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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床上抱着她一起睡了。结果这些天除了顾念下楼给陶然送药,再端些饭菜回去,众人都没有见过这二人了。花雾在饭点敲响了她们的门,过了很久,顾念才来开门,明显刚睡醒的模样。“这都几点了,你们怎么还在睡?”花雾往里张望了一下,“你们这些天,不会一直在睡觉吧?”顾念想了想,摇摇头。花雾心想,她就说怎么会有能睡一天的人。“还吃了饭。”顾念补充说明道。花雾:“……”“你们就是不愿出门才这样的,明天和我们一起出去,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美好,起码比你们在这里睡觉要好得多。”顾念也觉得这些天睡得太久了些,便点头应了,花雾这才欣慰地离开。第二日,很多天没有出现的苏墨安被顾念牵着走下楼,精神有些不济的样子。花雾不禁开口道:“你是在梦中去拯救武林了吗?睡了这么多天还一副很累的样子。”“差不多。我本想在梦里帮你改命的,可惜没成功。”“什么命数这么难改?”“笨死。”苏墨安摇了摇脑袋,“我发现要更改,实在是太难了,费了我几天也没做到。”“苏!唔……”花雾气势汹汹地要喊她名字,旁边的苏墨宁捂住了她的嘴巴。“早些出发吧,你不是要让她们见识见识么?”花雾看了眼旁边的陶然,这才记起来此刻苏墨安是苏今。她瞪了苏墨安一眼,带头出去了。陶然的目光一直没离开两人交握的手,忍了一会,不禁问道:“二位是……什么关系?”“夫妻。”顾念回道。“你们不是近亲吗?”“不是。”陶然见苏墨安没有反驳,也没有再开口,沉默了一会开始介绍沿途的店。苏墨安兴致缺缺,倒是顾念听的仔细,这家的包子,那家的衣服,好一些的都记下来。苏墨宁也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花雾,她总觉得苏墨安此时有些怪异,可是师妹她自己便是神医,有什么问题她应该知道才是。不管是不是多心了,之后总要和顾念谈一谈的。之后,一行人去乘舟泛湖,反正顾念身着男装,也挑明了关系,丝毫不避讳,直接搂着苏墨安在船边观景,替她挡风。苏墨安经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些,她抬手也将顾念的衣领提了提,然后搭上了腰间的手。“之前来这,倒是没发现有这么好的景致。”“赌约?”顾念知道除了赌约,苏墨安一般不进城。“嗯。”“难怪他在这。”顾念看了一眼陶然。“说起来,这里也算有位故人了。”苏墨安想了想,又摇摇头,“算了,眼下还是少和官府往来的好,随缘吧。”晚上回到客栈,花雾立刻拦住欲要上楼的苏墨安,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出去要好玩的多?别每日闷在房里,多无聊啊!”“今日逛了一圈,又游了湖,很不错。”花雾得意起来,一副“听我的就对了”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睡觉。”苏墨安淡淡地说道,然后不理会花雾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偏头看到顾念,又补充了一句,“和她。”说罢两人绕过石化的花雾,回房去了。“她睡了几天,怎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花雾用胳膊撞了撞苏墨宁,小声道。“不清楚。”苏墨宁也赞同道,“不过确实变了。”“她不会又瞒着我们什么了吧?”“难说。”苏墨宁摇摇头,小师妹本就爱藏心事,不会轻易和她说,如今又加了个更亲近的顾念,想来要说也是和顾念了。“她怎么就是不长记性,不就是因为她拖着不告诉我们,错过了解蛊时机么?要是早些让禾生去查,现在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说起这个,禾生呢?”花雾这才惊醒般四处看了看,“这几天好像都没见着他,不知去哪了。”“这样看来还是你好些,一天到晚坐不住,见还是能见到的。”“你还说我,你自己不是一样?”“要不是为了陪你,我才懒得每天跑。”花雾突然消声了,她转身蹭蹭蹭地上了楼梯,到了房门口才背对着苏墨宁说了一句“晚安”。苏墨宁低头闷笑,然后才回房,经过花雾房间时刻意放缓了脚步,房内悄无声息,她笑意更大,轻快地回房了。第90章打狗难得的,第二天不仅苏墨安和顾念下楼吃饭,神出鬼没的禾生也出现在众人眼中。禾生看起来春风得意,红光满面,他像纨绔子弟那样,将钱袋拿在手中一抛一抛的。“禾大人这是坑了哪户人家?”苏墨安看了看他手中钱袋的份量,禾生肯定是有钱的,但是他不在乎这些,此时在这显摆,这钱袋之前一定是别人的。禾生摇摇头,“我可没坑,是他非要送给我的。”“哦?”花雾指着那钱袋上面的“邬”字,“把象征身份的钱袋也一同送给你?”“咦。”禾生停下动作,将钱袋看了一遍,“我倒没注意,不过他这样拿给我,我便这样收下了。”“当真是送的?”顾念视线越过他身后,在禾生点头之际,说道,“可是人家好像来寻仇了。”门口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众人看去,一排家丁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子,体态圆润,怒气冲冲。巡视了一遍,在看到禾生时立刻大声说道:“把银子还我!”“小少爷,这可是你输给我的,现在怎的又要拿回去了?”禾生什么场面没见过,此时的小阵仗并未撼动他分毫,他将钱袋高高地抛起,然后轻松地接下。“你一定是耍诈了!对,你肯定出千了!”邬贵气的不行,涨红了脸。“这可就冤枉人了,十把里只有最后一把我赢了,还要说是我作弊?”“可你赢的那把把所有的银子都赚回去了!”“胜负在天,小少爷去问问老天爷吧。”“你可知道我是谁?识相点的就赶紧交出来!”“你是不是姓冤,名大头?”禾生轻快地吹了个口哨,就要上楼。“混账!邬知府是我爹,要是我和我爹说,你肯定要进牢里的!”说话间,邬贵将视线看向她们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