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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将军要谋反,害了多少将士的命?”仲聆的声音那样的冷:“现在还来和我说无辜,真是……笑死我了。”张窝囊崩溃了:“丁将军是房图的旧部,你竟和我打量这些事……你,你也是逆贼一伙的!你是什么人?”仲明凑到他面前,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姓房。”张窝囊眼睛剧烈的睁大。仲聆在他耳边,声音那么轻:“我哥说,我长得像我的郡主娘。二十年前你也见过我娘,你觉得呢?”张窝囊仿佛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仲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在喉咙无意识“啊啊”叫着。仲聆举起了剑:“今日,我替房、丁二位将军报仇。”夜晚重归宁静。当仲聆提着滴血的剑走出来时,他看到了守在外面的班青。仲聆脸色微微一变。班青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仲聆语气平静:“你听到了。”仲聆假作若无其事道:“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怎么样,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班青追问道:“张窝囊死了吗?”仲聆眉头轻轻一皱。见班青往张窝囊的方向走,仲聆连忙把他拦住:“死透了,你别过去看。”班青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果然是房坞公子的人。”仲聆默认了:“在元港城江边时,是我暴露的太明显了。”班青注视仲聆许久,语气坚定的对他说:“等咱们这边事情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从班青的神情中,仲聆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意味。他问:“什么地方?”班青慢慢笑了起来:“娘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我要带娘子去钻小树林啦,咩哈哈第67章事到如今,仲聆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步是对是错。但是班青的这副神态,让他很想去相信。班青说不会让他失望,就让仲聆生出信任和期待。不过,关于这个“娘子”的称呼的问题……仲聆想,现在时机不对。过些日子,他该找个机会,给班青好好纠正一下了。既然已经和仲聆回合,班青在晚上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他紧紧牵着仲聆的手,拒绝了仲聆要背着他的建议。开玩笑,不能总让娘子背着他啊!虽然娘子个子比他高,但娘子这么好看,是要用来疼的,怎能这样粗糙的对待?“现在我们去干什么?”班青说:“我和老计商量,把回去向大本营报信的胡人,都在中途截杀了,我们现在就是跟着胡人,确保他们不会在北地山脉一侧胡来,不让他们屠杀无辜百姓,或者毁坏靠山的村庄。”仲聆自是没有异议。他们俩按照班青收到上一条信报的方位赶去。张窝囊的残部明明与胡人骑兵相差人数近一倍,却仍然被这一小队胡人骑兵压着打。班青看了看周围,眼睛一亮:“老计!”这里竟然是计夫子亲自看守。计夫子看到班青和仲聆,也是心头一喜。张窝囊的残部落败,只是迟早的问题,但若是没有兄弟过来,这一队胡人就要靠他自己了。因为到了这里,就必须得把他们拦住了。再往前,有一户百余人的小村庄,不能让胡人靠近。这一队骑兵七八十人左右,但个个都是精锐,并不好对付。若是计夫子一人应对,还是得讲点策略,来个逐个击破。但有了班青和仲聆这两位加入,瞬间都不是事了。班青给计夫子打了个手势,他们三个一起上了。仲聆拔剑,所过之处,必有胡人倒下。撕开一角后,他向班青的方向望去。班青今日带的不是木棍,而是带了一柄长丨枪。他用的正是房家枪法。在仲聆承认自己是房邬的人后,班青已经没有继续遮掩的必要了。反倒是计夫子在一边看到,连连对班青使眼色。班青就给他装了一次睁眼瞎,假装自己没看见,给计夫子气了个仰倒。仲聆也有机会,在实战中再一次近距离观摩班青的枪法。扎,挑,戳,刺。刚柔兼并,大气磅礴。进可攻,退可守。虚实兼备,锐不可当。招招式式,源流正统。班青走完一套,在最后三招时,居然没有顺下去,而是生硬的接回了原来使用过的招式。仲聆看他打了两圈,都是这个路子,不仅有些疑惑。班青本该直接接上最后三招,最后三招适合在近距离以一对多,威力大,打击力足,最适合现在的情况。可是班青却没有使出这三招。尽管其他的招数,已足够让班青大显神威。生死相拼,班青这次就没有手下留情。他的剑尖沾了血,班青也杀了人。他看了眼那被他杀死的人,微微有点恍惚。班青的反应,都被仲聆看在眼里了,于是仲聆就冲了上去,顺着班青的招,把他那片的敌人全都杀光了。胡人最后只剩几个的时候,想要跑。但是他们跑不掉。班青把枪扔了出去,一串串死俩。计夫子鞭子卷出,卷住一只马腿,向后一扯,直接把胡人从马上拽了下来。仲聆在马还没开始加速的时候,就已经冲了上去,直接把马上的人抹了脖子。他们堪称轻松愉快的搞定了这一队精兵。计夫子看着仲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凭一人之力杀了一大半,轻松得宛若闲庭漫步。这让计夫子头皮发麻。计夫子拎着班青的衣领,把他带到了附近的林子里,顶着仲聆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心情紧张道:“大当家的,你耍的一手好枪法呀,之前和你说什么?先生传给你的房家枪法,不能暴露在仲聆面前!”班青说:“他不是外人,他是房邬公子那边的人。”计夫子一愣:“房邬公子生死未卜,仲聆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证明身份。若这是一个策划周密的局,就你这样的心机,还不是一糊弄一个准?”班青也不高兴了:“咱们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仲聆可信,你不要总是这样怀疑着他。”计夫子于是点了点头:“那我就要请他自证身份了,他说是房邬公子的人,他可能拿出任何信物?可有任何人为他作证?”“那我回去问问他。不过我也算一个,我是亲眼在元港城看到,他听到房邬公子噩耗时的反应的,那不像假的,他当时都要冲上去,是我把他拖回来的。”计夫子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