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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娇小可人的。”他还记得当初自己这样说了以后,席然竟然一脸真诚地表示:“雄主的喜好这样不正常,真是太好了……”不过后来坦白身份之后,席然也了解了桓修与众不同的审美的来由。这是题外话,只是此刻席然似乎并不是因为身材缘故才会躇踌。“……不是的。”席然嗓音有些低哑,他跨入浴缸之后难得没有缩在桓修的对面,而是大胆地跨跪在桓修的腿侧。桓修这才发现今天的席然有哪里不一样。“……”桓修忍不住惊讶,因为今天席然的情`欲竟然高涨到自己还没有做出任何刺激,就硬了?距离他们上次做隔了没两天,桓修不觉得是自己“饿着”席然了。平日里席然从未在没有物理接触的情况下硬起来过,他很清楚这不是因为对方性冷淡,而是这个世界某种程度上对雌虫的残忍——只有在发情期,由雄虫给予才能获得快乐。等等,发情期……?桓修回过神来,讶异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发情期吗?”席然点点头:“是的,今早好像就……”雌虫每个季度,也就是三个月左右会经历一次发情期。所谓的发情期并不如字面意义所说,会满脑子只有做`爱这件事,更准确地来说,是“受孕率上升期”才对。像之前席然几次描述过的,发情期专属于雌虫,这个期间的雌虫会更容易勃`起,,面对雄虫时平日里硬邦邦的身段也会变得柔软起来,在性`事上能够让雄虫获得更强的快感,而这一切在生理上不外乎都是为了积极受孕产生的变化——毕竟这个世界的雄虫更偏爱柔软娇弱的对象。有数据表明雌虫怀孕百分之九十左右都是发生在发情期的。先不论孕素提升之类的因素,很多雄虫只有这段时间才愿意频繁地宠爱雌虫也是造就了这个比例的重大原因。“那早上我亲了你,岂不是……”席然点点头:“嗯,所以那时候就硬了。但没关系,离雄主远了以后过了五分钟左右就消退了,没有影响到训练。”对象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表达出这件事,桓修还真是心情复杂。“我还从来没见识过呢,所谓的’发情期’。这具身体对此的了解也只限于生理书上,我都忘了有这么一回事了。”三个月左右一次,桓修完美地避开了前一次,所以这会儿他才恍然大悟。他从水中伸出右手,抚上席然的脸颊,席然的脸颊上立马留下了一道水痕。被桓修抚摸后,席然立马就面红耳赤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起来,看起来身体对此的反应前所未有地巨大。“雄、雄主……”席然吞咽下一口唾液。桓修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左手在水下摸索到的席然的小腿开始轻微地颤抖着。“这样就会舒服了吗?”桓修试探着用手掌摩擦着席然的皮肤。“嗯……哈……”席然微张着嘴,半晌弓起身子,双手搭在桓修的肩上,探头主动地去索取亲吻。桓修将双手都挪到了席然的腰上换着,乐得接受席然主动的亲昵。本来跨跪着的席然逐渐低下了身子,跨坐在桓修的腿上。桓修可以感觉到手掌下的席然的身体是如何逐渐在亲吻中软了下来,两人的胸膛又是如何逐渐紧贴在一起的。桓修清楚地感知到席然现在硬得不得了。“请……碰我,”席然直视着桓修,断断续续地低声道,“雄主……进来,可以吗?”怎么可能不可以呢?桓修的喘气声也变得粗重起来。他大概有些了解为什么哪怕这个世界的雄虫对雌虫的“性趣”那么低,虫族却还没灭绝了——关键难不成就是这几天?发情期雌虫的这种种表现实在是……很难拒绝。“不用慢慢来吗?”桓修笑了笑,伸手想要帮席然先用手指适应,但出乎他意料的,竟然被席然拦截下来。席然握着桓修的手腕,摇摇头:“不用。”很快,桓修就发觉他刚才对“虫族们还没灭绝的理由”的猜想还不够彻底。席然没有任何准备地直接挪动胯部,直起身子来,又缓缓沉下腰肢,自己用手扶着桓修的阴`茎坐了下去。“……唔。”桓修低低地喘息了一声。这是什么?桓修一瞬间有点懵,这个感觉和之前截然不同。里面好热,非常热,是几乎有些发烫的程度。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席然顺利地直接坐到了最深,这回他不光是脸颊和耳朵,连皮肤都浮现起淡淡地赤色。“生殖道……”席然解释道。“什么……”桓修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在做`爱的途中大脑一片空白的一天。“平时如果要受孕的话,只能靠残留的精`子从缝隙中进入生殖道。但发情期为了更容易受孕,生殖道会在做的时候完全打开……”席然因为需要亲口向桓修解释这些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他的雄主并不了解虫族的种种,他还是耐心地讲述着。“所以雄主现在就,直接插在生殖道里面……唔!”席然直白露骨的讲解显然刺激到了桓修。他忍不住开始想上挺动着腰,不过因为姿势缘故和水中的浮力,他的动作有些艰难,这让桓修稍微有些煎熬。简直就像十五岁的青春期高中生嘛。桓修内心有些好笑于自己此刻糟糕的定力,不过他也了解到所谓的发情期的“真相”了。的确……这样的性`爱别说什么雄虫之类的,压根没有男性可以拒绝吧?“哈、嗯啊……雄主有舒服到吗?”席然身体伏在桓修的身上,声音混杂着剧烈的气音,不确定地瞥着桓修的脸。“你看不出来吗?”桓修有点好笑,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因为自制力难得失控的焦躁。在激烈的抽`插过程中,两人的对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就在桓修觉得席然应该没有准备回应这句话的时候,只听到对方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嗯、可……雄主,我、啊……想听你说……”桓修心跳乱了一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难道在发情期雌虫还会比平时乐于撒娇吗?“我很舒服,”桓修拉着席然的后脖颈将他拽下来,在因为浴室的湿气而变得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两口,“你的’服侍’真的出乎我意料了。”单纯因为听到桓修的夸奖,席然忍不住嘴角上扬微笑了起来。激烈的性`事进行了一会儿,桓修实在忍不住这个别扭的姿势和水中底下的效率——尽管某些时候水里格外有情趣,但现在他真的有些受不住这个慢悠悠的频率,席然被他拉着背过身去,胳膊架在浴缸边沿,腰部和臀`部微微抬起。很快桓修就又重新贯穿了他。“嗯啊——!唔、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