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回视线,再也吃不进东西了。结了账,正准备离开时,他忽然觉得刚才那个呕吐的倒霉蛋儿颇为眼熟。他站在马路上,伸长脖子看了一歇,认出那人竟然是李邺!早听说李邺和他老婆老吵架,甚至被他老婆赶出家门不让进屋。这只男凤凰成为熟人圈里的笑话被议论了好久。瞧他今天的这副德性,明显是生活不如意出来买醉,不想回家跑来缅怀老情人。看来传言是真的。灭哈哈哈哈哈哈,李世美也有今天!他悄悄走到李邺背后,送上了落井下石的一脚,把醉鬼李踹了个狗啃泥,正好摔在刚吐的那堆污物上。贺景瑞先在心里替他恶心了一把,然后哼着歌转身走了。“打起手鼓唱起歌呀……啦呀啦啦……”路灯晕黄的光线下,他的脚步轻快的都要跳舞了。一路迈着舞步,他走进了旧鞋铺附近的一家金店。以前他和沈清源一起来逛过。小鞋匠看上了两只很老土的金戒指,正方形戒面,一只刻“寿”,一只刻“福”。沈清源想买来做婚戒,贺景瑞坚决反对,俩人也就当玩笑笑过就忘了。但是今天,贺景瑞很豪气地买下了这两只戒指,还要求在戒指上分别刻他俩名字的缩写。他心里的最后一点疑虑全被李邺这个反面教材打消了——李邺够现实,考虑得够多吧?结果呢?此刻正以一个巨狼狈的形象趴在沈清源旧宅门口,痛哭流涕追悔着被自己放弃掉的爱情!有用么?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再也追不回来的!他可不想有一天像李邺那样,只能在没人的空楼前买醉!他决定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一定要把小鞋匠拿下,牢牢绑在自己身边绝不放开!贺景瑞满血复活,开始有条不紊地开始他的追夫计划。首先他从钟秀林那里确认了沈清源并没有回家,可能仍留在本市。前两天他在慌乱中曾一一打电话给沈清源的朋友,他们中间有人没说实话,小鞋匠肯定被其中的某个藏起来了。他让人盯着阿敏,筱琴那里也每天打一、两个电话持续sao扰。然后就是证明自己的清白,以及收拾那个捣乱的罪魁祸首。肯尼自捉/jian那天后就消失了。不过找他并不难,这家伙贪财的很,贺景瑞逼着夜总会老板给他打电话,说有个有钱客人要包他,他果然风/sao闪亮地出现了。他显然低估了贺恶霸的愤怒,原想躲个几天,等恶霸气消了这事就过去了。谁知贺恶霸这次十分不好说话,一面说要举报他进行色/情活动、向别人提供违禁品,一面摆出各种刑具威胁要给他上大刑。在身体心灵双重威胁下,肯尼乖乖地招供了。贺景瑞找了台摄像机,让他坐到摄像机面前,四周打上灯光,肯尼就像电视上犯人似的下意识地拿手挡住脸。“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贺景瑞很严肃地吼了一嗓子。肯尼的杏核眼里眼泪滚滚,呜呜咽咽地说:“我交代……是周一鸣给钱让我来破坏贺少谈恋爱的。那晚上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是用手替贺少撸了一次……”啪,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贺景瑞叉着腰咆哮:“谁让你说这个的?”“那天是这样的啊……”肯尼吹着鼻涕泡委屈地说。“还说?信不信我抽死你?!”大巴掌虎虎生风地就要落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撸你,我撸的是自己!”肯尼双手抱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在恶霸的巴掌下团团转,最后被贺恶霸揪回来顿在椅子上,“给我好好说!这事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记住没?”于是胆战心惊的肯尼又重新说:“那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贺少清白的很,那东西是我自己的,是周少说要弄成那样给小沈看的……”贺景瑞搓/着下颌得意地想,丫姓周的会录音,老子还会录相呢!☆、第51章〔五十一)和狐狸谈判给肯尼录完相,贺景瑞决定找周一鸣好好聊一聊。这抽风玩意儿特么太烦人了,不把他摆平了,指不定哪天又搞事?!他约了周一鸣,还是那家健身俱乐部,还是周一鸣的私人休息间。见面后,贺景瑞开门见山地说:“前两次我打了你,第一次是你没防备,第二次是你装样子演戏,我知道你没那么弱。今天,我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较量一把,你要揍得了我,随便揍!”“这么野蛮的事,我可不干。”周一鸣施施然地斟好两杯茶,把一杯推到贺景瑞面前。“好,你不愿打架,那么我们就好好谈。”贺景瑞大喇喇地坐到他对面,摆出谈判的架势。“请便。”周一鸣做了“请”的手势,然后拈起茶杯品茶。“我说你们公司最近业务挺多的吧?你这个副总裁也挺忙的吧?”贺景瑞一只手杵着膝盖,探身盯着他问。“嗯,我是挺忙的。”“你既然那么忙,你就好好忙你的,别花时间在我和清源身上了。成吗?”周一鸣轩起眉头,说:“我有为你们花时间么?和你见面都是改吃快餐才挤出时间。你是不是太想我了,怪我没陪你玩?”“呵呵呵呵,你说你没时间,可你见天的挑拨我和清源的关系,又是骗他和你做生意,又是出钱让肯尼来勾搭我,我喝醉了你还跟着演戏,”贺景瑞咂咂嘴说:“你这是得有多恨我啊?!处心积虑这么搞,对你又没好处。我就只能说是你太闲了。”“我想你误会了,你说的那些事我并没干过。至于那晚上,不过是碰巧。”“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贺景瑞猛地按住他放在桌边的一只手,缓缓合拢手掌握住。周一鸣的笑容僵在脸上,身上的肌rou都绷紧起来。“喜欢,也不可以这样搞。”贺景瑞抬头对他痞痞地一笑,“这样搞会让我更讨厌你的。”他放开手,却反被周一鸣死死摁住。“为什么?”周一鸣呼吸沉重起来。“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假如有个人老和你作对,总撬你墙角,甚至抢你的老婆,你会喜欢他吗?嗯?”贺景瑞甩开他的手,双臂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向他发问。“你那么恶劣,无法无天不负责任,都烂成那样了,照样有人爱着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幸运?!”周一鸣目光阴沉地看着他,额角的青筋微微鼓起,好像在努力压抑什么。“对,我很幸运。”贺景瑞点头道:“所以我一定会小心守住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感情。”“可惜他已经走了!”周一鸣失态地朝桌上砸了一拳,把茶杯震翻了,茶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他一身。“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