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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也是识趣的人。说吧!想与我作何交易。”“寒宫彧的势力除了寒江雪和他自己之外便无人知晓,纵使你为君王也做不到一网打尽,消弭孤独七剑。而我可以帮你,不过,我要寒宫彧的人头。”“好。”世佛浅离开后,恭苏问道“师兄,你不会杀寒宫彧对不对?”慕容策没有回答,恭苏继续说“区区孤独七剑再是联合朝中势力,也不必让你如此大费周折。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寒宫彧对你有何所用?”慕容策没有回答,却扶住恭苏的手臂,似是欣慰。“也只有恭苏知我所想。”“那你岂不是很危险?这样直接与寒宫彧交易,好比深入虎xue。”恭苏担忧的说道。“放心。我自有分寸。”而在这边的玉清风,眼看期限将至,他也得主动去找老板说事情了,另外,拿一个月的工钱。等他去找老板的时候,老板不见,这么一来一去老板就是不见。玉清风心情郁闷的丢了围裙,直接不顾客人的饭菜就出去了。大堂满坐,玉清风没看见老板打算去找,那知看见了好几日都不曾来的轩辕螓藏,心中疑惑他怎么一人坐在喝酒,好奇的过去。“辕老板,你为何独自在此喝酒?”轩辕螓藏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叹气,最后,举起杯子问他喝不喝,玉清风摇头。“唉!你坐会儿陪我说说话。”玉清风也觉无事便坐着。看他满脸憔悴,这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旁边都搁着三个酒壶了,心中疑惑他为何事如此发愁?“心中有事不如说出来,或许,会好受点。”“说出来也没用。”轩辕螓藏摇头笑道。“看来很棘手。”轩辕螓藏重新取过一壶酒,便倒边说道“这人啊!不怕没人所爱、没人能爱,就怕爱错了人。”玉清风微惊,“啧!错了,呵呵!你说他心里想着别人,我,就算是把心给挖出来让他看看是不是红色的,可他也看都不看一眼。”想起恭苏的绝情,轩辕螓藏一时心疼,使劲的用手捶打心口,惹得旁人瞩目。“奇了怪了,天底下这么多人,想要讨好我轩辕螓藏的人那么多,可他,总说,讨好我的人要么是为了名利要么,是为了钱和地位,呵呵!你说,他这种人是不是下贱?我给他好日子给他一个名分他不要,非要那他的脸去贴破玩意的冷屁股。”虽然玉清风不知轩辕螓藏究竟发生了何事,可他能体会到他的心情,但也同样能明白他口中那人为何要拒绝他。“我为你得遭遇深感同情,可是,辕老板,感情若是掺了名利这些脏东西那就不是感情了,只是一种利用罢了。那姑娘也并非下贱,而是她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人啊!皮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心。”轩辕螓藏不以为然的笑笑,道“我什么样的人?你说我大老远的给他买菜买饭吃,还给他疗伤;我身性怕冷可我却天天待在冰窖里陪他;我安慰他,我给他将故事逗他开心,可他一个屁都不放。我把凤尾螺给他,这东西非常宝贵,可他,可他,你知道吗?他做了什么?”玉清风看他双眼血红,右手都快捏碎酒壶的样子,真为他担心,本要安抚,那知他又愤怒的开口了“我把凤尾螺送给他,让他保护自己,可他还未等我走远就将凤尾螺送给他师兄,他把我当什么?”那一刻,只见轩辕螓藏愤怒的起身,一把摔了酒壶,还不满宣泄,一脚又踢开桌子,吓得旁人不敢说笑,而玉清风也被吓的坐在那说不出一句话。气极的轩辕螓藏左右走着,不知如何宣泄。“一手雕艺,刻出千万绝品之物;我腰缠万贯,要名利有名利,要身份有身份,干嘛非得为一个不是好心的人浪费感情。”玉清风缓缓起身,看着他这样,忽然不知从何下手。这时,闻声赶来的老板连忙前去安抚轩辕螓藏,慎怕惹了他不开心,而轩辕螓藏这会儿像是想通了似的,嘲嘲的说要去找花魁,老板怕他摔着就让一个下人跟着。等他处理完轩辕螓藏又安抚了客人,这才回楼去,而玉清风拦住了他,他一见玉清风是吓得后退三步。“你你你干什么?”“老板,我在这也快一个月了,能不能先给我一些银子?”玉清风并未发觉老板的不对劲,只在乎自己的工钱。老板双眼一瞪,然后,转身就往柜台那走。玉清风跟去,只见老板匆匆忙忙的进去,在里面倒腾了一会儿,取出一袋银子,哭求道“拿着这银子,你走,再也不要来了。”玉清风本为银子而欢喜,再听闻老板的话,心生疑惑。“为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哪里都好?没什么不好的。走走快走。”老板不想多说就在那催促,若非他厨艺甚好也不会留下他,那知,今日又出轩辕螓藏这事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既然没什么不好,为何要赶我走”“你再不走我可就报官了啊!”见玉清风不走,老板开始威胁。那日受了司徒胤小钱的店小二立在那看着,也没打算前去帮忙亦或求求情什么的。玉清风见老板如此桎梏,心有不悦,他没什么的不好为什么还要赶他走?既然如此,走就走。玉清风撇了他一眼,然后拿着银子走了,可待此刻老板的确松了一口气,多事的店小二凑过来询问,老板一五一十的说了,吓得店小二想想玉清风的样子都觉恐怖。☆、定情信物玉清风出了门,手里拿着银袋子四处走,他一个劲地在那想哪里出了错,可就是想不出来。最后,嫌麻烦就不愿意再想,他先半点事情再回花城。大街上晃了许久,玉清风也没瞧见什么可以买的,正徘徊之时,又瞧见一边走路一边念诗的白引,心中好奇就过去了。而白引一见他,先来了一个恭敬的见面礼,再说道“玉公子,多日不见。”“白公子。”白引如此有礼,倒让玉清风不知所措,想他空有一副皮囊,不如他这么有礼。“玉公子,为何在此地游晃?怎未与城主一道?”白引疑惑的问。“他在花城,我还未回去。”他也想与他一道逛街,买买东西,可是没机会。白引也没多问,便问了他接下来要做何事,玉清风说要给慕容策买件信物,可白引却觉信物应是出自自己的手最佳,这可难倒了玉清风。走了一路,白引瞧见了卖针线的地方,眼睛一亮,带着玉清风过去,说道“信物有手镯、缠臂金、戒指、耳环、香囊、玉佩、同心结、簪、钗、裙,先不论各自得情义为何?但且看这心思。十种信物,在我觉得香囊乃是最佳。”玉清风看着摊上的各色的细线,伸手捻起与慕容策伸手衣服一样颜色的紫线。旁边买线的姑