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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发心疼。这不该是一个奴才该对主子的态度,可是,那样见不得人的心思,却又像是已经破了土的草种,你越是压制,它越是翻腾的厉害。“带公子走!”那领头的见到李玄要走,嘴里一声清啸,余下的刺客,便各自换了位置,朝着容十三攻去。地下都是没脚的厚雪,李玄被瑞喜往后拉得一个踉跄,两人没个支撑,伴随着几声痛呼,便直接摔倒在了雪地上,也是这时,一个死士,避开了容十三,直接提着剑朝着倒地的李玄刺了过来。李玄看着逼近的剑尖,眼睛蓦然睁大,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个月白色的影子,接着就只是感觉到自己被拢在了一个暖暖的怀抱中,鼻翼间是既熟悉有有些陌生的木萝蕖香。他只听到身边的瑞喜喊了声,“殿下”,接着眼前一花,在一明,就见刚刚还在他面前嚣张的那个蒙面死士躺倒在地,染红了身下的一大片白。凌桓旋身,带着李玄缓缓落下,他朝着已渐露不支的容十三看去,那人衣襟上有好几处都深了颜色,看上去不算好。将李玄往瑞喜面前一放,留了句,“照顾好殿下,”便直接朝着容十三那里掠了过去。容十三知道自己不小心放过去了一个刺客,他虽然想不管不顾的把那人阻住,但与他交手的那几个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直接将他的退路封死。听到那几声痛呼的时候,容十三一个失神,怔是让对手找到了机会,对着他握着刀的右手就是一剑。容十三只是感觉到右臂一麻,接着就是绵延不断的痛,不知是不是那一剑伤到了经脉,在迎上另一人扫过来的那一剑时候,那把跟了他多年的岳翎刀狠狠的颤了颤。他看着对方朝着他脖颈来得那一刀,却生不出手去避开,原本以为命就要交代在这里,却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那人刺破喉咙,“你要是再发呆,那这条命就真没了”。容十三蓦然一震,这是?!他睁开眼,只见一把折扇就这样横在了眼前,他看着凌桓合着的扇子一路顺着长剑滑了过去,啪啪两下,也不知打到了哪里,竟然就将那刺客的长剑挑飞,钉在了树干上,也不见凌桓如何动作,那差点结果了容十三性命的黑衣刺客,就这样直接挂在了那把横在树干上的长剑上。躲过贴着脸侧刺过来的利剑,凌桓抬手挡了另一人刺过来的一剑,手腕几个翻转,便用扇尾点到了那黑衣人的胸口,原本还剑招凌厉的黑衣人,立马像是被千斤巨石压过一般,暴退吐血,直接砸到了几丈远的树干上,才止住了去势,看上去还有一口气的样子,软软的躺倒在地上。领头那人看了一眼不死估计也去了半条命的手下,似乎也没料到对方会如此棘手,与左右使了个眼色,余下几人便从不同的方向,招式凌厉的攻了过去。容十三见小公子不过两下功夫,就将人收拾了一大半,将岳翎刀换到了左手上,也跟着迎了上去。来的都是悍不畏死的杀手,招招致命,之前凌桓能一击即中,多是因为几人心思都在容十三身上。凌桓一直隐匿气息,才能杀得几人措手不及。好在除却容十三之前斩杀的,余下的黑衣刺客也不再是两人对手,饶是容十三受了伤,两人也将人收拾得差不多了。除了反手又给了容十三一刀,借力逃走了的那一个,地上横横竖竖,躺着□□具尸体。凌桓扣着那唯一的活口的命脉,反手将其按倒在地,他面上虽然冷静,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冰渣子一般,带着森森的寒意,“说吧,是谁派你过来的。”但凡是个死士杀手,那每次出任务也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黑衣男子也不过是朝着凌桓诡异的一笑,紧接着整张脸便冒出了沉沉的死气。等凌桓发现之后伸手去扣他下巴的之后,发现这人早已咬破了藏在口里的□□,自尽了。容十三见凌桓眼色沉沉,上前一步,两指并拢搭在了那人的颈侧探了探之后,朝着看过来的凌桓摇了摇头,“断气了”。看到人死在自己面前,凌桓脸上有些不好,在看到容十三一个个查探过后,显然是没有一个活口的表情,面上又在沉下去了几分,饶是丞相府小公子自来与人为善,从来都是温润如玉,如今这样,面上却还是隐隐透出不甘的狰狞。只是他这个表情还未保持多久,就被听到身后瑞喜那直接变调的声音,“殿,殿下,你不要吓我啊……小,小公子,殿下流,流了好多血……”凌桓收了手中的折扇,回过身,便见之前还好好站着的李玄,不知何时,已然躺倒在地,半个身子挂在瑞喜上,右手按着的地方,即便是遮掩着,也能看到浸透指缝的血迹。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武侠冷得不要不要的但是渣北会坚持下去哒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武侠梦呀233李玄:呵呵渣北:吓!吓死宝宝了泪奔(┬_┬)☆、浣花飘零一鞭子抽马屁股上,那两匹套着缰绳的骏马,虽然刚才受到了些惊吓,但还是踏踏的朝前奔去。瑞喜虽然担心他家殿下的伤势,却也还是尽量稳住速度,毕竟殿下伤口已经裂开,要再是颠簸,只怕令伤势反复得更严重。马车里容十三靠在最外边,他身上的伤也是不少,就是今早才换上的衣服,都被今天这一波刺客左一刀,右一剑的划拉得不成样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净白骨瓷瓶,递到了凌桓面前,“这是小……您之前留在若拙殿里的伤药,殿下上次伤口裂开了,敷的就是这个。”凌桓侧着头,看着那个熟悉的骨瓷瓶,却没有伸手接,而是从怀里重新摸出一瓶,“你自己也受了伤,既然是良药,就用上。”不知道为什么,小公子这几句话,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交代,却让失血过多的容十三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他低着头,握着骨瓷瓶的手收了回来,却没有处理伤口。凌桓听到帘子撩起,又在放下的声音之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之前容十三靠坐着的地方,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给怀里的李玄先处理一下裂开的伤口。怀里的人似乎还有几分不清楚的轻咳。那混着血丝的眼,褪尽血色的唇,和白皙的脸上泛起的不正常的红,让环着他的凌桓心里不由得一紧。将微凉的手心覆在少年额上,那灼人的热度,直接将凌桓惊出了一身冷汗。尽管如此,他仍是小心的将怀里的李玄的外衫揭开,一层两层,等脱到最后时,内里的白绸亵衣早就染得绯红一片。那大片大片的红,一下子刺入凌桓的眼里,他像是被人点了xue似得,许久之后,才僵着手,继续手上的动作。昨夜只不过是见这人脸上有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