感觉到自己血也沸腾了起来。极度地想要和这个人一战,想要和他较量。察觉到了他灼烈的视线,慕天言冲着楼清络礼节地一笑,便飞身下台了,对着台下一个人说话,“小鸯,赢得好险啊,我们去吃你说的猪脚面压压惊吧,我请客。”“好啊。”延小鸯一边应着,一边尽职尽责地记录着刚才的比赛。众人:“……”你这哪里是受了惊的样子啊!“对了慕堡主,刚才那招一会再给我看一下吧。”延小鸯还在那毫无自知地要求。接下来终于轮到枫龙门和慕天堡的对决了,因为澹台家的放水,大家对这场比赛很是期待。慕天堡的地位大家都是知道的,而枫龙门……照现在的形势看,离登上神座也只有一步之遥了,到底谁能赢呢?然而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却听到了慕天堡弃权的消息。楼清络攥得紧紧的手一下子放开了。“为什么弃权?”低头盯着这个正在抿嘴喝茶的人,楼清络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他在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的渴望。慕天言礼貌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温声道:“慕天堡是来助楼门主一臂之力的,赢不赢并不重要,慕天堡也不在乎。”更何况,如果和这个人比试的话,他不知道延小鸯会露出什么表情,这么想着,眼神一黯。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章:赴一场旷世相遇第四章:赴一场旷世相遇——慕天言:那场邂逅,是夏日里最艳的花不同于枫龙门和澹台家处于市里,慕天堡在北方的高山深林中,下了飞机后还要经过一段极其曲折的山路才能到达。慕天言也正是从小就没能离开半步的,慕天堡接任的方式和他们延家不同,慕天堡每一代都培养十个左右的孩子,赢者生,败者死。慕天言正是几十次偷生后活下来趁机杀了前任家主夺位的,延小鸯却一点都看不出他有这样的杀气,慕天言在他面前总是温和的。车子越是往里开,延小鸯精神就越是不振,慕天言看他蔫了,不由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说着还吩咐手下把空调关了。延小鸯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道:“不知道,可能是空调吹多了。”慕天言听了又找出一条毯子给他盖上,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烧。延小鸯似乎有些烧糊涂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啜泣了起来,“不要……”慕天言整个人都僵住了,对着他溢着水光,迷蒙的眸子,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现。他顺势把延小鸯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声音温柔地哄慰,“别怕,我都答应你。”“我不要练功,不要打架,不要送死……”延小鸯继续啜泣,慕天言默默地揽着他,拿出手边的纸巾给他擦掉眼泪,柔声道:“那就不要,练武和打架我来,送死……也是我。”延小鸯这才消停了下来,手还是没有放开抓着他的动作,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慕天言低头凝视着他的睡颜,眼神温柔地滴水。“你不喜欢楼门主对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说完又侧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一片不见尽头的森林,单凭一人之力绝不可能走出去。禁锢着里面城堡里的人,也禁锢着他的童年。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慕天堡已经是他的了,这些权利只有胜了的人才有资格享受。“堡主还请不要太过贪玩,老爷至今没找到下落。”慕天言还在晃神,坐在前座的手下突然开口提醒了。他是慕天言的心腹,比他大了几岁,也更沉稳,夺位时也是居功最高,慕天言对他从来都温和。“凌河,已经三个月了,父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想这样的林子里,他会不会已经”说到这他适当地停了,却不是因为担心而是松了一口气,他夺位正是杀光了其他九个继承者,从自己父亲手里夺走的堡主之位。如果他父亲没有失踪,恐怕现在也难逃一死。“堡主,您忘了自己当初被扔进林里活了多久吗?”凌河声音依旧冷漠,“您当时才十五岁,就能在这样野兽纷乱,缺水少粮的林子里活了整整一年,老爷习武多年,会轻易丧命吗?”慕天言点了点头,温声道:“你说的是,搜查还是要继续,不过凭父亲的本事他要不想被发觉恐怕也难找。”“堡主说得都没错,可您如今陪着延家的小子玩会不会不妥?”“我也知道,可就是不想放开。”慕天言垂眸,指尖在延小鸯的脸上轻轻触碰了一下,语气怅然,“为什么做了慕天言,就不能有喜欢的人了?”凌河的回答接近残忍,“历代堡主都没有恋人的。”慕天言认同地点了点头,温声道:“可是如果他愿意,我可以试试为他破了这规定……只要他愿意。”“他不会愿意的。”凌河冷冰冰地打击他,“延家的小子胆子向来就比别人小。”“哈哈,延家人胆子小?”慕天言突然抿嘴笑了起来,“凌河啊,我可不觉得他胆子小。”“主子……”“延小鸯胆子不会小的。”慕天言勾起唇角,笑的好看极了,典型的温yajun子。*********“这,这是哪里?”延小鸯一醒来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个世纪,看了看身边东西的摆设,有些古典混着现代的感觉,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慕天堡……原来慕天堡是这样的啊!延小鸯伸了伸懒腰,也不管穿没穿鞋就下地走到巨大的窗边,看看窗外是什么景色。果然是一望无际的林海,处于这样的环境下不由地让人产生一阵无助的绝望,感觉自己根本无法走出去的压抑。不知为什么延小鸯就捂住胸口压下去那一阵的恐惧,喃喃道:“慕堡主,就是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啊。”说罢眼底也是黯然,不知道是不是在心疼他。正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却是他不认识的凌河,语气冷漠疏离,“终于醒了,堡主这几天都很担心。”“你是慕天堡的人?”延小鸯睡了好几天也精神了,没在乎他的态度,感兴趣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职位?”“……外堂总管,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