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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我没提前警告过你。”司徒静干巴巴的应道:“是,师姐您教训的是。”看着司徒静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那位师姐终于露出了满意之色。她讨厌司徒静,却不会因此真的去为难司徒静。那是蠢人才会去做的事情。神水宫里有那么多的姐妹,人人拼了命的往上爬,都希望能得到宫主的青睐,可这样的荣幸,偏偏被司徒静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给抢了先,换成是谁,恐怕都会嫉妒司徒静。但她比某些人看得更长远。像司徒静这种胆小又怯弱的黄毛丫头,就算能引起宫主一时的兴致,也一定不会持续多久,她真正要防备的,是那些聪明又厉害的角色。比如说,那个在暗地里撺掇她,让她找机会除掉司徒静的女人。想要借刀杀人,也不看看她愿不愿意做那把刀。见对方似乎没了继续说教的意思,司徒静一边偷偷地松了口气,一边忍不住拿眼角去撇坐在不远处的褚宵。小姑娘有点儿担心。她知道,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褚宵肯定能听见师姐刚才说的那番话,她怕褚宵会误会自己,以为她跟师姐一样,都仇视男人。神水宫的女人们大都讨厌男人。可也有一小部分的女孩子,和司徒静一样,还保留着对男人的向往。这些女孩子,大都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带进神水宫的。她们没有受到过男人的伤害,自然,也就不会打心眼儿里厌憎男人。在司徒静看来,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些可恶的男人,可那并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是可恶的。她觉得褚宵就是一个好男人。她听说过褚宵做的那些事情。一个长得好看,还喜欢惩jian除恶的男人,对司徒静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而言,总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甚至还有些喜欢褚宵。当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心生好感的时候,就会格外的在意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接收到小姑娘有些忐忑的目光,褚宵心下了然,马上回了一记暗含安抚意味儿的笑容。唔,像他这种心胸宽广的男人,怎么会迁怒一个无辜的小姑娘呢。至于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师姐……呵呵。会有人让她学会祸从口出的道理。收到褚宵的回复后,司徒静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你在跟谁眉来眼去?”看到司徒静脸上的笑容,那位师姐立马冷下脸,扭头往自己的后方环顾起来。可还不等她揪出那个跟司徒静‘暗通曲款’的家伙,一遭大麻烦便找上了门。“那小娘皮,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一个脸上带疤、看起来浑身匪气的壮汉,拎着把长刀,狞笑的冲司徒静的师姐叫嚣道:“你又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不,爷勉为其难的来帮你试上一试?”“大胆狂徒,找死!”这番污言秽语,顿时惹恼了那位师姐,她冷哼一声,迅速起身拔剑,朝着那壮汉杀了过去。啧。在一旁作壁上观的褚宵默默摇头,没甚诚意的为其点了根蜡烛。没看到那男人边上还有一群同伴么。果不其然,在司徒静的师姐贸贸然冲上去后,对面立马站起来了七八名大汉,这群人一同围着她,一边招架,一边满嘴脏污的调笑着。这群人手身手不错,若是单打独斗,或许打不过她,可联合起来,却能将她压制的没有还手之力。过了十几招后,落于下风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扬声求助起来。“师妹,快来助我一臂之力!”司徒静:“……”司徒静只想冲她翻白眼。大姐,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打不过不会跑吗,非要拖她下水做什么!像她这种武功低微的女孩子,冲上去只会跟着受欺负好么。然而……纵使有万般的不情愿,在对方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唤中,司徒静还是咬咬牙,提着剑冲了上去。一来,是因为她还没有冷酷到,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姐被这群男人给侮辱,二来,则是因为她承担不起事后的结果。神水宫的规矩很严苛,刑法也十分恐怖。事后,宫主万一追究起来,治罪于她,那下场,说不定要比死还难挨。有了司徒静的加入,局势倒是稍稍改善了一些。至少,那些人不再是全部围着司徒静的师姐转悠了。看司徒静招架的吃力,褚宵掩在袖下的手指,微微动弹了几下。他可以不在意司徒静的师姐如何,但司徒静的安危,他却不能不管。谁让他一向瞧不得可爱的女孩子受罪呢。正当褚宵准备出手相助时,司徒静那位腾出了些许余力的师姐,却干了件叫人大跌眼眶的事儿。她她她,她竟然把人引到了司徒静那边,然后趁机逃了!!!卧槽(╯‵□′)╯︵┻━┻看到这一幕,褚宵险些没忍住爆出粗口。被师姐抛下的司徒静瞬间面色煞白,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溢满了雾气,彷徨又无助的望向了褚宵所在的方向。褚宵果断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软剑,加入了战局。作者有话要说:第11章就像江湖话本里经常出现的俗套桥段——美丽的少女遭受欺凌,俊俏的少年侠士见义勇为,拔刀相助,帮少女赶走了那群流氓恶汉,然后抱得美人归。围观群众:干得漂亮!小姑娘大概是被吓着了,刚一脱离困境,便立马红着眼睛,扑到了褚宵的怀里。只可惜,褚宵还消受不起这样的艳福。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嘤嘤哭泣的司徒静,上一刻还一脸狂拽酷炫的褚宵,下一秒,便立马破了功。他下意识高高的举起双手,以免冒犯到司徒静,然后结结巴巴的劝慰道:“那、那个,静儿姑娘你别害怕,没没没、没事了。”讲真,跟陆小凤楚留香那种级别的撩妹高手相比,褚宵充其量只能算只小菜鸟。他只有动嘴的经验,没有真正实践的经验啊。“我才没有害怕呢……呜……我就是难受得慌……”司徒静一边往褚宵的衣服上蹭着泪水,一边断断续续的哭诉道:“太过分了,她怎么能丢下我就一个人跑了,我……嗝!我回头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宫主,让宫主狠狠的处罚她!”“嗯嗯嗯好好好。”褚宵飞快地从袖口里摸出一条丝帕,递到了司徒静手边,“你可以用这个擦眼泪。”讲真,洁癖症伤不起啊。胸前那块被泪水沾湿的布料,正凉飕飕的黏在褚宵身上,弄的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