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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并用某种方法固定在床上。在他刚醒来时因为还很松而没注意到它的存在,但他越是挣扎,铁鍊上的活结就收的越紧,像要将他绞杀一样,薄而锋利的倒钩刺进脖子动脉上的皮肤,温暖的血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爱德尝试性的拉著手上的束缚,测试著它们的强度并压下自己反射性的挣扎动作,观察著自己周遭的情况。他正躺在一个四柱大床上,看起来像是那种从实木刻出来的坚固木材做成的。身体底下铺著柔软的床单,而头上的吊灯已被拆除,让他能直接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和斑驳的灰泥。中央司令部里可没这种地方。这里看起来几乎像是阿姆斯特朗大宅,但他并不认得这个房间。况且,他很清楚那些人才刚把他从那里载走,远离战场和他弟弟和罗伊。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著;什麼事都有可能发生。就他所知道的部分看来,他很可能是仅剩的一个…爱德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断断续续的呼吸著并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才是有危险的那一个。很幸运的,似乎没有人在看守他,但他可不知道柯尔什麼时候会出现。他必须要逃走!限制住行动的铁鍊碰在一起,他在豪华大床上动了动,谨慎的避开脖子上的那个东西。爱德瞪著与肩同宽的金属条,他的手腕分别被铐在两端,铁条虽然中空但却十分强韧,用几条铁鍊连接在床上。不可能合掌鍊成,除非他先挣脱这个手铐。他的双手被坳成怪异的形状铐在头上;他连自己的鼻子都摸不到,想挣脱那个鬼东西根本是天方夜谭。他的脚也差不多,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摆出的姿势让他冷汗直流、头晕目眩。虽然衣服仍穿在他身上,他还是觉得自己正赤裸裸的暴露在危险之中。爱德努力的想将双脚并拢,在房里萦绕的无形威胁中保护好自己,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抽痛著的头。那些人让他吸入的那些药物还没完全褪去,使他的视野模糊的晃动著,但他只是眨眨眼将那个不适感放在一边。喉咙边带刺的铁鍊被他的动作牵动,爱德痛得皱起眉,咬紧牙关忍耐著。这条铁鍊比其它的要长得多,有足够的空间让他在临时的监狱里东张西望。有人仔细的把床周围清空了,除了床右边的那张长长的矮桌,桌面上空无一物。炉火是点着的,所以他的感觉没错。它在左边的壁炉里快乐的燃烧著,一根拨火棒靠在旁边的煤块和燃油上。垂下的窗帘被紧紧拉上,没办法看见任何清晨的阳光。只有清晨微弱的鸟啼声告诉他大约昏迷了多久:最多一个小时。他失去意识的时间刚好够他们把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他带到这里,把他偷渡到这里并平铺在床上,像是准备献给柯尔那个变态的某种祭品似的。‘他妈的!’爱德低声咒骂著,让自己倒回枕头上并深吸一口气,接著用全身的力量狠狠的一挣,试图让双手脱出手铐的束缚。铁鍊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而床吱吱作响的警告著。手臂上肌rou紧绷,机械铠的零件也呻吟著,但那副手铐连动裂纹都没有。他就算在完全状态没办法摆脱这些东西,而现在的他连点机会都没有。他需要帮忙,可是那些能够帮他的大概都在好几公里外。爱德皱起眉,他多麼希望自己知道那里现在的情况。不知道大宅被炮弹轰炸后有没有事?战斗还在继续吗,还是已经结束了?他们在找他吗?还是他们根本还没注意到他失踪了?在想到阿尔和温莉的同时,他的心在胸腔里悲鸣著。他们还活著吗,还是已经被那些杀手以抓住他的名义杀掉了呢?门外的声响让他在原地僵住,恐惧和愤怒在血管中对峙著,犹豫著下一步的行动。一秒后他决定让自己全身放松,垂下眼帘并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微小的优势总比没有好。或许他能出其不意的攻击那个混蛋。只要他靠的够近,爱德就会告诉他一个被铐起来的囚犯有多麼危险。他听见门闩咖搭一声锁上,齿轮滑回原位,接著是缓慢而稳定的步伐和地毯摩擦的声音。他认得柯尔的步态,和他与罗伊躲在车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自信轻松的感觉,就好像他知道一切而世界正在他手中转动一样。事实上,他们两人都很清楚,现在的柯尔掌控著主导权。‘你醒了。’他的话声粗暴而冷酷无情,比起胁迫更像是漠不关心。’你身体的反应是瞒不过我的:心跳加速,紧绷的脸面肌rou,当然,你也不可能在被铁鍊勒住脖子的情况下睡著,就算在药物的影响下也一样。’他冷静客观的说,就像一个列出病症的医生,而爱德张开双眼,毫不退缩的迎上将军的目光。不论科尔的声音听起来怎麼样,他的肢体动作诉说著另一个故事。他的大手在身边握成拳,关节微微泛白,而脸上的表情是厌恶和兴奋的怪异混合。深色的瞳孔在房里摇摆不定的光亮下闪著精光,几颗汗珠停留在他的嘴角。他的手臂下夹著一块卷起的皮革,让爱德联想到皮纳可婆婆放她那些昂贵工具的地方。柯尔跟随著他的目光并点点头,像是因为爱德注意到细节而感到满意似的。他一言不发的将它摊开在矮桌上,露出一排反射著火光的闪亮物件。那里面大概收藏了超过三十个东西,而”器具”这个词在瞬间闪过他的脑海。它们看起来像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东西,机械技师的工具箱和医生的手术盘之间的混合,而爱德的胃痛苦的搅动著。在他还是个小孩并接受机械铠手术的时候看过和这些很类似的东西,但它们不一样。温莉手中的工具有著造成疼痛之外的意义,但这些…这些和治疗一点关连都没有。他胸口里的心脏像石头一样沉重,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极大痛苦。就算有人花大钱要他板著一张脸他也做不到,他根本没办法阻止心里的害怕写在脸上。这是一个战术,目的就是要吓他,要让他—作什麼?开口说话?他闭上眼,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冰冷的事实将他裹住。柯尔并不想从他身上获得任何资讯。他并没有要看穿爱德的弱点然后利用它们。他只想要执行他所谓的惩罚。他只想看见爱德痛苦的抽搐著哭号著哀求著。不管爱德说什麼都是没用的。这完全没有谈判的余地:连争论打斗都不是。只是长时间的、单方面的痛苦谋杀。爱德读过那封信,也知道那是针对他的恶意,但他从来没想过会演变成这种情况。之前那只不过是柯尔的幻想,但现在,就像噩梦成真一样,转变成最恐怖的真实。柯尔饥渴的看著爱德的脸,贪婪的汲取每一丝的恐惧和慌急,好像这些是他的生存食粮一样。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但却是残酷而冷漠的。’你在怀疑我有没有办法将这些付诸实行,对不对?我到底能不能轻松的站在这里,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