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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急切,他想要找到慕容策,不管他如何惩罚都可以,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日后,再也不会鲁莽再也不会不信任他。就这一次,最后一次。玉清风赶到慕容策房间外,司徒胤才从这里离开,门还是紧紧管着,拒绝门外的阳光还有景色,推拒门外喧哗热闹的邀请。“五郎,你开门,再给我一次机会。再信我一次,日后,我不信任何人我只信你,好吗?”玉清风不想闯破这道门,他想慕容策亲手打开门。现在,他们剩下很多年,几年的不信任他在余生尽数换他,一分不少,只要现在他打开门。手掌拍打着木门,响声绕着屋梁,回荡在空阔的院子,刺激着司徒胤的耳朵。司徒胤立在长廊上借着花草的缝隙看着被拒门外的玉清风,那般着急的打在门上,该是多痛。含着哭泣的祈求一寸一寸的划伤他的心,他舍不得玉清风这样折磨自己,憔悴的身影再不如从前,笑容没了沉在了哀伤之河,眼中的柔情没了埋在黑暗的漫夜之中,浑身的坚强被无趣击溃散了漫天。“花奴,我应该早些告诉你是他救了我,是他保住了阿央,是他留住了冰海。我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说支持你追求幸福,可我还是管不住双手,我想你留在我身边,仅以朋友的身份度过我余生最后一年。我有太多对不起你,你会原谅我吗?你太认真太倔强。”玉清风的哭泣声传入他的心海,像是狂风卷起他的汹涌,掀开他的心。屋里的慕容策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对门外的祈求不闻不问。是他自己一点点摧毁在玉清风心里的信任,他不怨谁他不信他,可是,他已在证明他值得相信,结果呢?他猜疑他讽刺。自己是君王如何?自己出生是皇子如何?他的童年不如他的半年,没有父爱,因为慕容央严的讨厌没有任何人靠近他与他做朋友,他也曾是一个调皮只活在自己编织的无忧无虑单纯自由的世界里的孩子,纵然没有父亲没有朋友他也是快乐的,因为,他的身后还有母妃。当遇变故,自己的父亲把他逼上无情的地步,逼着他扔掉幻境扔掉懦弱胆怯扔掉依赖,学会自己独活。他的辉煌几乎是用幸酸与血泪走出来的,幸酸是唯一的空气,血泪铺道,孤独是他的一日三餐玉枕难眠。谁会祝福他?没有人,只有那几个人,只有那被自己救下养活的孩子与侍卫。比起玉清风从小有师父照顾疼爱他那算什么?他慕容策做这个朝代的旁观者也无罪孽,是这个朝代负了他。他不救司徒胤他有足够的理由,何况,司徒胤救与不救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司徒胤先对不起他,就算杀了司徒胤也不愧疚。然而,玉清风,玉清风是他除恭苏之外最可信任的人,夜晚放在身边能安心睡觉的人。他曾经选择相信他拒绝离榕,喝下他的毒粥;如今他选择相信他,可他背着自己违背他。呵呵!想想都觉可笑。“爱你已经丢掉自尊,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还手,好吗?这一次,你信我,我好好听你的话。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手掌已经红了,眼睛红了,血丝蔓延眼眶,凄惨的眼泪浸泡他褪去冷清的眼珠。这一切,他只希望慕容策再信他一次,就一次,以后,他不怀疑他不揣测他,有什么事好好与他说,不再冷言冷语讽刺。“我脾气不好我改,我武功不好我学,我跟你识字,你开门啊!不要拒我于门外。”这样的距离感觉好远好运,远的看不清身影。玉清风被距离的恐惧包裹着全身,这座院子成了一座没有门没有光明的城,他害怕惊慌无措。曾经失去他的记忆依稀飘来,冲刺他的脑海。拒之门外?慕容策忽然记起了,玉清风曾经拒绝他十次,十次都被拒之门外,而他就跟没事人似的不理不问。如今,他才第一次拒他。“五郎,如若你不开门不原谅我,那就杀了我,用你的高傲和自尊。我不逼你,我再也不像曾经那样逼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在皇位上留一辈子我也陪你。我不再奢侈我不在贪婪,只要你肯信我这一次。”…慕容策迟迟不开门,玉清风已经体力不支的跪到了地上,却死命的拍着门,敲打慕容策的坚定。司徒胤的心几乎被绞碎,再无修补之日,一滴眼泪顺着英俊的脸滑下,落在忘川花上。花奴,这次,我只能这样看着你不能再帮你,我怕我会后悔,可我更怕我的出现会让你们之间的隔阂更大。花奴,希望经此一事你能学会信任你爱的人还有爱你的人,相信他们。哭的太久,声音渐渐喑哑,眼泪都苦干了。可玉清风得不到慕容策的话难以从地狱中得到救赎,依旧哭喊着慕容策。心中一阵苦涩,玉清风哭着吐了,吐出苦涩的清水。暗处的司徒胤内心一紧。花奴,你何必这样?慕容策听闻外面的哭声还掺着呕吐以及咳嗽声,没有心的地方隐隐作痛。玉清风是他的劫,五生五死的劫,他已经走完,而他才渡过三次,剩余的两次逃不开,难道这第四劫到了吗?慕容策起身,可刚刚站起来,心口位置越来越痛,熟悉的味道再次蔓延咽喉,意识到不对连忙挥手打开门,可门刚响一大口鲜血吐出,而人就像一尊佛倒了下去。听闻门声的玉清风停止哭泣,随着门的打开,他看见了一身雪白衣衫的慕容策倒下,就像一个朝代倒下。落地的声音堪比九天的锣鼓久久盘在他的耳里,血液里,心里,灵魂当中。“慕容策。”玉清风几乎是拼命的叫了一声,硬是扯破了嗓子,让血从嘴里留出来。可他急急忙忙的跌跌撞撞的跑进去,冲到慕容策身边。“慕容策,慕容策。”玉清风还没到他身边就跪了下去,爬着靠近。靠近时,抱起他死死抱着用尽浑身的力量抱着他,刻有“念,深入骨髓,出于灵魂”的铃铛再次响起,就像是地狱的索命鬼。“慕容策,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慕容策艰难的伸手扯下腰上的香囊,他知道这是情咒第三次发作,致命的一次,没想到,他第四劫竟是如此。“没了你,我怎么活?”玉清风的泪水再次流出,洗漱慕容策的脸颊。没有慕容策他怎么活?“慕容策,我不准你比我先走,我失去你已经很多次了,最后一生你让我先走。慕容策,你回答我。”慕容策抬起手,抓着香囊往他怀里放。玉清风,这一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安然渡过,这魂玲是我唯一最爱的物品。注意到慕容策的手,玉清风看向它,伸手取出。看着自己绣制的香囊,还有藏着自己心思的铃铛,错觉错觉当初犹在眼前。“玉清风,我终究还是输给了你的情。”没有眼珠没有心的人划出几滴泪,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